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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等不到貔貅和小維回來了,得先去一趟鏡花村。”
原來,剛才哭鬧的女子是這家客棧廚頭的老婆,今日已到掌燈時分,婦人見丈夫還未歸,便匆匆尋來。與客棧掌櫃一問,才知丈夫午後就回了家,到現在算來也足足有幾個時辰了。婦人一聽,自然慌了神,又有那七嘴八舌的,說在村口見過廚頭,親眼瞅著他神情呆滯地往鏡花村的方向去了。
一提鏡花村,看熱鬧的人皆是竊竊私語。鏡花村鬧了鬼怪,何人不知?那的村民們各個詭異非常,白天大戶緊閉,到了晚上就如魂魄般飄出來活動。眾人議論紛紛,說廚頭是被勾去了魂魄,婦人聽了這才大哭大嚷起來。
薛以安手撐香腮,“所以我們要去鏡花村查探一番?”
白珍珍以拳拍掌,目光炯炯。“好啊,感覺很好玩的樣子,說不定能遇到陸地上的妖怪。”
蒲牢手撐額頭,就知道一說原委,兩個女人會興致勃勃的樣子。
“不是我們,是我,們。”狴犴咬文嚼字地指指自己和蒲牢,“你們留在客棧等小維和貔貅。”
“不行!”薛以安和白珍珍異口同聲道。
薛以安眨眨眼,眼眶就已盈滿迷人的水霧,拉住狴犴的手,薛以安就往自己還平坦的小腹引。
“相公啊……”
這一叫,除了薛以安自己,其他人的汗毛集體豎起來跳舞,要知道,薛以安極少極少時候叫狴犴相公。
狴犴本人更是駭得不輕,暗擦一把冷汗,狴犴忙告饒道:
“安安,我最近很乖,沒有亂吃東西,亂說話,更沒有亂看其他女人。”
“噗。”
蒲牢沒風度地撲哧笑出聲,“四弟,你果然是爹爹的好兒子,把爹爹那套懼內的本事全學會了。”
“去!”薛以安呲牙,狴犴只有她一個人可以罵,別人罵她就要揮五爪。
“相公,我現在挺個大肚子,如果你不在我身邊,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白珍珍冷笑,“啊,剛才不知道是誰,說自己才兩個月身孕,身材一點也沒走樣。”
薛以安如針般地刺死對頭一眼,復轉向狴犴,壓低聲音威脅。
“反正如果你不帶我去,你兒子出點什麼問題我不負責任!”說罷,便拂袖而去。
狴犴哀嚎一聲,可憐兮兮地追了出去。
原地,只剩下蒲牢和白珍珍。蒲牢自然知道白珍珍也不是省油的燈,忙嬉皮笑臉道:
“這個薛以安太不懂事了,珍珍,我知道你不會無理取鬧的,哦?”
白珍珍轉轉美眸,揚揚漂亮的小臉蛋,“那是自然,我是尊貴的公主嘛!”
蒲牢滿意地點點頭,女人果真吃軟不吃硬,這一點上他比四弟聰明多了。
“金枝玉葉怎麼可能無理取鬧。”
“就是,珍珍你真乖!”蒲牢擁住白珍珍,寵溺地捏捏玉人兒的鼻子。
白珍珍反手一打,理所應當地叉腰。
“所以,本公主直接命令你這個奴隸,帶本公主去鏡花村玩,不然,宮刑處置!”
“啊?”不用這麼嚴重吧?
結果不言而喻。
翌日,在薛以安和白珍珍保證絕對絕對不吵架的情況下,兩對璧人達成協議,整裝向鏡花村出發。
到達目的地之時,恰是正午。
豔陽高照的季夏,在這鏡花村卻找不到一點點影子。空曠的大街上,陰風陣陣,妖霧繚繞,寒氣逼人。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果如無雅城所言,這個村莊詭異非常。
白珍珍道:
“不知道晚上是不是這些人真的會飄出來活動,哈哈!”
正說著,不遠處的一戶屋簷上竟發出輕微的響動,狴犴凜冽側首,頓覺異常,“嗖”地一聲便運氣追了出去。與此同時,蒲牢也察出不對勁,正欲隨行,卻突然想起身後兩個嬌滴滴的女人。
回頭,蒲牢嘆息,果然……女人是麻煩的動物。
薛以安遙望狴犴離開的方向,生怕自家老公寡不敵眾,催促道:
“你還不去?”
蒲牢道:“我走了,你們二人怎辦?”湊巧小維和貔貅這兩個笨蛋又不在,若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際那就真是大大的失策。
白珍珍猜出蒲牢的用力,微笑道:“不怕不怕,你看。”
說罷,便甩著水袖在空中轉了個圈,那飄帶閃著點點銀光,如泉水般隨白珍珍在空中擴散流動,形成一個水霧朦朧的亮圈。緊接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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