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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慘不忍睹,似乎死前劇烈的打鬥過,江湖中人皆推測可能是有人買兇下手,卻始終未能解開其中迷案。”
林老爹道:“這在當年,乃是武林中一件大事,匡義幫焉能不問不管,因此也派人探查許久……唉,卻不料查來查去,竟查到了本幫頭上!幫主說他心存私念,便是他當時查到了主使之人,卻因顧及匡義幫和那人的名聲而未公諸於江湖,他對那人的一片善心,反而使得當年匡義幫陡生大變,自己被逼出幫,遠遁塞外!”
匡義幫中人俱都大吃一驚,卻覺得這事情和四年前之事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此刻已越來越接近真相。其他人則大為動容,年永壽麵露怒色“騰”的一下從座位中站起,道:“聽你之言,竟是匡義幫中人下手?他們俱都是仁義豪俠,落馬寨、太湖旗門也不曾做過什麼獨霸一方傷天害理之事,卻為何被你們匡義幫所害?”他雖然年紀老邁,但氣勢逼人,滿臉蒼白的虯髯更添了他此刻的怒意,林老爹目光一低,面露恨色道:“幫主派人多方探查,才打聽到這兩件慘案當日均有大量官兵分別攔截於前後道口,不許車輛行人過往,駱寨主和何旗主他們所走之路便成了一截孤道,他們便是在這截孤道上被人狙擊暗算!”
那黑衣人奇道:“聽你之言,又像是官兵做的好事,怎麼會查到匡義幫頭上?”
林老爹道:“憑駱寨主何旗主他們的本事,也許將眾多官兵全盡殺掉不易,但若想走脫,誰能攔住?兵勇們慣用長槍、弓箭,那遇難的各位弟兄身上卻是刀傷,必是江湖中人所為,必是這夥人與朝廷勾結,朝廷負責堵住兩邊路口,以便他們設伏殺人。”
說到此眾人皆是群情激憤,林老爹繼續說道:“以上便是幫主查證所得,再無一點頭緒。”說到此林老爹突然冷笑起來,肩膀不住的抖動,這笑聲卻是越來越大,道:“想不到,卻忘了一句老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幫主偶然與當時的黑衣隊隊長閒聊,卻在無意之中,得知真相!”
眾人見他癲狂,心中道:“難道當時的黑衣隊隊長已經不是他了麼?他突然發笑,可別是在此瘋言瘋語吧?”只有林龍青知他心中痛楚,面上露出同情之色。
林老爹仍兀自發笑道:“黑衣隊本是匡義幫極為秘密的一股力量,即便是兩個護法、總堂主他們也不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做調遣,若是平安無事,幾年之中也用不上黑衣隊一次,幫主卻從那隊長口中得知,這短短一年黑衣隊卻有兩次調遣,一次是在二月十日,一次卻是在六月六日!”
眾人尚在困惑,雷汝南卻“啊”了一聲,道:“駱寨主等人在二月十二日遇難,何旗主等人在六月七日遇難!”眾人心道:“果然還是女子心細記事,看這日期,這兩樁慘案必定是匡義幫所為了。”
年永壽早已忍耐不住,飛身掠到林龍青面前道:“林幫主,你當日既查出了真相,卻為何一句都不向我們武林同道交待?你今日讓人說出了真相,雖然時隔四年,但該罰的卻還是要罰,那調動的人若不是你還是哪個?”
林老爹卻道:“各位掌門先不必著急,聽我全部說完。幫主細細詢問那隊長,才知這兩次的行動目標俱是‘剿滅山匪’,調派他們的人,不用我說各位也應知道了,全幫中誰有這麼大的殊榮,讓幫主如此信任?駱寨主、何旗主身攜餉銀,巨資襄助太湖義軍,自然朝廷要派鷹犬將他們除去!這勾結朝廷,殘害武林同道的人便是對你們恩重如山的曹書劍!”
話音剛落,卻聽林紅楓一陣風一般衝向林龍青,一伸手重重的打了兩個耳光,尖叫道:“林龍青,沒想到你這般無恥!”
匡義幫眾人在聽這神秘的林老爹敘述之中,便只覺得那答案呼之欲出,已經必定是曹書劍無疑了,可聽他親口說出,心中不由得均是一陣震撼,這老者雖形容邋遢,可是從剛才露的那手便可看出他武功實實不在兩位護法之下。其他幫的掌門也是一陣茫然,林龍青讓人將當年之事說的十分詳盡,想起落馬寨、太湖旗門的慘案,恨不得將那主使之人千刀萬剮,可是曹書劍卻已經亡故了四年,頓時心中空空蕩蕩。林龍青只覺雙頰火辣辣的疼痛,看著林紅楓說不出話來。
林紅楓雙眼已經泛紅,蓄滿了淚水,憤怒的盯著林龍青,顫聲道:“青哥,你為何如此狠心,妹子拿了書劍臨死的那封血書,除了幫中之人未曾給別人看過,就算是書劍的家人都瞞的滴水不漏,你卻絲毫沒有兄妹情義,找這個什麼林老爹串通你演這一齣戲,反過來誣衊書劍,我千萬不曾想到你竟卑鄙如斯!”說罷雙眼眼淚長流,又走到那唐姓漢子面前手中舉令道:“林老爹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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