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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佩服。”說罷已經翹起了大拇指:“只是有句話要講,當日的確是你不對,唉,若是你將事情公開了,林隊長也不至於這般慘死,或許你妹夫也不會被毒死,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念之差,結果就全然的不對了。”
第三十一回 四載愁腸 妄自是執念
林龍青連連點頭,目光卻看向林紅楓,滿懷關切之意。見林紅楓一雙手捂著臉抽泣不止,慢慢淚水已經沿著指縫肆意流淌,瘦弱的雙肩不住的抖動,他心中嘆道:“妹子幾時這般痛苦過,她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的人竟是一個心懷狡詐居心叵測之人,這打擊她如何能承受?”
林紅楓已經不知自己該如何自處了,彷彿身邊的這些人都在指著她竊竊私語,這四年間,她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為她的丈夫報仇,那封血書,讓她視至親骨肉為至恨仇敵,卻是假的麼?她不知道,也不願意相信,可那林鵬的死和全身的傷痕卻仍在自己眼前晃動,他全身殘廢,將死之人,又有什麼理由要騙自己?又彷彿書劍仍在眼前,叫她“楓妹楓妹”,風度翩然,即便武功低於青哥,也仍是武林中人仰視的人中龍鳳,卻做了朝廷的鷹犬,這是真的麼?不會的,一定是假的,書劍也一定是受了人的騙。
林紅楓這麼想著,便這樣說了出來,眾人都驚愕的看著她,見她便搖頭便喃喃自語道:“不是的,書劍也一定是受了別人的騙。”她的目光遊離著,忽然定在了成大夫身上,道:“那個林鵬不也是受騙了麼?書劍也是被人騙了的,他也以為那些人是盜匪,所以才令黑衣隊去的,是不是?”她又緊緊盯著林龍青道:“還有那封血書,怎麼解釋?你也無法解釋對不對?”又自顧自搖頭道:“你還有張嘴,還活著,自然能解釋,可是書劍已經死了,不能說話了,誰替他洗清冤枉?”
眾人心中俱是慘然,秦天雄等人心中道:“這事情真是千迴百轉,可是如論如何曹總管對我們畢竟有恩,只望夫人不要太過傷心。”卻聽杜上清清咳了一聲,道:“恕我冒昧,那封曹夫人多次提到的血書是怎麼回事?”
林紅楓聽人問起血書,如同找到救星一般,急急從袖中取出,走至杜上清面前道:“這便是我丈夫臨死所留……”卻見曹書朋閃身掠來,已經劈手將那封信奪至手中,匆匆幾眼看過,向林紅楓急道:“三弟妹,為何你當初不將這血書告之我們玉劍門?玉劍門便是勢小力微,但就算是賠上我們全部人的性命,也會給三弟報仇!你看你只顧及你們兄妹情深,就忘了書劍如何慘死麼?現而今你看他哪會惦念你的苦處?這明明就是他勾結禦寇司的罪證,無論他找幾個人來演戲,他也解釋不了這封他的親筆信!”
聽他這麼一說,堂上眾人心中頓時明白,想是曹書劍臨死時留下了一封看似林龍青所寫的書信,內容卻是和禦寇司的人勾結之事,林龍青對此信中“自己的”筆跡也是無法辨認真偽,那個黑衣隊長雖以性命證明他的清白,但曹書劍已死,這封書信的來歷看來卻始終是個謎團了。
匡義幫中像成大夫等人深知當年曹書劍和他兩個哥哥關係並不十分融洽,否則也不會與林紅楓在匡義幫中一住就是十數年,因此他們雖對林紅楓十分尊敬,看曹書朋卻甚是不爽,聽了他這番言語,看似凜然大義,實則居心叵測。秦天雄見他矯揉造作令人作嘔,忍不住站出來道:“林鵬兄弟身受八十棍十三刀酷刑來洗刷幫主的清白,敢問曹掌門是不相信麼?”
曹書朋冷笑道:“這是你們匡義幫的地方,便是年老幫主、杜掌門他們都信了,我一個小小的玉劍門,哪裡敢不信?”
秦天雄聽出他語氣中有嘲笑之意,怒道:“曹總管已死,林鵬兄弟今天也償還了他的罪過,其他武林同道並無他論,剩下的便是匡義幫自己幫內的事情,我們自會處理妥當,不勞曹掌門費心。”
曹書朋搖搖頭轉向林紅楓道:“三弟妹,聽秦護法的意思我這個外人是管不得你們匡義幫的事情了,恐怕你這個‘曹夫人’在他們眼中也是個外姓人吧?他們護著姓林的還來不及,又怎會替你的丈夫殷殷的爹爹報仇?”他見林紅楓目光一閃,心知自己所言觸動了她的心思,又道:“三弟妹,書劍枉自為匡義幫嘔心瀝血十數年,對其他人俱是傾心相交,你再看看,今日這大堂之上,可有為你們母女說話的麼?”
林紅楓聞言心頭一抖,抬起頭來,堂上的匡義幫眾人只覺得林紅楓眼神大為哀傷,又夾雜著失望之意,半晌方嘆了口氣,絕望道:“不錯,我明白了。”
曹書朋頷首道:“三弟妹,你明白就好,你始終是曹家的人,殷殷是曹家的小孫女,不瞞你說,我爹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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