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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思不解道:“木心宗不再追究祖師叔煉化坤平子一事,當然好了,這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嗎?為什麼你們好像都不怎麼高興似的?”
黃亭搖頭道:“要不怎麼說呢?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尋思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黃乘御笑道:“還是讓我來說吧。”
尋思瞪了黃亭一眼,然後轉過頭,對黃乘御微笑道:“黃師叔請說。”
黃乘御道:“我們來的時候,以為木心宗會追究坤平子被煉化一事,但是木心宗卻沒有追究,反而還拉攏我們,他們主要是忌憚你那個徒手煉化了坤平子的祖師叔。原本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現在木心宗和靈蘭世家已經爭的日趨激烈,我們能不參合就不參合。我萬般小心,最後無奈,還是和木心宗站在一條線上。這樣,就等於得罪了靈蘭世家,以後靈蘭世家肯定會對我們百般刁難,到那時,我們的日子就不一定好過了。”
尋思不解道:“那左玄黃不是說以後誰要是敢打我們大同門的注意,就要先過了他木心宗那關嗎?他還說,我們大同門的事情就是他木心宗的事情嗎?如此一來,我們還怕什麼?”
黃乘御看著尋思笑道道:“傻丫頭,你以為他左玄黃真的和我們一條心啊?小事也許他真的會幫我們,但是如果是大事,比如說是靈蘭世家找我們的麻煩,他肯定會袖手旁觀。”
這下可把尋思聽迷了,為什麼木心宗會袖手旁觀呢?
黃乘御看尋思還不明白,就又解釋道:“現在他們兩家爭的激烈,都巴不得對方的實力消耗的快一點。木心宗以為你祖師叔還在大同門,他們以為,有你祖師叔在,已經可以和靈蘭世家的上代家主靈蘭正抗衡了,最不及也可以幹掉靈蘭世家的好幾個長老。別忘了,在木心宗眼裡,你祖師叔可是一個徒手煉化坤平子的高手,這樣可以很大的消耗靈蘭世家的實力。你說,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木心宗會插手嗎?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下尋思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只是,祖師叔他老人家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形式對我們不是很不利嗎?”
黃乘御嘆了口氣道:“是啊,如果你祖師叔和風潭師伯都在的話,以他們兩人的修為,起碼可以對抗木心上人和左玄黃,或者靈蘭正和靈蘭城,我們也就不用操那麼多的心了。可是現在我們是如履薄冰啊。”
看著黃乘御的樣子,尋思心中一陣心痛。她怪自己,怪自己不能給他更多的幫助。
黃乘御轉向楚弓問道:“你覺得在那些年輕一代中,誰最深不可測?”
楚弓一向很少說話,黃乘御也很少問楚弓問題,一聽黃乘御問楚弓問題,尋思和黃亭都很驚訝,兩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楚弓,看他有什麼想法。
楚弓依舊是那幅冷漠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尋思和黃亭以為他不準備回道的時候,他卻開口了。
楚弓道:“如果在修為上,就屬木心宗的迷空和南海劍派的韓相如。迷空那人雖然修為不錯,但是外人卻可以一眼就把他看透,如果沒有木心宗的話,他什麼都不是。至於韓相如…我暫時還看不透,我感覺,此人內裡並不像表面那樣文弱。所以,如果說到深不可測的話,迷空不如韓相如,甚至在場的很多所謂的掌門長老都不如他。”
黃乘御笑著點頭道:“看來你對他很感興趣,他倒是和你很像。只不過是一個冷,一個熱,一樣的讓人看不透。”
楚弓把目光轉向了黃乘御道:“相對來說,我還是對你比較感興趣,因為你,更讓我看不透。”
黃乘御把把目光與他的目光相對道:“彼此彼此。”
黃亭看到場面變的有些怪,就笑道:“什麼你對我感興趣,我對你感興趣的,楚師兄你這塊石頭,什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還有黃師叔,你要是感興趣,還不如對尋師妹感興趣呢?至於那些門派之間的事情,想那麼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必然直。”
黃乘御只是把黃亭的話當做是打圓場的勸解話,並沒有多在意,只是把頭轉了過來。但是他卻沒有發現黃亭在說到尋思的時候,尋思的表情有些異樣。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有一個人道:“木心宗弟子揚石求見大同門掌門真人黃前輩。”
這一下幾人一震,黃亭小聲道:“我們剛才的說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楚弓道:“不會,雖然那人在院門外徘徊了很久,但是我們的話他沒有聽見。”
黃亭反問道:“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