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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姬。”
顏姬向二人落落大方的行禮道:“顏姬見過孫掌門,見過韓公子。”
韓相如驚訝道:“二十年沒見,原來黃掌門已經成親了?”
孫展道:“黃掌門真是太見外了,成婚也不通知孫某。弄得我們師徒都沒有喝到杯喜酒。”
絡華插嘴道:“義父和韓師兄有所不知,據我師傅說,掌門當年出去的時候還是單身,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悄悄的和顏師叔祖成親了。”
顏姬臉紅著笑罵道:“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嘴巴里盡是胡說。”
黃乘御看顏姬臉紅了,也十分的高興,因為以前顏姬是很少臉紅的,看來她為自己改變了不少啊。黃乘御傻笑道:“基本上和絡華這丫頭說的差不多。”此話一出,眾人更是捧腹大笑。顏姬一張俏臉更是通紅,沒好氣的白了黃乘御一眼。
原本和南海劍派並沒有什麼瓜葛,黃乘御也不覺得非要和他們扯上關係。但是今天絡華認了孫展做義父,又加上無間隙的笑語,使的原本應該是有些僵硬的場面變的和睦起來。
孫展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要詢問黃掌門的。”
兩派的關係自是不比以前,黃乘御就問道:“孫掌門請問。”
孫展想了一下,然後小心的問道:“不知貴派清純前輩現在可好?”
又是問清純真人的。剛才洪泉真人就已經問過一次了,是為了找他師尊良善真人。只是不知現在這孫展問清純真人又是做什麼。
黃乘御試探道:“不知孫掌門問我師傅有什麼事?”
孫展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是想向清純前輩詢問一個人的下落。”
黃乘御疑惑道:“哦?不知是什麼人讓孫掌門如此記掛?”
孫展道:“我爹孫劍南。”
黃乘御不解的道:“不知此話怎講啊?”
孫展嘆了口氣道:“一百六十年前,我爹是南海劍派的掌門。那一天,貴派清純前輩前來找我爹,說是有要事相商。兩人在房間內不知說了些什麼,結果我爹一出來就把掌門之位傳與我。說他要與清純前輩出去辦一些事情,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讓我們不用出去找他,事情處理完了他自然會回來。我爹走後,只是隔幾年就傳回一封靈扎說他沒事,但是我卻再也沒有見到過他老人家。因為爹事先有吩咐,不許把他和清純前輩一起出去的事情傳出去。加上他老人家走後一直都有靈扎傳回來所以我們倒是也不擔心。但是自從二十年前收到爹他老人家最後一封靈扎至今,就再也沒有爹的音訊了。雖然爹走時留話說不準向貴派打探他的下落,但是為人之子,心中卻總是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所以今天前來拜訪黃掌門,就是想向掌門打聽一下他老人家是否安好。”
聽到孫展這麼說,黃乘御和顏姬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原來孫展來是和洪泉真人一個目的的。這清純真人竟然連南海劍派的前掌門孫劍南也找了過去。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黃乘御抱歉道:“實不相瞞孫掌門。我大同門一百六十年前的那場劫難想必你有所耳聞。那場劫難以後,我師傅也就是清純真人。他把一切門派事物都交給了尋方師兄處理,而他自己卻消失了一百四十年。一百四十年後,他又忽然出現,機緣巧合之下,收了我做徒弟。我和他只是在一起相處了一個多月,對於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曉。他把我帶回大同門後就接到了一封靈扎,然後就急匆匆的不知向何方而去了。那也是在我去木心宗之前的事情了。從那以後,我師傅就毫無音訊了。其實剛才在孫掌門來之前,星月派的洪泉道友已經來過了。他所說之事和孫掌門所說無二,他的師尊良善真人也同樣在一百六十年前被我師傅請了出來。他也是來此詢問師尊的下落的,但是奈何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整件事情是怎樣的。所以孫掌門所問之事,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啊。”
孫展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只有等只有等了。”
絡華安慰道:“義父不用擔心,爺爺,清純祖師和良善前輩都是修為高深,德高望重之人。他們三人在一起恐怕當今世上還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義父儘管把心放寬些,說不定此時他們三個人就在什麼地方喝酒呢。”
韓相如也道:“是啊師傅,絡師妹說的沒錯。現在我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擔心也是沒用的,不如就放寬心等師祖回來吧。”
孫展嘆了口氣道:“看了也只有如此了。”他又轉過對著絡華微笑道:“不管怎麼說,今天收了絡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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