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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知自己此時的內力已遠比以前為高,‘蠍針流’雖然厲害,對他卻無可奈何。
土王暗忖道:“除了通天大帝與金劍法王、銀刀法王等有數幾人外,沒有人能忍受蠍針流一刺之苦,這少年卻渾若無事,看來中原的武功的確有些名堂。”心中不由對傅邪真有了一絲懼怕。
他猛地用力,欲將李煙兒拉至自己身邊,傅邪真暗道:“我若再不鬆手,煙兒姑娘的身子豈非要被扯為兩半。”
無奈之中,只得將手一鬆,土王大感得意,哈哈大笑起來。
忽見面前身影晃動,一把鋒利的短劍直刺土王的巨臂,卻是琴真搶先出劍,欲令他放開李煙兒。
“波”地一聲,短劍刺中手臂,如中敗革,土王卻渾若無事。
琴真大吃一驚,想不到土王的手臂竟如此堅韌。
傅邪真暗暗點頭道:“土王能在土中挖洞行走,全靠雙臂開路,這雙手臂自然堅韌異常。”
琴真短劍上抬,又刺向土王的眼睛,他的巨臂固然堅軔如鐵,眼睛總該不堪一刺。
土王急忙揮動左臂,擋在臉前,他的手臂極為粗大,腦袋偏又很小,是以巨臂一橫,幾乎將小臉全部擋住。
琴真連刺幾劍,都被土王輕鬆擋住,土王不禁又得意起來,笑道:“小姑娘,禰劍法再高,我也不怕,不跟禰玩了,我要走了。”
琴真見他轉身欲走,心中大為著急,她此番死裡逃生,全靠李煙兒救護,又怎能眼睜睜瞧著她被人帶走。
她急忙飛身攔在土王身前,喝道:“不要走。”
土王皺起眉頭,巨臂猛地揮向琴真,琴真陡覺一股強大無儔的力道撲面而來,巨臂未至,帶起的勁風已吹得她嬌面生痛。
她花容失色,極力向後閃避,雖說身子勉強避過一擊,然而勁風掠過胸口,仍覺一陣胸悶氣短。
傅邪真旁觀多時,心中已然有數,暗道:“土王精通地行之術,手臂練有奇功,不過他在地下全仗手臂開路,下盤必定不穩。”
想到這裡,右腿飛掠而起,直掃向土王的雙腿。
“撲通”一聲,土王果然雙腿一軟,坐倒在地,緊握住李煙兒的手,也鬆了一些。
傅邪真手掌輕輕一帶,將李煙兒拉至懷中。
李煙兒又驚又怕,情不自禁依在傅邪真的懷中,驚呼道:“傅大哥,那人好可怕。”
傅邪真一攬她的纖腰,頓覺手掌一片軟膩,這才驚覺李煙兒的衣衫已不能遮體。
李煙兒感到腰間熱力傳來,心中一熱,定晴瞧去,不禁滿臉通紅。
兩人皆是大羞,慌忙分了開來。
琴真瞧在心裡,心中頗不是滋味。
自己出宮之時,師父曾說道:“禰此次下山,必能遇到任教主的轉世靈童,此人對聖宮極為有用,禰須千方百計將他控制住,最好能有肌膚之親,令他對禰死心塌地,聖宮才能壓聖教一頭,揚眉吐氣。”
如今看來,傅邪真對自己雖是不錯,可是那也是出於他與生俱來的俠義心腸,而非兒女私情。
若論容貌出眾,李煙兒比自己不遑多讓,而論起性格婉順,言行溫柔,自己卻萬萬不是她的對手,如此看來,欲令傅邪真愛上自己,李煙兒可是一個大大的障礙。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只聽土王怒吼連連,揮臂向傅邪真擊去。
傅邪真深知此時自己的內力已非同小可,正想找人相試,如今機會自動送上門來,自不能錯過。
他沉腰坐馬,雙掌已迎上土王的巨臂。
“波”地一聲,兩股大力相撞,聲音沉悶之極,琴真見傅邪真半步也沒有後退,心中極為歡喜,可是忽然間瞧見他的口角沁出一縷鮮血,不禁失聲叫道:“傅公子,不要與他硬拚。”
傅邪真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卻仍沒有後退之意。
琴真一眼看見站在傅邪真身後的李煙兒,心中一苦,暗道:“是了,他若撤掌受力,李煙兒必定受到波及,他為了不讓李煙兒受傷,竟不惜身受內傷。”
土王以一雙巨臂橫行西域,從來沒人能擋住他的巨臂一揮,如今甫入中原,竟受此大挫,不由心中大急,拼命地將全身的內力盡推向傅邪真。
他的內力中含有“蠍針流”之功,委實難以抵擋,就算內力能強過他的人,被“蠍針流”一刺,也必亂了方寸,想不到傅邪真卻能支撐許久。
其實,傅邪真也是在咬牙苦撐,土王雖是神力驚人,內力倒不算太高,只是他的“蠍針流”如熱針刺心,委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