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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頓覺身子似有千斤之重,明明瞧見琴真的手指離自己的手掌只有數寸,卻無論如何也伸不過去。
“撲通”一聲,傅邪真已跌倒在地,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傅邪真,這是你自投羅網,莫要怪我無情了。”
向前跨了一步,手掌呈龍爪之狀,抓向傅邪真的衣領。
這招龍爪手天下無雙,又怎是傅邪真所能禁受得起,而龍爪手的勁力籠罩之下,更令傅邪真動彈不得。
便在這時,飛龍猛地撲向通天教主,利爪抓向通天教主的面門。
飛龍受公子我多年訓練,一招一式,已絕非動物的本能,而是極高明的武功,通天教主想不到飛龍的爪勢如此凌利,更聞到飛龍的利爪上隱隱傳來的腥氣。
他不敢大意,只得側身退了一步,避開飛龍的一爪。
琴真早已伸出手來,將傅邪真提至龍背,飛龍何等通靈,雙翼振起,已飛上半空。
通天教主生平與人動手,何曾受過這種折辱,不由心中大怒,然而他就算本能可通天,又怎及得飛龍生有雙翼,可在空中飛行,他自忖自己就算飛到空中,也難以及得上飛龍的速度,只得長嘆一聲,就此罷了。
傅邪真與琴真四目相對,大生死裡逃生之感,想起剛才的行為,的確有些冒失了。
傅邪真道:“龍兄,我們走吧。”
飛龍忽地怪叫一聲,不升反降,反而向地面撲去。
傅邪真大吃一驚,道:“龍兄,這是何故。”
然而以前極為聽話的飛龍此時卻像中了魔一般,向站在屋簷下的一人飛去。
傅邪真看出那人正是蘇驚鶴,蘇驚鶴見飛龍撲面而來,大感驚訝,急忙用雙手護住面門。
飛龍在空中一個翻身,傅邪真與琴真猝不及防,雙雙跌了下去,飛龍飛到蘇驚鶴身邊,口中怪叫連連,聽起來大為興奮,更用腦袋不停地蹭著蘇驚鶴的衣襟,就好像撒嬌一般。
傅邪真驚駭莫名,實不知飛龍對蘇驚鶴怎會這種態度。
通天教主極富智慧,見到此景,道:“驚鶴,這隻飛龍似乎認得你,你且與它說話,看它如何。”
蘇驚鶴又驚又奇,依著通天教主的吩咐,道:“飛龍,你認得我嗎?”
飛龍連連點頭,口中發出歡快的鳴叫聲。
蘇驚鶴又驚又喜,道:“師父,飛龍果然認得我,這是怎麼回事?”
卻見飛龍倚到蘇驚鶴的身邊,好像在催促他騎到背上一般,蘇驚鶴不敢自專,轉目望向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道:“這隻靈獸定是想帶你去個地方,你且跟著它去瞧瞧,為師就在這裡等你們。”
蘇驚鶴連忙騎上飛龍背,飛龍並沒有急於離去,而是圍著傅邪真飛了三圈,口中叫個不停,以傅邪真與它的相熟程度,可聽到它是在道歉了。
傅邪真本來對飛龍的不講義氣頗為氣憤,不過他忽地想起,公子我曾令自己去尋找他的兒子,而蘇驚鶴的相貌,正與公子我相同,當時自己也曾大感驚訝,如今看來,蘇驚鶴與公子我,很可能真的有某種關係。
飛龍對公子我極為忠心,對他的囑咐,自然牢牢地記在心中,如今一見蘇驚鶴,自然視他為少主人。
想通此點,傅邪真對飛龍倒也沒有深責,只是飛龍將自己與琴真拋在這裡,豈不是等於害了自己與琴真的性命。
看來飛龍雖然通靈,仍不可能像人一樣想得周到。
眼見得飛龍帶著蘇驚鶴飛上高空,傅邪真知道飛龍定是帶著蘇驚鶴往飛龍居去了。
蘇驚鶴的身世本就成迷,就連天道老人也不明所以,現在看來,他倒極可能是公子我的後人了。
想到這裡,傅邪真暗歎造物之奇,實堪弄人。
通天教主的一聲冷笑,令傅邪真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他將如何面對這天下第一人。
琴真緊緊地依著傅邪真,玉容慘白,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盜馬之舉,竟會陷入這般局面。
傅邪真深知今晚的局面極為險惡,除了放手一拚,再無其他機會。
他哈哈笑道:“琴真,我初見你時,便得聞妙音,如今大難臨頭,你可願再為我撫一曲嗎?”
琴真見他目中似有深意,心中一動,柔聲道:“你既想聽,我自然願意,只是不知通天教主可願留你多活一刻。”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你們是想以曲中舞與我一搏嗎,也罷,自任天王死後,曲中舞再難一見,如今能得聞舊曲,倒也算人生快事。”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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