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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得他真氣之助,總算能正常說話了。
他察顏觀色,又怎不知自己的問題嚴重,放著世間兩大名醫在此,自己卻仍是躺在床上,傷情之重,可想而知,而祖嗜故作鎮靜的神情更是說明了一切。
他苦笑道:“祖先生,你不必騙我了,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已是廢人一個,哪裡算什麼小傷。”
林紫藥道:“教主有所不知,你體內本有數種真氣衝突,此事你已知道,這個問題倒不難解決,我與祖嗜已研製出藥來,足以治你的宿疾,只是……”
望了望傅邪真,輕輕嘆了口氣。
傅邪真道:“林先生,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我還能承受得起。”
祖嗜與林紫藥面面相覷,連連搖頭嘆息,琴真卻已抑制不住心中的傷心,嚶嚶哭了起來。
祖嗜道:“教主,你可曾修行過‘蝶變手法’。”
傅邪真心中劇震,緩緩地道:“不錯。”
祖嗜道:“教主的內力本已糾纏不清,如今卻因練了蝶變手法,遂使經脈大為受損,這也就罷了,三日前你又被通天教主擊了一掌,他的掌力陰損之極,對經脈極有損害,唉,這也是天數使然。”
傅邪真此時才明白,自己竟躺了三日。
他道:“祖先生,還望你說個明白,莫非我的武功已然全廢了嗎。”
祖嗜道:“若只是一種情況,我與老林倒有辦法,就算有兩種,也不過費些手腳罷,如今教主卻是……”
他一邊說,一邊猛抓頭皮,將本就亂糟糟的頭髮更揉成雞窩也似。
傅邪真雖知祖嗜不便明言,可是問題的嚴重性他已略知一二,不由得萬念俱灰。
琴真伏在床邊,早已哭成個淚人兒了。
林紫藥喃喃地道:“教主不必擔心,屬下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會將你治好的。”
傅邪真道:“林先生,你不必安慰我了,我雖不知醫理,卻也知我的問題必定極為嚴重,好在拳皇已然回來,聖教的大業便交他老人家打理就可,我的事情,你們就不必操心了。”
祖嗜道:“教主說出這樣的話來,叫我們這些做屬下的,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他忽地躍起,大腦袋撞向牆壁,眾人連聲驚呼,卻是誰也攔他不住。
“轟”地一聲,牆壁被他撞出個大洞來,祖嗜跌在地上,伸手摸摸腦袋,卻是包也沒有一個。
他剛想跳起,躍出屋外,林紫藥一把將他拉住,道:“老祖,你又何必急得尋死,好歹我們還有三天時間,你若死了,豈不也將教主害死。”
傅邪真此時不能說話,只得眼睜睜地瞧著祖嗜尋死,好在他玄功在身,這一撞倒不算什麼,只是聽到林紫藥說還有三天時間,心中更是黯然。
自己原本以為自己雖是失了武功,倒還留得性命,想不到卻連這個希望也是枉然。
祖嗜連連搖頭道:“老林,所有的法子我們都想過了,這三天的時間又有屁用。”
林紫藥道:“我們雖沒有法子,可是有一個人,卻說不定有法子了,不過天下之大,卻不知此人現在何處,就算知道她在何處,三天的時間,又怎能來得及邀她過來;就算找到了她,也不知她肯也不肯。”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揹著手踱來踱去,神情一會兒歡喜,一會兒落寞。
祖嗜叫道:“老林,既有法子,你怎不早說,害得我差點撞牆死了。”
林紫藥道:“我也是剛剛想到,難道我會有法子不說嗎,只是你的性子也太急了些,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撞牆自盡。”
祖嗜道:“快說,不管此人是誰,現在何處,只需世間有這個人,以本教的實力,絕對可以找得到的。”
林紫藥的神情竟有些扭捏起來,道:“其實這個人你也該想得到,那便是方紫襄了。”
傅邪真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方前輩的舊情人竟是林先生,從林先生的神情看來,十有八九是了。”
祖嗜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該死,該死,我居然連個小丫頭都忘了,豈不是老朽了嗎。”
林紫藥臉色更是通紅,道:“雖說方紫襄若來,必能救得了教主,只是那種方法犧牲太大,她必是不肯的。”
祖嗜笑道:“就算她願意,只怕你也是不肯的,畢竟她是你的老情人,眼睜睜地瞧著她與教主做出那種事來,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林紫藥道:“臭矮子,少拿我調笑,教主的性命比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