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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心肌撲通撲通跳動者,邊欣賞邊尋找傷處,共有十七針,幾乎遍及正面,得一一挑出。他甚至想或許擠出毒水,可能不必辦事,於是往傷口擠去,然那傷口過小,只擠得一點滴,卻因觸控女體,使得對方反應激烈,一個把持不住已抱向宋兩利,呻吟掙扎廝磨著。
宋兩利已是血氣方剛少年,怎忍得如此美女挑逗。
於是乾柴烈火般化開。
女者不停激情擁著、摟著、吻著、肆虐呻吟著,甚至將男人衣衫全部剝光。
裸身嫩膚糾纏水乳交融絞卷如蛇。愛慾充斥著雙方那激情幻想有無法自制之腦門,於是男體驚揚激情物使欲迎合女體最深深處。
那女者幾乎無法自制狂風暴雨活動呻吟著。
宋兩利正欲配合廝殺開來,突覺腦門幻出綠龜法王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毀童貞!小心我閹了你!”
綠龜法王突地雙掌一翻,宋兩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驚容,盡是將她打得跌落牆角。
宋兩利怔詫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綠龜法王斥道:“色狼!欲無界天!唯靈傳情,可以幻中做愛,待練及無色無界,色慾任侵任不侵皆無干系!”
綠龜法王喝得他頓悟,怎敢再非禮夜驚容,趕忙以腦門攝去,夜驚容終究爬擁過來。
她雖掙扎,宋兩利卻避著要害,不斷催眠式逼運通靈神功。漸漸地夜驚容已受到感應,腦門幻起翻雲覆雨奧妙欲境,那身手雖有動作,卻只軟弱輕揮。
雙方已提升至靈慾境界而非肉體交戰情境。
宋兩利這才悟通“幻中做愛”含義。其實慾望引燃全在腦門,若能控制它,實無需肉體實戰,而那春藥亦只是觸動身體反應而引帶腦門作崇,處理得宜,照樣可得到恰當宣洩,其毒自可解除。
兩人幻中交纏一陣,夜驚容終達高潮而抽顫不已,下體已滲出青腥毒液,而後漸漸恢復平靜。
宋兩利直道要命。趕忙將她清理乾淨,然後穿上先前受傷之衣衫,免得醒來發現被換走,徒增裸身困擾。
至於那床巾只好拿到外頭火化。
回到床前,已見得夜驚容身上紅斑漸漸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兩利噓喘大氣,終能圓滿解決。
想及方才自己小東西曾經稍稍廝磨她身體,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貞是否還能通靈?其實也不對,張繼先娶了妻子,不是仍舊具此本領?倒是經此糾纏,將來要如何面對夜驚容?
縱使未真正做愛,可是如此裸身相擁,也算是相互交出貞潔之心,可得負點責任才行。
夜驚容漸漸悠然醒來。
腦海仍充滿夢境激情印象。
忽見宋兩利,真實、夢境幾乎無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縮床角:“你已經?!”
怎敢想下去。
抓緊衣衫。
宋兩利幹窘道:“我已把你的傷治好了!好險!”
那檔事怎敢提?悶在心裡。
夜驚容強制夢幻與現實區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跡斑斑,毒針已不在,當時還有三針正中胸乳,對方可能摸著了?!
好窘!
可是要治傷,江湖兒女又哪忌諱這些?
她還是道聲多謝。
夢境做愛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為之發熱,旦下體感覺甚是舒適,難道這便是發情?
對一個男人發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來,畢竟對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稱,然他哪像小弟?一張臉已和師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師兄怎會全無他影子?
宋兩利為避窘而退去,說是替對方準備晚餐。
夜驚容慢慢靜下來,慢慢思考,總覺毒針傷處有的部位甚是隱密,對方一定觸控了,縱使是治傷,可是總叫人難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體總傳來舒服溫熱感覺。
懷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發現床巾不見。
那豈非更難想象之激烈突兀?!
“千萬不要?!……”
夜驚容掙扎掙扎再掙扎,終以對方不是登徒子為藉口,掩飾可能失身之可能。
縱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萬不要,至少別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著大師兄影子?
難道和眼前這位怪異傢伙久了,會因為習慣而喜歡上他?
感情衝擊叫人難以把持及辯解,一切暫時按下,且走一步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