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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逼來,或而仍顧及皇上面子,停在十丈遠處,蹲身為禮後,冷道:“皇上可逍遙了,何處不去,找到此處飲酒尋歡?”
趙佶乾笑:“朕太高興,所以才來此處喝兩杯!”衣衫未穿妥,只能探出腦袋,雙手不停加工,身子顫來顫去。
元符皇后冷道:“既是助興,何不找妾身一同前來,鼎中躲了什麼人?”
李師師全身發顫,牙關直咬,衣衫穿至一半,卻不敢再動,身軀半露,顯得可憐悽慘。
趙佶急道:“哪有什麼人?你別瞎猜!”
元符皇后冷道:“怎會沒人?脂香酒香四溢,瞞得了我,瞞得了天麼?”甚想欺前拆穿,又自忍住。
趙佶極力否認,道:“朕剛從魚夫人那兒過來,當然有脂味,酒兒也是現在喝的,你別胡猜才是!”
元符皇后怎會不知皇上喜漁色,然如此拆穿,於事無補,她突然趕來,除了氣惱,仍在告誡,輕輕一嘆,語氣轉柔,嘆道:“皇上您也該多想想,黃龍寶鼎何等聖物,您下令內臣妃子不得窺視,妾身立即遵熬以應,想以此維護聖物乾淨,您欲一夜暢酒尋歡,若是汙了聖物,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趙佶暗楞,怎自己色得忘了此事,然他覺天人交合仍是神聖之事,應無汙損道:
“此鼎乃屬朕所有,慶祝喝杯酒應無關係,皇后多慮了。”元符皇后嘆道:“希望如此,天寒地凍,您請快回宮,免得受涼,妾身莽撞之處,尚請見諒,就此告別。”說完躬身為禮,悵然而去。
趙佶暗自感激,皇后果然識大體,否則如此鬧去,師師大美人兒傷害可就最深了。
噓喘大氣,道:“好險!”
李師師卻仍發顫不斷,宮庭威勢仍讓她擋不了。
趙佶見狀不忍,扶她坐正,笑道:“沒事了,皇后只是盡本份告誡,看來她還接受你了呢!”
李師師嘆道:“妾身怕汙了聖物……”
趙佶道:“哪有此事!你聖潔如仙女,將來必生龍子!來來來,將生辰八字說來聽聽,朕替你寫在此鼎,日後可得龍子!”
李師師腦袋空白,仍自說出。趙佶沾得美酒,一一寫上,並向天祈禱,李師師大為感動,下跪拜禮,趙佶樂在心頭,直道不必如此,扶她起來。道:“笑臥龍鼎,千古美事,咱留首詩兒做紀念,讓後輩留傳佳話吧!”
李師師千腸萬緒點頭,趙佶心緒一凝,詩意漸來,終於吟道:“星夜瑩空妾如玉,舞柳春風彩蝶戲,九鼎龍騰雙飛醉,儂香脂柔盡旖旎。”吟罷擊掌忒叫好好好。
李師師心情沉重,仍自配合說好。
趙佶道:“終留下千古名言,死而無憾啦!”
李師師深深領首,心情仍重。
鼎下郝元急道:“皇上,時間不多了……”
趙佶這才想及身仍在險,趕忙扶著李師師下梯而去,千情萬意終訂來日緣,始招呼郝元將大美人給送出宮。心情一寬,又吟起方才所做詩句,“儂香脂柔盡旖旎!妙哉妙哉!”陶醉中,想及什麼,趕忙奔往元符皇后居住之崇恩宮,倒讓劉金媚受寵若驚,立即迎接入室。
趙佶歉聲道:“方才冒犯皇后了。”
劉金媚道:“皇上有所知,妾身自是高興,只是深夜突至此,妾身感到惶恐,不知所為何事?”
趙佶道:“快將棫兒,模兒,榛兒三人生辰八字寫來,朕好刻在寶鼎上。”
劉金媚聞言淚水滾落。她雖身為元符皇后,卻另有個元佑皇后,生得趙桓皇子被冊封太子,自個只因和哲宗有了牽連,倒讓三名兒子失去冊封機會,沒想到趙佶竟然要三子生辰八字,那豈非皇子冊封有望,感激之餘,難免落淚。趙佶替她拭去,直道:“別難過,朕還活著,大家皆有機會!”劉金媚感激中,終將三兒八字給列了出來。
趙佶接過手,唸了幾遍直道好,然八字豈是詩詞,何來叫好,只不過作樣罷了。
劉金媚並未在意,道:“時已四更,皇上應作休息,如不嫌棄,讓妾身侍候您?”
趙佶稍楞,今夜已和李師師梅開二度,有些疲憊,若再戰去,恐體力不繼,然這劉金媚始終高貴豐滿,當年接收自哥哥哲宗之手便已迷戀不斷,被此挑言,又已想入非非,伸手撫向劉後奶子,傳來異樣感覺。
劉金媚撥去趙佶,道:“皇上應多節慾,來日仍長啊!”侍候他躺於鳳床,只顧替他捏筋捏骨,打從宋兩利開導盡以示愛搶寵,遲早把皇上弄死後,她改了方式,竟然海闊天空,心情舒和許多。
然這趙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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