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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手,小軍隊根本擋不了;莫要當真讓其脫逃才好。”
郭藥師道:“放心,晚輩會看緊,您快去求聖上吧,待我替你備快馬!”
耶律明光立即拱手道謝,直道快馬安在,郭藥師下令,手下已將快馬牽來,耶律明光管不得疲憊,立即退去,掠馬快奔出城。
郭藥師瞧在眼裡,輕輕一嘆:“將軍應徵戰沙場,如此落寞凋零,實是可悲!”替耶律明光叫屈,瞧向遠方,喃喃說道:“我熟讀兵法,遲早要揚名沙場!”心想如若耶律明光所言對方劫走乃重要之物,勢必引起一場爭戰,該是絕佳機會,手指點桌,運算於心。
他雖派兵前去搜尋,卻未發出逮捕令,一切等待最佳時機再作處理!
對於茫然似有似無之失金事,他早忘光,一切為征戰沙場而莫名興奮。
耶律明光日夜不停催馬狂奔,歷盡兩日夜,及近黃昏始奔至上京臨潢府。
他臉黑衣灰汗溼全身,未及更換,便往皇宮奔去。方抵宮門,疲馬一嘯,揚蹄而起,他飛身落地,戰馬口吐白沫,倒地斃命,耶律明光感傷喝道:“歷史戰功將記吾馬一筆,你安心去吧!”伸手撫及馬頭,感恩傳去。不敢耽擱,直往守衛奔喚:“我乃萬寶山守將耶律明光,先時傳有萬急軍令,可有收到?此時特來奏稟聖上,快替我通報!”
守衛但覺老頭糟透,若非那身軍衣仍在,否則恐難辨認,道:“不去沐浴更衣再覲見?”
耶律明光道:“十萬火急!”
守衛覺他未見功勞亦有苦勞,這才立即通報。不久聽及宣喚,耶律明光匆匆進殿。
雖為遼京,一切工築幾和大宋宮庭無異,美侖美奐,豪華非凡。
天祚帝耶律延禧正於“春水閣”和愛妃飲酒作樂,宰相蕭奉先侍伴於旁。瞧著曼妙宮女裸露舞姿,的確享盡情慾春情。
那蕭奉先原是天祚帝小舅子,元妃之兄,一朝得寵,不可一世,未及五十即謀得宰相一職,大權在握,竟然作威作福。原是書生臉容,卻因陽奉陰違過久,換來一副老奸模樣,全國皆知,唯皇上不知,且仍由他風光一陣。
樂聲悠揚,舞姿撩人,每至挑逗處。天祚帝立即鼓掌叫好,嘴角八字翹胡跳跳抽抽,風流邪虐無比。
耶律明光已被宣進,待要稟報,天祚帝正眼未瞧,即已伸手製止,道:“待這‘仙女獻情’舞完再說!”耶律明光應是,只能立於一旁,見及國事多難,聖上仍在花天酒地,縱情愛慾之中,實感觸良多,暗歎不已。
蕭奉先原欲賜他酒喝,卻發現其髒得可以,且汗臭滿身,一時憎惡而作罷。
好不容易等得撩人歌舞舞畢,天祚帝這才有心詢問,道:“何事,趕得如此匆忙?”
耶律明光急道:“有關黃龍寶鼎一事,已被竊走,黃龍亦蠢動,可影響大遼國運!”
蕭奉先截口道:“豈可胡扯大遼國運,影響聖上心情!”
耶律明光拱手:“未將句句實言!”
天祚帝睨著細眼,手拈胡尖,道:“你是遼國將軍,搞得像乞丐,實有失國體,下去,洗淨再說!”
耶律明光急切道:“聖上……,歷代皇帝皆護守靈地不留遺力,聖上切莫大意啊!”
天祚帝擺著手,稍帶厭煩,冷道:“那又如何?太祖駕崩該處,歷代爭鬥不斷,父王更是遭毒手,你還要我信什麼?下去下去,留你看守只是敬老,莫要惹得我摘你官職!”
耶律明光簡直有口難言,一聲聖上,淚水直落。
蕭奉先道:“聖上已說明不想管,將軍還是下去吧!”
耶律明光切聲道:“未將死守靈地數十年,自知重要,縱使大遼稍有突變,然皆能安然渡過,若失之寶鼎,恐將危及國本……。”
天祚帝冷道:“朕都明白,你還要談麼?”
耶律明光泣聲道:“未將連趕數夜,不敢稍停,戰馬亦累死宮外,只想親自前來乞求聖上重視此事,只稍指示發兵追回寶鼎即可,尚祈望上關懷一二!”再次跪地叩頭。
天祚帝感到無比厭煩,冷道:“大遼國運全靠此鼎,豈非早已完蛋!你是老昏庸了,根本不瞭解狀況,下去!免得朕罰你!”
耶律明光淚水更流,直喊聖上直磕頭,眼看額頭快濺血,惹得天祚帝更不舒服,轉向蕭奉先,要他想辦法。蕭奉先冷道:“將軍未免大膽,敢擾聖上酒興,罪該萬死!來人,先押入天牢,明兒再審!”
守衛一聲應是,猛地奔來,左右拖住耶律明光雙肩手,便要帶走,耶律明光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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