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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來的相處,自己使終無法看她,她每做一件件事看似無章,實則深有玄機。每說一句話看似無用,實則句句深刻。行事無章,舉止怪異,談吐大膽就是她標誌。每次自己看似與她近了三分,她卻會虛虛實實巧巧妙妙又進了七分,每次看似讀懂了她的心,可她卻會在瞬間隱匿起來。
“無聊唄!”我白了眼沐遙雨。不過這無聊之說嘛?嘿嘿,我可不會幹什麼無聊的事情!
“喂,沐遙雨,你色咪咪的看著我幹嘛?”誇張的縮了縮身子,手緊緊的抱在胸口,一副“防狼之態”看著沐遙雨。這傢伙估計又在算量我些什麼了,還好本姑娘道行不淺,儘管這一年來她無時不刻探究著我,可卻使終吃不准我,哼,在我前世那種家庭里長大的,沒有一定的手段能行嗎?
不過最讓人TMD怒火的事就是,這妞每次做事只做一半,每次講話說一半,我一旦搞定後,她那雙睛眼就死硬硬盯著我,直到盯得我心裡發毛。那眼神說得好聽點是“探索”,說得難聽點叫“視奸”!唉,可憐我這八歲幼苗竟已被她“視奸”了N回。
“這次怎麼解決呢?”
“解決?什麼解決啊”唇起一道淺弧,鳳眸寒露浮湧。哼!解決?還早得很呢,本姑娘在沒有玩夠前怎麼就早收手呢?這可不像我的風格呀。心理戰可是直久之戰!
“今王府來信,下午需送小姐您回府!”沐遙雨瞥了眼,不冷不熱的給我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回府是嗎?”十指不斷把玩交叉。不過我這十指長還真不賴,這一年來被書院確實養得水靈水靈的。
垂下黑密長睫,半微的眸子迷濛深笑:“的確得回府看看了,一年了哦!”也不知道美人爹爹怎麼樣了。這女兒國對男人的規距約束得非常變態。比如說:嫁了人的男人,除了正夫一個月可以偶爾出個二三次門,那些什麼側爺,小爺的男人是連門坎都不能邁。好可憐的爹爹,想女兒時也只能寫個信了表思念!從搖椅上跳站,“嗞”面有點抽搐。理了理頭髮,拂了拂了袍角,瀟酒一道:“做白痴應該做的事情去了。”昂首挺胸優雅的邁出屋。
沐遙雨目送那道被金色陽光籠罩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彈了彈自己的額頭,剛剛好像看到那人怎麼身子有點顫抖呢?
躺在她剛剛坐著的搖椅上,修長結實的身子緩緩靠上,慢慢閉上早已疲憊的雙眼,身子隨子搖椅一擺一搖。思緒早飛到一年前武場的那一刻。自己當初什麼會在瞬間答應了她呢?為什麼會在那刻相信了她呢?為什麼會在片刻間選擇了她呢?當時她明明只是一位七歲小兒,可為什麼她身上卻散發讓人忠心折服與服從的光芒?
思緒悄悄的沉淪在一年的點點滴滴中,她真的就是帝都盛傳的王府痴兒嗎?苦笑搖頭,笑自己的愚昧與無知啊。痴兒?在這書院裡有誰不知她是痴兒呢?光這一年她在這複雜的書院裡毫無破綻扮演著,其心機心智真是常人不可比。有力的手指緊握扶手,堅定的神色浮露:“紫瀲夜,這路!我沐遙雨陪你走定了?”
“哎~~~喲,媽啊,痛死我了~~~~~”我一消失在沐遙雨的目線範圍內馬上呲牙裂,抖擻的手揉著屁股,嗡嗡哀叫連連,媽的,一定要將所有的搖椅換成木板才行,竹條做成的椅片真害人不淺,剛一起身就被兩塊竹條中間的縫隙給夾住屁股一小塊肉,再加自己一跳,連感覺就像是生扯肉塊一樣!還要面不改色優雅萬分的行走。唉,丟啥也不能丟面子啊!這確實有點活死要面子活受罪之感。
申時,王府派的豪華馬車停在書院門口,我以八爪章魚之樣奸笑華麗出場,而沐遙雨麥色的臉早已變成黑炭,每次一步周邊就是炙熱撲人!哼,回府怎麼著也要拉上你才行。當然,最重要的是安全問題!
一路磕磕碰碰心情舒暢回到王府,馬上剛停下,一雙修長白晳的手掀開了墨色金紋車簾子,一雙傾瀉著如月色光輝的秋水明眸映入我的眼睛內,嘴唇止不住呢喃,酸甜的淚水盈湧著眼眶,貪婪而深凝著這張讓我感受到溫暖地顏容。直到身後的沐遙雨一聲輕咳我才拉回了神志,對著爹爹婉而一笑,伸出雙手撲進爹爹淡淡清香的懷抱裡,發出小小一聲舒服與依靠的滿足。
秋子涔張開抱懷緊緊抱住著女兒,幽黑的曈眼裡浮出日思夜想的淚花,完美至極的薄唇不住的磨蹭著女兒的嬌臉:“夜兒,我的夜兒啊。你讓爹爹好生掛念。”
我感到自己脖頸裡有溫溫的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入,再也止不住的淚水湧流而出,死死的將頭扣在爹爹稍顯瘦弱的肩膀上不斷抽咽。
“小爺,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