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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回來了!”屋外趙韻的聲音傳了進來。
“叫她進來吧。”谷主吩咐道。
門簾一掀,滿頭汗水的紫衣忽然出現在門邊,她的眼睛直盯在上官旌表身上!
“我怎麼聽不到她進來的腳步聲?”上官旌表驚訝地自問道:“難道這也是螞蝗在作怪?”
“旌表,你現在怎麼樣?感覺好嗎?”紫衣劈頭問道。
上官旌表看了看紫衣,她的渾身上下滿是血汙,汗水和血水交雜著在流淌。臉上紅彤彤的,象是含羞,又象是勞累所致。
“你還好嗎?”上官旌表心裡忽然湧起感動,不禁顫抖地問道。
“瞧你,老毛病又犯了,我挺好的,你放心吧!”紫衣笑笑。看道上官旌表如此關心自己,心裡還是非常高興。
“那郡主呢?她還好嗎?”上官旌表又問道。
“我們已經合力趕走了入侵者,包括魔尊!”紫衣又笑笑道。
“我問郡主呢,她還好嗎?”上官旌表追問道,她見紫衣迴避自己,生起不詳之感。
“真遠,你進來吧!”紫衣還是不答,朝門外叫道。
柳真遠大踏步走了進來,見了谷主急忙施禮問候。
“老夫交代的事情都辦妥當了嗎?”谷主回頭淡淡地問道。
“全部辦妥當了,不日將集合武林人士全力圍剿懸鷹崖!”柳真遠道。
“就是上次那夥強盜?”上官旌表插嘴道。
“哪夥強盜?”柳真遠看了看上官旌表,眼裡懷有敵意。
“劫持郡住的那夥!”上官旌表看道柳真遠也很不舒服。他覺得柳真遠靠紫衣太近!
“是他們。”紫衣也感覺到柳真遠有意無意地公然往自己身邊靠過來,便前進了幾尺,徑自朝上官旌表走去。
柳真遠的臉色立時變的難看多了,卻又不好發作。只好也向上官旌表邁近,同時捱到紫衣的身邊。
上官旌表心裡忽然開始隱隱生痛,傳說中紫衣有許多情人,看來這都是事實。而眼前這個柳真遠必定是其中的一個!
“你現在好些了嗎?”紫衣關切地俯身問上官旌表道。
“還好,”上官旌表答道,忽然一下掀開了手臂上的衣服。露出那條大螞蝗。
紫衣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驚訝,而是淡淡的說:“谷主對你不錯,居然動用了自己的寶物來為你療傷。”
“它有什麼奇妙之處呢?”上官旌表問道。
“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嗎?”紫衣笑笑。
“我一時還說不上。”上官旌表笑答。他覺得經紫衣一提醒,自己體內的變化更加微妙,更快更神炫!
柳真遠臉上居然不再露出絲毫不快,他笑吟吟地說:“你可算是谷主特青睞的人物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此話何解?”上官旌表故作不解地問道。
這時谷主緩緩站了起來,微笑著說:“恭喜你,小夥子,你贏了!”
“谷主何意?”上官旌表雖然高興,但疑惑不解。
“魔尊要制你與死地,但你卻活下來了,這不是贏了嗎?”谷主笑笑。
這是很少出現在他臉上的一笑,在場熟悉他的人都覺得意外。看來谷主對上官旌表是一見如故,異常賞識呀。唯一不高興的人就是柳真遠,但他卻高興地抓著上官旌表的手,動情似的說:“那,可要恭喜你呀,兄弟!”
兄弟?這句話出自他的嘴聽來怎麼如此彆扭?上官旌表無奈地在心裡自責了一下,也許自己的心胸太狹窄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謝謝!”上官旌表朝大家笑笑,這是努力做出來的笑容,其實他的心的確很苦。
紫衣沒有注意到這些還是故意氣自己呢?怎麼今天她在自己面前既然和柳真遠靠得那麼近,顯得如此親熱?
“你們是怎麼趕走魔尊的?”上官旌表忽然想到了一個可以轉移注意力的話題。雖然想到仇人心裡也痛。
跟眼前的痛相比,那些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他自己走的!”紫衣忽然幽幽的說。說完抬頭向門外望去。此時門外的瘋婆子正在遠處手舞足蹈地自樂著!
難道,跟這個瘋婆子有關?上官旌表心裡靈光一閃!
“你們肯定把什麼人擺出來讓他自己害怕而走的,對嗎?”上官旌表這話語驚四座!
紫衣和柳真遠對視了一眼,感到非常詫異,只有谷主顯得淡然。
“真的是這樣嗎?”上官旌表追問道。他們不語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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