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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戴祿沒有再去阻攔他,因為他對萬有全已經有了信心。丁建中道:“萬先生何故大笑?”
萬有全道:“在下若是毫無一點根據,豈會不遠千里而來?”
丁建中問道:“只不知萬先生有何根據?”
“這個麼……”萬有全忽然間目光右顧,故作沉吟道:“事關機密,這裡在下能放言無忌麼?”
戴珍珠道:“書房中沒有外人,不虞機密外洩,你既有顧慮,那麼戴祿,你到外面去看看,不許有任何人進來就是了。”
戴祿心中暗道:“好哇,你這小子故弄玄虛,倒要我替你到外面守門去了。”
但這是大小姐吩咐,他不得不應了聲“是”,退將出去。
他那裡知道,這是戴珍珠故意把他支使出去的。
丁建中道:“萬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吧?”
萬有全笑了笑,端起茶盞,徐徐喝了口茶,放下茶盞,忽然正容道:“丁少俠縱無問鼎武林的野心,但豈無耿耿在懷的一件大事。”
丁建中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萬有全繼續說道:“再說大小姐吧,父仇不共戴天,總也有湔雪之心?”這兩句話,果然說到了兩人的心事。
丁建中心中暗道:“此人莫非是一統門賊黨,故意探聽自己兩人口氣的?”
心念轉動之際,不覺望了戴珍珠一眼,問道:“萬先生認為……”
萬有全豎起兩個指頭,輕輕擺動一下,說道:“二而一,一而二,丁少俠應該懂得在下的意思吧!”
丁建中心中又是一動,暗道:“他這話顯然是暗示殺害義父(八手仙猿常千里)和害死岳父(東天王戴天行)的兇手是一個人了。”
一面微微搖頭道:“先生語含玄機,在下不大明白,還望萬先生明白見示才好。”
萬有全笑道:“在下只能說到這裡為止,賢伉儷稍加琢磨,自會明白。”
戴珍珠道:“你說我父仇不共戴天,那是喪心病狂的劉寄生害死先父,我已替先父報了仇了。”
萬有全笑道:“在下確然聽說大小姐手刃親仇,殺了劉寄生,但劉寄生只是受人僱用,用金錢收買的一個殺手而已,大小姐如說已經替東天王報了血仇,自欺乎?欺天乎?”
戴珍珠怫然道:“萬有全,你太過份了。”
“在下失言。”萬有全倏地從椅上站起,拱手作揖道:“大小姐既然不想追究令尊死因,任由那真正凶手逍遙法外,在下真是饒舌了,在下就此告辭。”說罷,轉身欲走。
丁建中忙道:“萬先生請留步。”
萬有全停步道;“丁少俠還有什麼見教?”
丁建中道:“萬先生既能指出殺害先岳父的,另有其人,自然知道此人是誰了?”
“這個……”萬有全摸著他兩撇鬍子,微微一笑道:“在下不遠千里而來,原有輔佐丁少俠之心,但……”
丁建中道;“萬先生有條件?”
“笑話!”萬有全忽然正容道:“萬某慕名投止,豈是為了區區阿堵物而來?”他不要錢!
丁建中道:“那麼萬先生之意……”
萬有全豁然大笑道:“在下認為丁少俠是當今武林大有作為之人,是以前來作毛遂自薦,漢高祖要重用韓信,便得登壇拜將,方能打敗西楚霸王,武林中人,重視的該是一個名字,這點丁少俠總該明白?”
丁建中聽得一呆,他不要錢,要名,自己能給他什麼名呢?”
戴珍珠道:“萬先生挾策而來,真能做到為丁郎、為我報復大仇麼?”
萬有全大笑道:“在下旁的不敢說,至於為丁、戴二家的報仇大計,不是在下誇口,只要略施小計,易如反掌。”
戴珍珠道:“但咱們只是武林中人,對萬先生來說,自是無法登壇拜將,號令天下,我戴莊之中,目前還缺少一名總管,萬先生不知肯屈就麼?”
萬有全大笑道:“夫人此言差矣!”
戴珍珠這回居然不以為忤,抬目道:“萬先生那是不願屈就了?”
萬有全拱手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下蒙夫人不棄,委以戴莊總管,在下不是不願屈就,古人說得好,必也正名乎,夫人已歸丁門,既嫁從夫,在下慕名投止,按理也該擔任丁府的總管了。”他要當丁府的總管。
“好!”戴珍珠口中說了聲“好”,一面回過頭去,朝丁建中道:“丁郎,萬先生說得極是,那就請他擔任丁府總管好啦。”
丁建中總覺此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