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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相公宋興仁、鐵掌雲裡飛、孫二孃等人都要留下來,輪流去保護。
因為青苗神姜青田假扮了丁建中,他夫婦出必有車,錢通,錢義自然也非留下來不可。
這一行動計劃,剛提出來,立時遭到分水獸路傳廣等人的反對,認為即使需人留守,也用不著全部留下,大家追隨主人,就是要為江湖武林伸張正義,消滅邪惡勢力,以盡武人天職。如今真正到了和對方短兵相接,展開拚搏的時候,大夥卻留在這裡,無事可做。當然,此話一出,所有的人一致附和,認為誰去洛陽,誰留開封,應該抽籤決定。
“哈哈!”樊友泉大笑一聲道;“諸位追隨主人、夫人,是為了替江湖武林做事,到洛陽去,只不過多一番拚搏,諸位就認為是出力,留在開封,諸位就認為無事可做了?”
他不待眾人開口,接著道:“但諸位留在這裡,任務比跟去洛陽,更為重要,第一,咱們遠道而來,地理上不如一統門,咱們要消滅這股邪惡勢力,必須使他們毫無戒備的狀況下,才能一舉克敵,不使對方流散,和化整為零。”
“第二,要達到第一個目的,咱們必須先穩住他們,所以才要姜青田賢夫婦改扮主人、夫人,經常和縉紳來往,使對方認為咱們在賑濟工作沒有辦好之前,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這叫做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第三,對方佔地理之勝,開封城中,必然有他們耳目,他們對咱們有多少人,自然一清二楚,諸位每人輪流去協助放賑,才可使對方相信咱們沒有行動,如果減少了一半人手,就會使對方發生警覺,只要對方有一點警覺,咱們的突襲行動,也就可能會使對方發覺了。”
“所以留在這裡,和直接參加行動,是二而一,一而二,並沒有輕重之分,再說,還有一個重大事情,要諸位去辦……”
他說到這裡,從袖中取出一個密柬,說道:“等主人、夫人走後,諸位可依此柬行事,這件事,比咱們趕去破一統門總巢,還要重要,如果放走一個人,咱們洛陽之行就算完全勝利,也成了功虧一簀,留下的後患,就更大了,諸位千萬不可忽略了。”
路傳廣等人看他說得如此鄭重,也就不好再說。
樊友泉把這封密柬遞交給分水獸路傳廣,一面說道:“還有,主人、夫人走後,這裡的事情暫由路兄、鐵兄、冷兄三位負責,諸位共相襄助,有勞諸位了。”說罷,連連拱手。
路傳廣接過密柬,問道:“主人、夫人、總管,幾時要走?”
樊友泉微微一笑道:“此時差不多已快子時了,咱們現在就要動身。”
這是一個晴朗的早晨,龍門山龍門街北首,一條通向天竺寺的石板路上,正有兩行人朝天竺寺行來。
這兩行人中,左首一行是九名身穿青灰僧衲的和尚。
右首一行,前面是七個灰衣和尚,後面還有八個是俗家裝束的老人和老太婆。這是一個十分奇突的隊伍。
天竺寺前面,是一片石板鋪成的平臺,就在這兩行人堪堪行近平臺,天竺寺山門內,立時迎出兩名身穿乳黃僧袍的和尚,並肩走出,搶到平臺前面,朝來人合十一禮,高聲道:“大師們請止步。”
兩行人便自在平臺前面停步。
只聽左首那個穿乳黃僧袍僧人問道:“諸位是從哪裡來的?到寒剎有何貴幹?”
左首一行為首的老和尚含笑合十還禮,說道:“老衲通濟,由開封相國寺前來,拜會寶剎方丈。”
開封相國寺,是大叢林,方丈通濟大師,出身少林,天竺寺的僧人,自然知曉。
那兩個乳黃衣僧人倒也不敢怠慢,左首一個合掌道:“原來是開封相國寺方丈佛駕遠蒞,敝剎事前毫不知情,有失遠訝,大師諸位,且請稍待,容敝師弟入內通報。”
當下兩人留下一個作為接待,右首一個轉身往裡飛報進去。
接待的乳黃衣僧人立即抬抬手道:“方丈和諸位大師請上平臺。”於是兩行人魚貫跨上平臺,在寺前等候。
不多一回只見先前那個乳黃衣僧人領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黃衣僧人大步走出山門。眾人一見此人,便知是天竺僧人了。
乳黃衣僧人朝那黃衣僧人打躬一禮,說道:“啟稟知客大師,這位就是開封相國寺方丈大師了。”
那黃衣僧人神色倨傲,朝通濟大師看來,但他目光所及,敝見右首一行人中為首的那個灰衣老和尚,不覺臉色倏地一沉,大聲喝道:“道善,你來作甚?”
原來右首一行人中的為首老和尚,法名道善,就是本來天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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