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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嶺—路趕來南昌,莫非這兩柄摺扇,有什麼奇特之處?”心中想著,不覺點點頭道:“不錯,前天確有一個古董商人,攜著書畫古玩.問老夫兜售.老夫確實選購了幾件……”
公孫丑喜形於色,急急問道:“如此說,這兩柄摺扇,果然在戴大莊主這裡了?”
戴天行頷首道:“不錯,老夫也看出那兩柄摺扇是唐代之物,用五百兩銀子買了下來。”
公孫丑忍不住心頭狂喜,拱手道:“戴大莊主一再垂詢,區區治好令嬡之病,何以為謝,戴大莊主倘肯割愛,就以這兩柄摺扇見賜,於願足矣。”
原來他巴巴的趕來,只是為了兩柄摺扇!
公孫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他替人看病,索價之高,因人而異,戴天行答應他不惜任何報酬,而他卻只要兩柄摺扇,由此可見這兩柄摺扇,極非尋常之物。
戴天行爽朗的道:“一言為定,先生只要治好小女病症,除了這兩柄摺扇之外,老夫收藏的書畫古玩,悉憑先生自取。”
公孫丑聽他一口答應,不覺喜形於色,滿臉堆笑,連連拱手道:“戴大莊主言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兄弟因對這兩柄古扇心有偏好,能蒙大莊主慨允割愛,足見盛意,其他珍玩,兄弟斷不敢受。”
說到這裡,不覺看了白建中、白慧二入一眼,說道:“事不宜遲,大莊主是否可以請令嬡出來,區區替他看了病再說。”
戴天行點點頭,朝劉總管吩咐道:“寄生,你去請小姐。”
劉總管應了聲“是”,但他有些遲疑。
那是因為白建中方才說過:這場過節沒有了結之前,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準離去。
何況老管家白福就守在書房外面,方才鐵彈子賀德生,就是—個例子,以賀德生的功力,尚且接不下人家一掌,像鬥敗的公雞一般,被人家逼了進來,他劉寄生自問比賀德生還差得遠,如何能出得去?
但就在他這一猶豫之際,白建中已經開口了:“白福,這裡的劉總管出去有事,可以放行。”只聽外面白福應了一聲。
劉總管一聲不作,舉步朝外行去。
最難堪的自然是東天王戴天行了!他身為四天王之首,叱吒江湖數十年,長江上下游只要他跺跺腳,幾省地面都會震動。如今在他戴莊的書房裡,有人進出,都由不得他作主。
他縱然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此時一張滿臉紅光的臉上,已經氣得由青轉白,由白轉青,一手摸著花白鬍子緊閉嘴唇,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路傳廣、鐵凌霄、冷中鋒二人,同樣怒形幹色,但也噤若寒蟬。
公孫丑看看眾人臉色,聳著肩,在一張雕花椅上坐了下來。
這間精雅的書房小客廳裡,在這一瞬間,空氣像是凝結了一般!
過了約莫盞茶工夫,只聽門外傳來了一陣環配之聲,但見一名青衣使女扶著一個臉有病容,身材纖瘦的少女,緩步走入。那少女看去不過十七、八歲,瓜子臉,因她面色蒼白,顯得有些瘦削,兩條細長的眉毛、配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一望而知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只要再豐滿一些,臉上有了血色,準是個大美人。
那少女跨進書房,目光一抬,發現小客廳裡竟然有許多人,蒼白的臉上,不禁飛起兩朵紅雲,低著頭,走到戴天行身邊,低低的道:“爹爹叫女兒出來,有什麼吩咐麼?”
一個江湖大豪的女兒,竟然如此羸弱,靦腆得有如深處閨閣的千金小姐一般。
戴天行看到女兒,本來緊繃的老臉,忽然有了笑容!
那只有在慈愛的父親臉上,才可以看到的慈祥和藹的微笑。一個殺人無數,叱吒江湖的霸主,這種充滿了慈愛的笑容,也只有在舐犢情深的時候,才可以看到。
戴天行一手摸著花白長髯,和聲道;“珠兒,你先坐下來,歇一歇。”那少女一手扶在使女肩上,嬌聲道:‘女兒不累嘛。”
戴天行點點頭,含笑道:“你不累就好,那就見過這位公孫先生……”。他抬抬手,指著鬼醫公孫丑,續道:“公孫先生是大大有名的神醫,特來給你看病的。”一面朝公孫丑道:“公孫先生,這就是小女珍珠。”
戴珍珠轉身朝公孫丑福了福,輕啟櫻啟,低低的叫了聲:“公孫先生。”
公孫丑連忙欠身道,“不敢、不敢,大小姐請坐、請坐”。
口中說著,伸了一下脖子,兩顆小眼珠骨碌碌的盯著戴珍珠,在她臉上瞧個不停。
戴珍珠被他看得粉頸低垂,退到父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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