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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自己刺出那一劍時他在想什麼?在聽聞了自己並沒有死去後又是怎麼想的?
心口又開始疼痛,每當想起他時就痛徹心扉,明知道那是個誤會,明知道他絕不會有意對自己下手,可那一劍刺穿心臟卻是真實,心口的痛楚卻是清晰,找不到藉口說服自己去原諒那個人。
琅璨,琅璨,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和泠兒對我來說都是那樣重要,泠兒是解開我心結的人,而你是在他之後第一個闖入我心房的人,在我心裡你的分量不比泠兒少,可你也是繼他之後傷我最深的人,你那把劍殘留在我體內神魔們的詛咒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你違背的誓言。
琅璨,我的知己,我的敵人。
……
焚香燃盡,瑞香花的氣息消退,跪在神像前的少女彷彿沒有生命的人偶,機械地起身,禮拜,更衣,然後做著睡覺前的準備。
經歷了太多,現在滿腦子都是琅璨的身影,心口好痛,頭也開始痛了,現在最好的治癒方法就是休息,她十分清楚目前自己的狀況。
坐上chuang,紫流螢為自己蓋好被子,將燭火調到適於睡眠的狀態,對自己說一聲“晚安”,一切猶如程式化一般,躺下去很快進入了夢鄉。
就在紫流螢機械的執行著令自己恢復的步驟時,她的兩個哥哥也在忙著另一件事情。在紫流螢向眾人道過晚安不久,紫家兄弟們率先立場,貴族們在夜晚的時候大都有自己的遊戲圈子,尤其年末,往日交好的朋友這個時候差不多也都匯聚在帝都,只要不逾越遊戲規則,做為過來人的長輩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縱著他們。
隨著他們的離開各房夫人們也識相的回房,同丈夫密談,向兒女傳授經驗。在臨近新年這個特殊的時刻裡,明昭貴族們總有很多事要商洽,貴族子弟們也在這個時候對各種沙龍顯得格外熱絡。
然而紫流耀卻並沒有出去,不僅是他,連總是不在家裡過夜的紫流光也沒有照例去未婚妻家,而是在接到父親的通知後在自己的小客廳裡靜靜思考著,直到紫流耀推門而入。
“如何?”意料中的一身鮮血,紫流光還是皺了皺眉,對弟弟這種動不動就拿暗衛開刀的行為頗不贊同。
“我拷問了流螢的暗衛隊,但他們看起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氣餒地坐下,鮮血沾上了未婚妻精心挑選的華美沙發,弄得血跡斑斑,再沒有帝都少女們口中的柔情體貼,“看來只有從慶成浚那裡下手了。”
對這種糟蹋了未婚妻一片心意的行為紫流光沒工夫搭理,現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妹妹身上:“可他是流螢的專屬侍衛,除了族長大人和流螢,沒有人有權訊問。”
“要找個藉口問訊很簡單,可我擔心的卻是流螢知道的話會生氣。”紫流耀懊惱地回答他,“我問過車伕,流螢回來的時候似乎身體有些不適,回來的路上慶成浚一直都留在馬車裡照顧。”
“也就是說發生在馬車裡的事他一清二楚?”
“也不盡然。論忠心護主,我可以打包票他會為保護流螢站盡最後一滴血,可這事他到底知道多少我也拿不準。父親的侍衛來後,我又去檢視了一遍流螢的馬車,她幾乎不曾掩飾裡面打鬥過的痕跡,若是她不想叫我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必定想法設法掩飾的,但她沒有。可她回來這些時候也不曾跟你我提及發生的事,我思來想去都不明白,流螢到底遇到了什麼?”紫流耀疲憊的閉上眼。
回想方才父親的暗衛向他們傳達流螢回來的馬車裡發現打鬥和使用法術的痕跡,聯想起兩年前那次魔族的突然光臨,嚇得他幾乎連心臟都停止跳動。難怪那時流螢的臉色不好,他還以為是給累著了,現在回想起來才明白她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對決。
為什麼不告訴我,流螢?你可知道父親派人來告訴我們時我們有多後怕?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去傳慶成浚來問問,他多少也知道點吧?”話說出口,連紫流光自己都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當然不行,流螢知道了會生氣的,”紫流耀立刻說道,“而且,沒有流螢允許,他也不會告訴我們。他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暗衛,我知道他。”
“總不能現在去找流螢吧?她已經睡下了。”
“現在當然不能打擾她休息,明天我會找時間同她談談的。”到底是魔族還是別的什麼敵人,擁有能潛入妹妹馬車裡並不被他人所發覺的實力對紫家來說都是一個威脅,是其他家族的人還好,總有辦法對付,最可怕的是那些非人類。去年神殿裡發生的事紫流耀無論如何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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