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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不是幹了壞事?
羽瑤向後院來,想著祁風那張緊繃的臉、那雙含痛的眼,和之前冷厲地說要殺她時的神情有著天壤之別。真是受了極大委屈呢!她忽然有些明白為何玉心會那麼放不下這男人。
正沿著遊廊走著,卻看見二進院的影壁後有人探了一下頭,就縮了回去。羽瑤心中冷笑了一下,那詩兒還是嫩,這就沉不住氣了?還派了人在這裡望風。她故意放慢了腳步,悠閒地緩緩而行。
等到羽瑤走到軒堂上,詩兒正端著托盤從右梢間出來,見了她甜甜地笑:“我剛剛伺候夫人用了藥膳,羽瑤姐就回來了,夫人一早沒見你來伺候就問起你呢,你快去吧。”
羽瑤笑得更甜:“哦,是麼?真辛苦詩兒了。”
“哪有呀,能服侍夫人是詩兒的福分,怎會辛苦?”
都是會做戲的人,兩人含笑擦肩而過。一旦背過身去,羽瑤的笑中含了嘲諷,而詩兒笑得得意猙獰。她端著陶罐傲然出去了。
羽瑤進了內室,見玉心安坐在榻上,懶洋洋的模樣。她就有些火氣:“臭丫頭,不說將來,就是眼前你到底也是金尊玉貴的郡主身份。昨夜如此不知收斂,那一聲聲媚叫聽得我臉紅心跳的,你可真是、真是放浪形骸啊!現在又是一副賴賴歪歪的樣子,你哪點像玉氏後人?給我拿出點威儀來,別整出一付無精打采死氣沉沉的嘴臉。”
見玉心沒有反映,她更氣,上來用手指在她額頭上一戳:“被男人攝走了魂麼?如此魂不守舍的樣子。”
“羽瑤?”
“什麼?”
“我被人欺負了,我要欺負回來。”
“哼,你心甘情願給他欺負,以為我不知麼?昨夜一聲聲地求他要你,那聲兒都媚出水來了。我在耳房裡聽個真真切切,你們這春宮戲唱得可真動聽。今兒還說什麼欺負回來?你啊,我真想拿鞭子抽你,玉氏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玉心臉氣白了,一會兒又漲得通紅,“你大姑娘家家聽人家窗根,你才臉皮厚,你才丟盡了臉,你……”
“我什麼?”羽瑤的身份一被揭開,再不肯在玉心面前扮奴兒,她雙手掐著玉心的臉頰恨恨地道,“還用我聽窗根麼?我撕了被子扯棉花堵住耳朵也擋不住個小妖精聲聲地喊‘風!風!風!’。你們倆那聲兒都傳到后街去了。”
羽瑤真的氣,下手也重,不過看看玉心蒼白的小臉忽又心疼了。鬆了手她問:“他怎麼欺負你了?你想怎麼欺負回來?”
卻見玉心回身趴在榻上,臉埋進被子,不再吱聲。
“哼,好歹我也是你姐姐,罵你兩句又怎樣?你還生氣了?不說,我可沒空理你。”
說著轉身向外走去,就聽身後悶悶的一聲:“不是他。”
“詩兒那賤人?”羽瑤霍地回身,“我們不是早有防備麼?她怎麼你了?”
“她用的應該是媚術。你知道的,她功力不弱,而且也會用毒輔助。我心中有三分明白,就是身不由己。不過,這回確定了詩兒就是內奸,她的一舉一動一定要金蘭衛盯緊了,一絲一毫也不能錯過。”
“這你放心。她怎麼欺負你了?”
今日是歲末年關,明天就是新春佳節了。
祁風在大堂上調兵遣將,年要過好,拓拔氏的征討大軍也要阻。年輕的將軍思慮周詳佈置周密,不能不令人佩服。
待眾將領令而去,郡守吳翔上前道:“祁將軍,今夜守歲共慶佳節,吳某請將軍與夫人到我府上歡聚,可好?”
祁風心中揣著事,本欲推辭,誰知賀洪也上前道:“是啊,我渠城諸將都仰慕祁將軍烈烈風采,藉此機會歡聚一堂實在快哉。還有我老孃與拙荊對祁夫人更是傾慕之極,還想與祁夫人促膝傾談。”
“正是,正是,我家夫人也仰慕祁夫人得很。”
這兩人言語殷殷,出自真心,而論年齡他們都當得起祁風的長輩,怎可駁了他們的好意?何況此舉正是穩定渠城人心的大好時機,就算祁風去意已決,也不能全然不顧。
他拂去重重心事,大笑稱謝:“如此,風定當攜夫人登門叨擾。”
吳翔與賀洪興沖沖離去,祁風步履沉重地向後院來。
軒堂上,玉心準備了精緻的點心,烹茶以待,就見男人神情凝重步進門來。
玉心立刻迎了上去,為他寬袍更衣。祁風面上淡淡的,坐在案旁沉默著。玉心暗罵羽瑤,她已將早上的事大致說了,恨得她牙根癢癢的。
羽瑤卻不屑道:“我若不扯上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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