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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苦。夜夜對著自己真心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女人卻不能動作,如何不難受?而此時,林子深處,哀哀的叫喊聲已經被嬌吟聲替代,不斷傳來。兩人的耳力都不是一般的好,聽得臉紅心跳。
祁風摟著她,手臂越收越緊。但這男人真就沒有其他動作,只是身體繃得更緊。玉心將頭埋在他胸前,裝睡。
男人不住地深呼吸,胸腔裡的一顆心強有力地跳動,怦怦,怦怦,玉心的一顆心也隨之狂跳。唉,她在心中嘆氣,自己裝得也好辛苦。
遠處的聲音終於歇了,好像已經後半夜了。玉心真的倦了,氣息變得綿長。迷迷糊糊間似乎聽見祁風嘟噥:“方勝這個混蛋,下次讓他滾遠點。”
玉心想笑,笑意真的到了嘴角,人也安然入睡。
祁風看著懷裡的女人,恬靜美好,安詳滿足地依偎著自己。他氣息漸漸平穩,也入夢鄉。
次日上路,那些護衛都拿那對新人打趣逗笑。玉心瞥了一眼,方勝滿臉喜氣,看得出他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詩兒得緊。詩兒呢?她眼圈微黑,顯然是沒有睡好,臉上的神情有些漠然,對那些護衛的取笑不理不睬,只是手腳麻利地收拾行裝。這個詩兒,她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接下來的三天,都很平靜。只是夜夜都有女人的嬌吟聲不絕於耳,害得祁風和玉心都睡不好覺。祁風某夜曾恨恨磨牙:“狗男女,得想個法子治治他們。”
玉心就笑話他:“人家新婚燕爾,幹你何事?好端端的,你為何滿嘴惡氣?該不是捨不得詩兒吧?”
祁風氣憤地看著她:“壞東西,明明知道我忍得很苦,還氣我。”
玉心臉立刻紅了,乖乖閉嘴。可男人不依不饒,細碎的吻落在她額頭、眼角、眉梢、耳畔、柔唇間。最後,他吻遍了她周身。她渾身滾燙竟覺得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了,誰知他卻深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頗為艱難地為她穿好中衣,而後緊緊摟著她入睡。
第二天,兩人都成了熊貓眼。
玉心有時竟會想,三年孝期快些過去吧。她也想把自己給了祁風呢。
他們儘量走山野小路,偏僻處不必易容改裝。只是道路忐忑崎嶇,馬上行走,在鞍韉上顛簸久了,玉心下馬後半晌都邁不開步子。祁風煞是心疼,就想吩咐侍衛準備馬車來。
玉心攔住:“這點苦若都吃不得,將來上疆場廝殺,我怎麼可能堅持得住?”
祁風搖頭:“衝鋒陷陣是男兒的事,我怎麼會讓你上戰場呢?”
玉心看他半晌,默然無語。
過了幾日,他們接近了濯郡通往離郡的官道,此時一切都變得小心起來。百名護從分批喬裝散開,他們身邊只留下了方彪與方勝夫妻。方彪早就為主人準備好了新的身份,他們成了濯郡武平鎮靠藥材生意起家的富商大戶何家的兩位公子,此次奉家父之命前往北地販賣藥材。方彪等人只管扮成僕人就是。
祁風和玉心戴上了早就準備好的人皮面具,換上了名貴卻顯得俗氣的雲西錦湖綠長袍,周身散著銅臭味,配上那面具十足的暴發戶模樣。
有長風衛等在路邊,準備了一輛雕鏤華麗同樣俗氣卻很舒適的安車供主人乘坐,另有一輛裝著藥材雜貨的車子在後跟隨。方彪和方勝就扮成車伕模樣,詩兒換上一張管家婆子的臉,跟著方勝上了後面的貨車。追風和飛雪則被其餘人帶走。玉心鑽進車廂時看了一眼方彪,這漢子相貌平平,可做事實在是穩妥周到。
大路上蕭索冷清,走了半天也不見行人。再看看路邊的行道樹,玉心有些呆愣,這是仲夏,可樹木光禿,不要說樹葉了,連樹皮都沒了。這些樹早就枯死了,有的頹廢地立著,有的則橫七豎八地倒在路邊。再細看過去,枯木亂石後隱著累累白骨。
玉心重重嘆息,她在鶴山中活得瀟灑愜意,卻不知山外竟是如此凋敝的景象。先前祁風說起南北大旱,她根本沒有想到會到了這種地步。
祁風似乎知她所想,握住她微涼的小手,輕輕拍拍:“別看了,這一路恐怕都會如此。”
“從去年至今,一直沒有下雨嗎?”玉心想著霧隱谷中細雨霏霏,煙氣繚繞的畫面,不禁結舌。明明才離開幾日,現在想想,那裡卻宛如桃花源,人間仙境。
祁風目光灼亮:“長風衛遞來訊息,蘭心,你聽了一定覺得不可思議。六月初六,德王世子在黎水灘舉事,立刻天降甘霖。三日三夜,黎水漲滿,礱郡旱情就解了。現在世子義師已攻下北部三郡,三郡皆降大雨。蘭心,這是上天顯靈,昭示玉氏當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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