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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樣子難道還用說出來嗎?如今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叫人心中難免不爽,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微微一笑說:“那是自然。等我學有所成了回去也長咱們薄家的面子不是。”
“阿茱有我教導,讓薄大人放心便是。”出乎意料的是溫冉居然幫我說話,我詫異的看著,他目光始終溫和的如同春天的空氣,伸出手來在我的唇邊抹了一下,然後朝我一笑,那一笑叫我失了心魂。
長生目光狠戾的盯著溫冉,溫冉回以淡笑,一把利刃撞進了棉花裡。
謙和麵色有些僵硬卻不去看他。
薄瞭在一旁暗自咬牙。
而這些,自然是我都不知道。因為此刻,我的眼裡只看到了他,是他的那句話叫我不覺得孤單,從來到大來從未有過的溫暖。
前一段是你開心我便也開心,後一段是你傷心我便心疼。
秋日的晚風吹的比以往更加蕭索淒涼些,半開的窗戶似乎還能嗅到上午時節落完雨時的泥土味,偶爾一陣秋風掃過似乎還有陣陣花香飄過,夾雜著泥土的氣息似是嗅到了生命的氣息一樣。
筆尖的墨再一次暈開,落下,勾起。
一張白紙上赫然寫下幾行字,娟秀卻有張揚,帶著幾分落寞,以及倔強。
地上散開的幾張宣紙,上面盡數落滿字跡,卻有些好似塗鴉,有些扭扭斜斜的,粗細不分,煞是醜陋,如同雨後爬出的蟲子一般。
風過,紙起,墨落。
似是嗅到了房間濃濃的墨香。
我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手捧著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抿著,目光穿過院子,一直落在外邊。
那地方,好似有過什麼東西,只如今紮成了一個籬笆,裡頭種了些蔬菜。
再抬頭時就看到他已經站在我的面前,白色的衣袍上始終是纖塵不然,赫然可見的是袖口上大約一寸寬的就著黑色的錦緞金色的絲線繡成的複雜花紋,一抬手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溫冉走到書桌前,看到桌上放的不正是薄炳送她的硯臺以及毛筆,一旁的狼毫筆被隨意放在宣紙上,幾滴墨滾落出來,映花了紙,抬眸看向坐在凳子上眼睛不知看向何處的女子,左心房的地方略有幾分微疼之意。
纖長如蔥段的白指捏著宣紙,亦步亦趨,漫步而來,薄唇一張一合,嘴角掛著最溫和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037章 長相思兮長相憶
作者有話要說: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我看他,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欲言又止,表情格外的促狹。
“西嫋怎麼沒見?”
“你的丫鬟作何問我。”
我橫了他一眼,以往常在眼前晃來著,怎麼今日倒是尋不到人了。
“你有心事?”
“沒有。”
“你不用騙我,有便有,沒有便沒有,何必這般矯情。”
“誰矯情,你少來煩我便是。”我橫了他一眼,提著裙襬大步流星的走向屋外去,本就煩心,看見他就更加的煩躁。
明明是國主的貴客,明明說是叫我來此學琴,明明說著那些關心的話,明明笑的時候那麼的溫婉和諧,明明有過那麼多的以往,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直到旁晚時分,西嫋才回來,還帶著許多以往我在薄傅晾乾的花瓣,我狐疑的看著她,矇頭倒在床上,這氣著實來的莫名其妙的。
理不出頭緒,想不出原因,還是睡覺來的實在。
月黑風高,秋風瑟瑟,刀光劍影。
空氣中瀰漫著一分危險的氣息,我翻了個身,只覺得冷冽的劍氣撲面而來,匆忙睜開眼睛,一柄長劍直刺了過來,又是同上次一般,來不及叫出聲,只覺得脖子上一涼,我睜大雙眸,半撐著手臂,溫熱的液體從脖子上流了下來。
房間裡是噼裡啪啦的聲音,溫冉那身素白的衣裳在房間翩飛,我似是能感覺到窒息的冷氣撲面而來。
黑衣人再次翻窗而逃,本欲追上去的溫冉,緊皺著眉低咒一聲:“該死。”
“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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