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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都停止了,只睜著雙眼睛連眨一下都忘記。只怔怔的看著他,誰知那人卻笑的一臉天真無邪,仿若那偷腥的貓兒一樣,嘴角勾著邪肆的笑容,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微眯著,就連眉彎都能看的出有著淺淺的笑意。
我的臉瞬間滾燙起來。
“大小姐?”
音澤敲門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我觸電般的一驚,原本紅透的臉頰此刻卻如薄紙般透明,努力咬咬牙,就在音澤推門的時候我抵著門黯啞道:“我知道了。”
“那大小姐沒事,奴婢先告退了。”音澤的聲音略微有些質疑,連音澤努力向裡面看的神色我統統都沒有瞧見。
“嗯。”我悶著聲音,可心臟始終在砰砰跳個不停。
直到聽見音澤的腳步聲我才算舒了口氣,卻不知如何面對面前的人。張口欲言,待看見那張似笑非笑的俊美臉龐之後,我便又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既是你有事,我便先告辭了。”溫冉面無表情道。
我看著他款款而離開的背影,急忙上前一步,含羞帶怯,欲語還休,低眉順眼的說:“哎——”
“阿茱有事?”
側面回過頭來時,夜裡的月光冷冷清清的灑在他的白皙的面頰上,留下一大片的陰影,原本溫潤的臉龐卻在冷冽月光的照耀下第一次看著那樣稜角分明不似平日。薄唇微微的勾起,整個身子都沒在黑夜中,白袍上的紅梅炫目的讓人眼睛發疼。
“等下。”我急忙跑回屋裡將烘乾的黑色大氈拿了過來,順手披在他的肩上,卻在墊著腳準備繫帶子的時候頓了一頓,頓覺羞赧,便跑回了裡屋。
女人的心總是那麼的容易被人撼動,她經不起一句甜言蜜語,經不起一絲的溫柔攻勢,經不起一點軟語示弱,經不起一毫的金錢誘惑,經不起一絲的山盟海誓。可女人的心卻又那麼硬,若是認定了,縱使你萬般寵溺,千般疼愛,總是已經換不回流失的歲月。
今晚月色明亮如一潭碧水,漾開在天空,月中有桂子,抬頭看時有枝蔓形狀的模樣在月中,甚至有時能看到一人影,孤單而坐,抬頭側望,眼神迷茫而繾綣深情。這樣的美景難免叫人動情。
月光照在院中的青石板路上,就連光滑的石面都印的一清二楚,不覺有多漆黑,卻為新年增了幾分美好的傷感。
大夫人倒是沒多說些什麼,只是言語中暗示的意思讓我不得不警覺起來。只是方才經過西苑時偶然聽到的話,讓我頓覺渾身發冷,斷斷續續的對話都在指向一點,薄瞭並非父親的骨肉,而父親又在謀劃著怎樣的事情,我接二連三遭遇刺殺似乎與那三夫人脫不了干係。
這一切究竟是為何。除夕這樣歡樂的節日,卻叫我聽見這麼悲痛的事實,我雖不怎麼待見三夫人,但我卻從未懷疑過會是她。
父親向來待薄瞭勝過我,卻不想,到頭來是為別人做的嫁衣。
“小姐。”
不知不覺我已走到了清涼苑門口,西嫋站在屋簷底下,看到是我,快速跑了過來,語氣裡滿是喜悅。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嘴角都是彎著的。
“可是許了什麼好的新年願望?”
“小姐你的手怎這麼冰涼?快些進屋,屋裡可暖和了。”第一次發覺西嫋像個孩子一樣,西嫋大我三歲,自小就比我成熟穩重些,長大了也是端莊有禮,從不會逾越半分。
我側頭看了看她的側臉,心中感嘆。西嫋也是漂亮的,她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小姐沒在,奴婢怎麼會自己許願呢。我把咱們前幾天剪的窗花都貼上去了,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就連屋裡都是紅色的光暈呢。”西嫋伸手指著窗戶,果然是好看極了,一個個漂亮的圖案綻放在窗戶上,四周暈著紅色的光圈,真如西嫋說的那般好看。
許願的時候我提筆卻不知該寫些什麼。
方才聽到的那段對話不停的在腦海裡盤旋,揮也揮不去,我雖冷淡,事關薄家,關乎父親,關乎性命。包括溫冉的飄忽不定,他從未給我一個堅貞不渝的理由,大夫人的言下之意,選得良人,是否也是父親暗中授意。
可我一庶出的女子,能嫁得什麼樣的男子。
我突然覺得薄家,好似沒有表面上那般風平浪靜。
“小姐,小姐?”
西嫋喚了我好幾聲,我都沒聽見。
“小姐這是怎麼了?自從回來就開始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大夫人對你說了什麼?”
我展顏一笑說:“沒有。只是想的有些出神了。”
直到後來,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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