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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吃了兩口便沒了胃口。
站在窗前往下看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那輛銀白色的奧迪孤零零的停在下邊,雖然距離地面很遠,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車。
我看著他斜靠在車邊,身子有些歪歪斜斜的。
這是十二月中旬的天,他就這樣站在下面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我幾乎是想也沒想便衝了下去,站在電梯裡看著紅燈一閃一閃的數字,我第一次覺得好慢,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我卻好像熬過了幾個小時一樣的漫長,衝出電梯的時候胸腔裡充斥著的悶氣才算消散。
還是那天分開時的衣服,頭髮都有些凌亂,眼神很疲憊很憔悴,看到我的時候閃過一絲的別後重逢的哀樂。
“你為什麼站在這裡?為什麼不回去?你以為你就這樣站在這裡我就會原諒你嗎?你以為你這麼守在這裡我就會對你犯過的錯誤當做沒發生嗎?你以為我心很軟看到你這樣就會心疼,一心疼就會原諒你是不是?”我直截了當的質問他,雙拳不停的砸在他堅實的胸膛,縱然砸的我手疼,可還是想要砸他,讓他知道我的痛。
砸著砸著我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手腕一緊,便被帶入懷中。他抱的很緊,好似要將我徹底的融入他的骨髓中一樣。
“手疼不疼?”
一聽他這話,我原本已經快止住的淚水更如決堤一般淚流不止,他怎麼還能在這個時候問我手疼不疼?怎麼能?
過了一會他顫抖著牙齒說:“我晚上其實是在車裡過夜的,沒有站在外面。可是,就算是白天外面也很冷。不過我是軍人,不怕!”
原本怒不可遏的我,終於還是挨不過程亭喻的柔情綿綿,他太瞭解我,將我吃的死死的,最後還是妥協。
可是心裡的那層隔閡不是說一句原諒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只是大家都用同樣的辦法將那個埋葬在了心底的最深處,便可偏安於一時。
我從未想過,男人的精神出軌和身體出軌最讓我不可原諒的是哪一種?可如今卻真實的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每每看見他總會忍不住的想到他與別人郎情妾深的樣子,眉目傳情的樣子,那種感覺真是宛若錐心的痛。
可當精神出軌和身體出軌兩者都發生的時候,我又當如何。
連日來每每夜晚惡夢驚醒,簡沁那張美豔動人的笑臉總是在我面前來回播放,一番翻來覆去便再也睡不著,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厲害。雖放在以前,哪怕是午夜夢迴驚醒也必然是會打電話給他,可現在,好幾次電話拿在手中,將電話薄翻出來,看著那熟悉的名字來來回回,卻是無法撥過去。
只是怕聽見旁邊會有別的女人的聲音,只是怕聽到裡面傳來冰冷的如同機械般的聲音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只是怕聽到通了之後久久無人接聽,最後還是冷冷回我一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我才發現,自己怕的竟有這麼多,可是那堵厚重的牆壁,我該怎麼越過去。
這世上最惡俗的事情,莫過於街頭偶遇,現女友撞見身份不明的自己男友的緋聞女主,可即便這麼惡俗的事情還是被我撞見,而且正發生在我的身上。
不過可笑的只是換了個地點,並不是街頭。
我的目光正幽幽,陰測測的盯著窗邊面對面坐著的兩人,我甚至覺得我熱烈的目光能將厚重的玻璃穿透。
兩個小時前,越青毫無預警的出現在我家門前,說來替我收屍。可惜我只是有些精神渙散,收屍還不至於。而她臉上卻掛著一幅極其失望的表情,真是叫我哭笑不得。
交友如此,實屬不幸啊。
她興致沖沖的拉我出來逛街,說什麼紀梵希出了冬季最新款的大衣,並且可以讓我隨意狠狠宰她一頓,我正疑惑間,看到她笑的有些如沐春風的笑臉,便瞬間覺得這丫的肯定不會這麼好心,必然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一番死纏爛打,糾纏不休,軟磨硬泡之下她才悠悠的望著天的盡頭說,今天是你生日!
而當我聽見今天是我生日的時候我竟莫名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愣愣的想了好半天。
事實就是,當我和越青兩個人剛從她那輛拉風的賓利歐陸停在路邊,笑容燦爛的從車上下來,大搖大擺的進入高階法國餐廳爵尚,就連門口的迎賓紳士的笑容,優雅的動作都讓人瞬間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和越青兩人你說我笑的穿過爵尚的大廳,上到二樓,正站在樓梯拐角,甚至就連整個金碧輝煌的餐廳中還來回飄蕩著G大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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