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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他的神色恢復如常。手中扇子不輕不重地敲了敲包包的頭:“以後夢遊的的時候。不要穿夜行衣出去。免得被當作刺客亂刀砍死。”
他唇角帶著笑意。然而目光卻讓包包渾身冰冷。
這是在威脅她。包包看看外面。猜也能猜得出來。他的十二鐵衣衛定是像釘子般守在王府的院牆外。
即墨玄伸出兩指。輕輕捏著包包的臉頰。強迫她與他對視。半響不言。
他本就生的極美。一個無意的眼神。便能讓人心如撞鹿。失去自如說話的能力。此刻婉轉嘆息的姿態。更是美好風流。道不盡的邪魅情致從他指間如電流。傳入包包的四肢。
他放手。轉身做出離開的姿態。
他復又回身。眼波流動的風華。勝過瑤池白蓮。
他的語氣裡。帶了令人不安的調侃:“丫頭。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有個人。老母八旬。幼弟襁褓。請問。那個人的母親是在幾歲生了那人的弟弟。”
包包愣了愣。有些不確定的道:“七十九歲。”說歸說。她還是暗自納悶。這麼老能生孩子。
“噢。原來真是七十九。”玄拉長的尾音。斜睨向包包的桃花眼。怎麼看怎麼奇怪。
包包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和世勒翌的書閣裡。隨口亂編的就是這段。
即墨玄從皇帝處得了訊息。雖說那塊地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然而他不明白。包包為什麼不直接向他開口。
他在府裡越想越惱。於是決定來找找這個讓他失眠的罪魁禍首。沒想到在玲瓏閣沒有找到包包。
看看天色將亮。也沒有心思睡覺了。他便想來找找和世勒翌的麻煩。
於是。他聽見屋內二人的對話。他苦笑。憑聲音。他都能知道她是誰。那笨丫頭居然還想騙過從小就有帝辛神童稱號的和世勒翌。
他問的目的。是希望她能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她對自己沒有隱瞞。甚至希望她能多依賴依賴他。
可是包包居然說是夢遊。他被激怒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激怒。
還不等包包啟唇說點什麼。他忽地俯身。在包包耳根邊低語了一句話。
他身上有若有若無的麝香。他的呼吸溫熱。噴灑在包包的脖頸間。這旖旎的氣氛。讓包包那顆孤單了二十幾年的心。如貓抓般癢了起來。
這刺激太過與強烈。以至於包包在玄的身影消失很久了。還沒回過神來。
“包包。那個登徒子剛剛為什麼說。你母親好厲害。”藍曉依湊上前來。疑惑地問。
母親。
包包比她更迷茫:“這又關我母親什麼事。再說。我母親厲害不厲害他怎麼知道。”對丫。即墨玄說這沒頭沒腦的話幹什麼。
她從頭到尾把事情捋了一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就是想不起來。不管了。填飽肚子。睡個回籠覺去。
“依兒。我餓了。給我下碗麵。”
藍曉依抓著頭。帶著滿腔問號。出去了。
彼時已近除夕。宮中因為皇帝身體大好。準備大辦年夜宴。和世勒翌天天都往宮中跑。包包一直惦念那玉的事。竟有點希望看到他。
沐離讓劉全捎來訊息。說怡紅院邊上的那地到手了。
這個訊息。讓包包暫時把玉的事情。放在一邊。
和藍曉依到了那裡。卻見那地已經開始動土了。
沐離正坐在怡紅樓靠窗的位置。以手在眉上搭個棚子。眺望著邊上做工的人們。不時側首。吩咐身邊的人幾句。她身邊那人。青衣廣袖。內襯白色緊身衣。袖口和衣襟處繡有一枝傲骨梅枝。
哇。美男丫。沒有和世勒的拒人千里。沒有即墨玄的邪魅勾魂。青衣男子的俊美。讓人覺得真實自然鄰家哥哥型的美男。包包砸砸嘴。躍躍欲試。
“他就是那個釀酒師。沐姐姐的最強後盾。”藍曉依看包包那兩眼發光的色、色樣。提醒道:“我奉勸你。最好別惹他。”
“他很危險。”包包低低問道。
藍筱依冷冷一哼:“殺手榜的老二。人稱沐春風陰離落。你說危險不危險。”
比藍筱依高出七個排名的殺手。包包悚然一驚。立即收起花痴樣。目不斜視。其實看過了即墨玄和冷麵王那般的美男。再看別人。都覺得好普通。
然而。包包希望自己的審美能力不被即墨玄和冷麵王所影響。既賞得了美男。也看得了正太。
那兩人都不是善茬。哪個她都惹不起。
包包替自己默哀。其實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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