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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更別說如沐離這樣的奇女子。
而沐離。處事八面玲瓏。更有敏銳的商業直覺。平日總是笑意盈盈。即便是陌生人。她也極少擺臉色。這樣的她卻對在帝辛國都舉足輕重的即墨玄。如此冷漠。
不是還有個第一殺手。出錢把陰離落打敗不久好了。即墨玄怎麼就不會想辦法把沐離搶過來呢。
然而。又想到依沐離的性子。即便是即墨玄硬搶到手只怕是也不會屈服的。唉。還真是難辦。包包不自禁地嘆口氣。
即墨玄屈指。輕輕颳了刮包包的鼻頭:“小小年紀嘆什麼氣。要經常笑。這樣玄哥哥才會喜歡你。”
“我知道玄哥哥不會不喜歡我的。”包包把大眼笑成了月牙。身體卻很誠實地打了個哆嗦。即墨玄這個樣子實在是……實在是溫柔的讓人發顫。
藍筱依也打了個哆嗦。
沐離仿若未見。漠然。
陰離落別開了目光。拔腳離開:“沐老闆。和我一起去看看材料。”
沐離對包包略點頭。隨著陰離落出了怡紅樓。
他們剛跨出大門。包包就想離開即墨玄的懷抱。無奈他雖只一手攬她。然而力道卻極大。
剜一眼藍筱依塞著一嘴糕點。好像早就忘記了包包。
包包放棄徒勞的掙扎:“玄哥哥。他們走了耶。”不用在做戲了吧。下一句她沒有說出口。包包認為不該破壞即墨玄在怡紅樓的高大形象。畢竟他經常來這裡尋歡。
然而。包包沒有想到。即墨玄既然是有名人物。自是一舉一動都會成為話題。而即墨玄也沒想到。他今日對包包這一番溫柔。卻為他和她帶來了幾乎無法逆轉的磨難。
方才即墨玄離喝花酒的地方。那倚窗的女子。忽地冷冷笑了起來。那神韻那風華。怎麼看也不像是風塵女子。眉波流動間。自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飄然氣韻。
她回身。揮袖。那倒地的案几和酒壺就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恢復如初。就連那從壺嘴流出的美酒。都一點一點飛回酒壺。
“纖纖姑娘。”一個抱著琵琶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梳著雙髻。額前有一粒硃砂。鮮紅欲滴。“姑娘最好不要妄動執念。違抗了主人的命令。你該知道後果。”
聲音低沉冷肅。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小女孩的口氣。
一聲冷笑。從纖纖朱唇裡溢位。那琵琶剎那成粉:“姥姥。既然下了空山。你便是我姚纖纖的伺婢。最好別和本姑娘擺那醜臉。我自有分寸。”
那小女孩臉色不變。掌心朝著那堆琵琶粉末。發出一道白光。地上便又出現一把和先前一模一樣的琵琶。
她拾起。抱在懷中。語氣沒有一絲生息。死寂死寂的:“姑娘。這不是空山。主人給的法力。省著點用。”
姚纖纖冷哼。二人身形消失。
怡紅樓的老鴇看到即墨玄帶著包包和藍筱依上了馬車。那十二尊面無表情的煞神也隨之離開。伸手拍打著心口:“這尊活菩薩。總算是走了。”
少頃。又想起什麼:“天。那位姑娘會不會出事了。”小腳蹬蹬蹬地上了二樓。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她下樓。問了店小二。沒人看見那彈琵琶的主僕二人離開。她摀住嘴:“會不會又被並肩王給……”她看看邊上的賬房先生。只見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老鴇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唉。她都勸說那姑娘別惹並肩王了。那姑娘偏偏不聽。能有幾個像香香那麼幸運的人呢。這並肩王殺人就跟玩兒似的。卻偏生的極美。妖孽啊。
至此。紅衣妖孽便在民間傳了開來。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男子俱以紅衣為衫。一時。形形**的紅衣美男。紅衣妖孽在帝辛國崛起。
平南王府大門口
馬車徐徐停下。車伕搬了踩腳凳子候著。
即墨玄當先下了車。伸手。
包包很有範地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中。這是她幫他的回報。是她應該享受到的待遇。包包是這麼想的。她的靈魂來自對男女牽牽手只是普通朋友的二十世紀。
自然覺得和即墨玄牽手妥妥的。
卻沒有意識到這是男尊社會。是男女之防極嚴的帝辛國。
“玄哥哥。我是不是很夠義氣。”包包站穩了腳。揚起小臉。討喜地笑著。她指的是幫助他在沐離和陰離落面前扳回面子的事情當然。這是她自己以為的。
即墨玄默了一會。道:“嗯。丫頭很夠義氣。”他摸了摸鼻子。義氣。就為了沐離那塊地。白白浪費向皇帝要賞賜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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