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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蘭堪堪趕到。嚇的失聲大叫。
劍光交集中。一把扇子把那帶著必殺的黑劍抵在了。離脖頸一寸處。
和世勒翌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長劍。而即墨玄手中的扇子在須臾之間封住了他的攻擊。
“嘖嘖。這才吻了她而已。我又沒睡了她。怎麼算搶了呢。”即墨玄有點回味地砸砸嘴。笑了起來。
手中卻也不敢怠慢。扇子左躲右閃。前前後後躲過了**劍攻擊。一邊尚留有餘力。不緊不慢地調笑道:“不過……我真的開始有點喜歡她了呢……她確實很特別……”
和世勒翌身子凌空而起。身劍合一橫向朝即墨玄刺去。
這一劍。用的是他的成名絕殺絕脈九劍。此招以一化九。猶如劍網當頭罩下。令人無處可躲。
江湖傳言。在這招下喪命。會被踢掉全身血肉。而骨架會完好無損當然。那是在他用內力的情況下。
而此刻。這令人聞風喪膽的絕脈九劍。只有招式沒用內勁。也不過是一招平平的劍招而已。
最後一劍。即墨玄的扇子被削成了木屑。
二人各自倒退了五六步。竟是不相伯仲。
“特別的就像雲可軒。”即墨玄喘了口氣。陰測測地笑道:“所以。你也喜歡她。”
那句話如同利劍一般刺中了和世勒翌。他停住攻擊。狠狠地瞪著即墨玄。竟不能答。
心蘭公主悄悄退出了煉窯。她知道。這兩個男人沒事了。
半響。他憤憤將黑劍擲在地上。怒道:“即墨玄。我當你的兄弟。才對你一再忍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獨可軒我絕不會讓。”
“翌。你幹嘛要讓。”即墨玄懶懶地道。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把小刀。細細地剃著指甲。漫不經心地看著好友。道。“雲可軒喜歡的人。是你。”
和世勒翌動了動嘴唇。似乎是想說什麼。最終只是伸手一拳打在即墨玄左肩上。打的即墨玄後退了兩步。
他舉目望了望心蘭公主消失的入口。這才低聲道:“玄。你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真的是看中了父王封你的禁軍統領。”
“誰稀罕那勞什子禁軍統領。”即墨玄皺著眉頭看了看手中剩下的扇柄。輕輕一捏。皆數成了粉末。從他指間落下。
“那你是為了什麼。莫非是為了太子的一萬黃金。”和世勒翌張開手。本來被他扔在地上的黑劍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飛起縮排他的右臂。有輕微的劍吟聲從他袖間傳出。清脆悠長。
聽著和世勒翌的黑劍長吟。即墨玄的目光忽地變得深沉。直直盯著這個童年的好友:“我得到訊息。她回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她要回來了。你怎麼知道。”和世勒翌根本沒問她是誰。鳳眸射出一抹光亮。神色裡是巨大的驚喜和不相信。
“我怎麼知道……”即墨玄的目光從和世勒翌臉上挪開。落在某一個虛點上。“因為你是和世勒翌。我是即墨玄。我們是兄弟。是生死與共榮辱不欺的兄弟……我想知道的事。有什麼能瞞過我。”
他收回視線。落在黑衣男子身上:“你突然成親卻沒有給我訊息。我已知朝堂有變。幸虧心蘭寫信讓我趕在你成親之前趕回來。我才知道蓮妃居然阻止你當太子。”
說到最後一句。即墨玄的語氣帶上了疼痛。因為他是最清楚和世勒翌的人。他知道。好友對母親的感情極為深厚。
如果和世勒翌知道蓮妃的姦情敗露。是心蘭和他的手筆他會如何。然而。成王敗寇。一將功成萬骨枯。和世勒翌的勝敗。已經不只是他自己的事了。
和世勒翌臉色煞白。他抬頭。望著這沒有一點光線的山窯。嘴緊緊抿成一條線。不發一言。
“你別摻和進來。我說過了。你只要守好邊關。朝堂的變數就不會波及到你。”很久。和世勒翌冷冷回答。“我會按時給你提供軍需糧草。你只管在你的封地上守邊關這朝堂上的事情。與你無關。”
“怎麼和我無關。”一直滿不在乎的即墨玄忽然憤怒起來。一手抓起和世勒翌的前襟。“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的處境。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死。”
即墨玄用力一推。把好友推了個趔趄。繼續咆哮:“你為了一個小時候見過的小女孩。念念不忘。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對一個有她印記的丫頭。發神經。我知道。你覺得那一年你沒有走開。她就不會失蹤。你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她。你醒醒吧。這傻勁會害了你。也會害了包包……”
忽地。他察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