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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急忙張開雙臂一個前撲,把銀子全護在了身下。
“包包乖,你去了平南王府,當了王妃,這銀子用不上了。”孃親難得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誘哄著包包,可是,上半身蓋在銀子上的包包,今天不甚吃她那一套,只瞪著一雙眼睛看章麼麼。
看她竟敢反抗,孃親怒了,瞥到邊上的雞毛彈,正想伸手去拿,卻被章麼麼一個眼神止了她所有動作。
這才想起,她已經把包包賣了,現在的包包已經是章麼麼家的小姐,若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什麼傷疤,日後萬一被人追究起來,她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王氏也是見過點世面的女子,怎麼會做那麼愚蠢的事?包包看著進退不得的孃親,心下暗笑,就知道這女人欺軟怕硬,哼,只有死人才用不上銀子,孃親是巴不得她死。
——她可不想死,這是她自己討價還價得來的錢,她要留著做第一筆生存資金,怎麼可能輕易給她?只怪這苦逼的古代,她連包子鋪的大門都沒有邁出去過,所謂的大門不邁,她是深深體會到了。
當然,體會更深的是沒銀子。前幾日,有個書生吃了包子沒錢,被孃親報官抓了去,她可一直沒忘。
銀子是什麼?銀子是最最重要的生存條件,不管她現在身處在哪個朝代,包包堅信,有了銀子好辦事,沒有銀子,啥都是扯淡——銀子和吃,對包包而言最最需要的。
然而在這裡,還有身契一說。女子若是沒有身契,大抵是沒有活路的。至於怎麼個沒有活路,孃親沒說,包包也不想問,她有自知之明,過不了偷偷摸摸暗無天日的逃命生涯,再說,她身邊沒有永琪般的護花使者,也沒有四爺般的靠山,更沒有楊過那樣的大俠。
——在得到那塊讓她穿越的古玉下落之前,她得想辦法讓自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茁壯成長。
她捏了捏口袋裡沉甸甸的重量感,心裡暗暗高興。鼻尖有一縷奇香縈繞,隨著她的呼吸進入肺腑,她歪頭靠在身邊章麼麼的肩頭,愜意地閉上了眼睛,不管怎樣,有了銀子,也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馬車搖搖晃晃的讓人舒服的緊,章麼麼肉乎乎的肩膀有莫名的溫暖,不知不覺包包竟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章麼麼竟也昏睡了過去。
一人面裹黑巾,緊身黑衣如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馬車當中,也不見他做什麼動作,章麼麼就到地上睡去了。
看著睡夢中還在吧唧嘴的女子,黑巾下的雙眸閃過一道電芒,冷光一閃,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他手勢一變,匕首便帶著殺氣刺向包包。
幾乎在同一刻,睡夢中的包包,無意識地伸出左手撓了撓臉,她的左手小指略微彎曲。在距離包包心口的半寸,男子的匕首霍然停滯。
眼看沉沉睡著的包包就要因為失去倚靠而摔倒,男子移過身子,讓她靠在他的肩上。他執起她的左手,細細地檢視,眼眸裡泛起一抹複雜的情愫。
而包包砸砸嘴,在他肩頭蹭了蹭以便讓自己舒適點,繼續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方才若不是她一個撓癢癢的動作,她已經被閻王爺請去喝茶了。
第四章 指節處的紅痣
包包根本不知道方才若不是她一個撓癢癢的動作,她已經被閻王爺請去喝茶了。
黑衣男子執起她的左手,目光專注,神色間是一種極深的眷戀,眼眸裡泛起一抹複雜的情愫。
今日,得暗探知會,丞相府找的替嫁女子要來了,他本無心理會。懷安王即墨玄約了他在怡紅閣喝花酒,心情不好的他早半個時辰來了,剛坐下,便聽得隔壁有人竊竊低語。
“聽說那個平南王又要娶親了?”
“可不是,又不知是那家的姑娘要被禍害了?”
“據說這次是皇上親自賜婚,對方是司馬丞相的寶貝女兒,司馬玉。”
“笨蛋,丞相是什麼人,怎麼會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送給變態王爺去採陰?一定是隨便找個人替嫁。”
“也是,那司馬玉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就這麼去送死可惜了,哈哈哈。”
“平南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次一定被矇在鼓裡,皇上賜婚算什麼,國都就快是司馬家的了。”
“哼,這些都是小菜,只要那替嫁女子進了王府,不管死活,他都別想獨善其身,司馬丞相真是計謀高妙。”
“可笑平南王一向自持武功高深,目中無人,這回也該讓他吃吃憋……”
後面的話,他們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有兩個身著黑衣的侍衛推門而入,一人一刀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