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2/4 頁)
牽著包包的手。走過長廊庭院花園的時候。侍衛們恭敬的行禮。丫鬟微顫的請安。都讓包包透不過氣來。
幸好。很快就到了馬廄。
小卓子牽來黑風的時候。包包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跑上前把臉貼在黑風的馬臉身上。一手摸著黑風長長的馬鬢。黑風在她的親熱舉動下一動不動。
和世勒翌清冷的鳳眸裡。有笑意在眼底漾開。
過了片刻。包包側首看和世勒翌:“翌哥哥。要帶我騎馬。”
和世勒翌用鼻子輕嗯一聲。翻身上馬。朝包包伸出伸手。
包包雙手絞著衣角。咬著下唇。抬眼看一看和世勒翌。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繼續絞衣角。一副羞羞答答欲語還休的模樣。
“怎麼了。不敢騎馬。”和世勒翌彎下身子。揉揉包包的頭。
“翌哥哥。我騎馬……不喜歡像你們那麼坐。我要這樣坐。”包包扭扭捏捏地做了個側身雙腳放在一邊的姿勢。記得上次她和即墨玄騎馬。因為這個坐姿被即墨玄嫌棄了好久。
即墨玄說。包包永遠學不會自己騎馬。雖然他也說學不會也沒關係。最多以後他帶她騎馬。不過。包包自己對這個還是相當自卑的。但是沒辦法。她就是不想換坐姿。
包包真的不喜歡像他們那樣分腿坐:“如果翌哥哥一定要我像你那樣騎馬。那。那我就不去了。”言罷。她轉身就想離開。
和世勒翌動作比她更快。一手撈起她放在馬上。黑風奔跑起來。五月的風吹拂在包包臉頰上。多日的陰霾。漸漸在風中散去。
和世勒翌帶著包包在皇家狩獵園的行帳前停下。下馬。抱起她就往帳內走。
包包覺得此刻的和世勒翌和方才有點不同。然而。那裡不同。她卻又說不上來。
他把包包放在鋪著冰蠶絲的美人靠上的樣子。像在放一尊玉琢的人。溫柔鄭重的讓包包都有點不習慣了。
他在包包身邊坐下。摸著她的頭。定定的看著她。
“翌哥哥。你不會要這樣看著我一下午吧。”包包垂下眼簾。吃吃地笑。
和世勒翌的手指一顫。慢慢下滑。微涼的指尖拂過包包的臉頰。
就在方才。他原來的懷疑全部得到了證實。十年來。他心心念唸的雲可軒就是眼前的包包。
如果說第一次看到包包左手小指節上那顆紅痣的時候。他還有所懷疑。那麼第二次看到的時候。他幾乎就確定了包包不是雲可軒。
因為第二次。他看到包包小指節上的紅痣變小了。他去請教過御醫。一個人的痣是天生的。只有隨著年齡而增大。斷斷是沒有變小的道理。
然而。隨著對包包的瞭解。他漸漸摒棄她到底是不是雲可軒的問題。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不管包包是不是雲可軒。他都要定她了。
然而。她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心意。甚至還拿蓮妃說事蓮妃是他最隱晦的不能揭開的痛。
為此。他和她冷戰。不。或者只有他一個人覺得是冷戰。因為包包。根本就不在意。
雲可軒的出現。使得他和包包的距離又遠了。可他放不開雲可軒。那是他等了十年的女子。為了她說的一個夢。他耗費心力。親自一點一滴修建了嘉園。
他等了十年。好不容易等來了她。怎麼能置她不顧。
彼時朝堂暗潮湧動。***有死灰復燃的跡象。還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悄悄聚集。
和世勒翌不想再過那種被人壓制。無法呼吸的生活。
上次包包被綁架的事情。深深觸動了他。他要成為帝皇。從來沒有哪一刻。他那麼想要成為帝皇。登上最高位。有了權利。才有能力保護愛的人。
即墨玄說雲可軒的瞳孔會變色。他不是不信的。只是……不能忍受包包那麼依賴即墨玄的場景。那情景太刺眼。讓他幾乎失去自控能力。然後。他發現雲可軒會妖術。
那天他回去。雲可軒雖然把被褥整理好。但是他看到花枕頭上有掉落的長髮。那不是雲可軒的。她潔癖挺嚴重的。是不容許自己把頭髮掉在床上的。一定是有人在他回來前剛走。
他聽說過異族有一種妖術叫時空梭。能把人瞬間移走。
如果這個雲可軒是異族的人。那麼她擁有與真的雲可軒一樣的瞳孔顏色和左手小指節出的紅痣。便都成為可能。
不管她是真是假。對於此刻的他而言。她都來的太及時。她既然會妖術。保護自己的能力比起包包定是強很多。
於是他寵她愛她。把所有心事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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