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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後。包包每次想起這句話。都會淚流滿面。然而現在。她完全沉浸在捉弄他的心思中。根本沒有體會到他話中的意思。
“玄哥哥。閉上眼睛。”忍住幾乎就要笑出來的得逞心態。包包很認真地用手摀住即墨玄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因為被他那能讓人迷失靈魂的眼神看著。她狠不下心來做下面的事情。
可是想到自己頭上戴的是他製作的便便髮飾。她認為即墨玄一定是故意捉弄她。才做那麼難看的髮飾送給她。這麼一想。她就很坦然了。
即墨玄默默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閉合間。在包包的手心輕輕撓了一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包包的腳尖麻到了頭頂。那是一種被強勁電流擊中全身的痠麻感。
包包急速極收回手。暗暗罵了聲。這即墨玄真真是全身上下都是發電體。連眼睫毛都會帶電。
用粘上酒的雄黃粉在即墨玄的額頭上寫好“王”字後。包包摸著下巴端詳片刻。發現這樣也不足以破壞他俊美無儔的容顏。煤的。這……即墨玄的長相。確實是讓人極度自卑啊。
於是。懷著不平衡的心裡。包包在他的鼻子頭畫了一個圓圈。那個圓她比較有創意地加了點紅色。又在他的耳下順著下巴長長地畫了兩道。再次端詳了會。她滿意地點頭。再次點頭。
即墨玄挑起一邊眼皮:“丫頭。好了沒。”
“好了。玄哥哥。我們……去看放花燈吧。”包包興奮地挽起即墨玄的胳膊。連給他照鏡子的機會都不給。“沐欣說。端午節河邊放花燈的人很多呢。”
即墨玄有點不想出去。今晚他只想就這麼和她鬥鬥嘴皮子便是極好。
“丫頭。”即墨玄甩甩披在肩上的如緞黑髮。做出一個撩人的姿勢。“今兒早上我起床一看。這幾日我又帥了不少……像我這麼好看的人。去那種懷春女子云集的地方。那不是禍害她們嗎。”
他朝包包拋了個媚眼。又道:“唉。為了我帝辛少年有人人有老婆……我只能委屈自己。呆在這裡不出去了。”他的語氣哀婉。桃花眼裡居然及時地泛起了兩點水光。
煤的。俗話說的什麼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在即墨玄的哀怨眼神前。都特麼弱爆了。包包呆住。差點就繃不住脫口安慰他。
對於即墨玄那張臉都被她畫成了那樣。還能如此誘惑人的事實。包包是驚歎的。
於是更加覺得在這舉國歡慶的節日。讓如此絕色的尤物窩在這房子裡而不拉出去遛遛。確實是對不起帝辛上下推舉他第一美男的稱號。
“我……我好想去放一盞花燈啊。”包包帶著無比希翼的模樣。趴著門框惦著腳尖伸長脖子遠眺著。似乎她的目光能夠穿透前院商行的院牆。穿透重重的夜幕看到河邊放花燈的情景。
即墨玄靜默。眼睛裡映出的是兩簌跳動的燭火和那個倚著門框的女子。
女子回頭。發亮的水眸。淡紅的唇微微上揚:“玄哥哥。據說在花燈上寫上心願放入河裡。你的心願就能成真。是真的嗎。”她微微偏了玉首。眉目間隱有一抹狡黠。
“好。我帶你去。”即墨玄起身。去牽包包的手。
得了他的回答。包包歡呼起來:“耶。看花燈咯。可以去看花燈絡。”
他側首看她。
她小計得逞的笑容。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下。如一股濃濃的暖流。慢慢注入他的眼他的心。一抹不自覺的笑意在他眼底漾開。
守在古盛商行門口的駱大鷹看到即墨玄牽著包包的手出來。一個穩穩地走著。一個蹦蹦跳跳地跟著。那樣的其樂融融。那樣的不容打擾。
他等著即墨玄給他要不要跟著的指示。無奈即墨玄的目光像是被吸住了一般。一直鎖在包包身上。看都不看他。
這下駱大鷹犯了難。跟還是不跟。正猶豫著。卻見他二人的身影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帝辛皇宮
坤寧宮。雲可軒胸口上扎著繃帶。許是傷口裂開。血再次滲紅了白色的帶。比繃帶更白的是她身邊男子的臉色。
當時他正全力對付此刻。身後的風突然出劍刺向他。若不是雲可軒為他擋了那一劍。今天躺在這兒的就會是他……不。也許是在棺材裡。
雖然正式的登基典禮還來不及舉行。但太上皇和世勒湛明天就要啟程去江南的別宮住了和世勒翌已經是武宗皇帝了。
以前。他以為只要自己不想做皇帝。就能與兄弟們好好相處。為此。他甚至在自己的太子慶典禮被母親蓮妃打斷後。暗自高興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