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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今天真的被王薔說中。要在葬身在這裡。
“等等。”包包忽地大聲喊停。
司馬玉正要離開。聞言吩咐抬軟輦的停了腳步。側目看來:“姑娘還有什麼遺言。我願意代勞。”
“我確實有一事相求。”包包擺脫掉像死魚一樣掛在她身上的王薔。從袖中摸出一摞銀票。戀戀不捨地點了點張數。“這是我自己賺來的銀子……現在我都給你。希望你等我死後。逢年過節的給我燒點紙錢。省的我在下面沒錢花。”
司馬玉一愣。原以為包包拿出銀票是要買她自己的命。或許是沒想到包包會這麼坦然地面對死亡。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她忽地下了輦。朝包包走過來。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收了銀子就一定會替你燒紙錢。”司馬玉在包包身前站住。沒有接銀票。
包包第一次認真看著司馬玉。她真的很美。如果心腸沒這麼狠毒的話。做國母確實是最佳人選。仿若是被她的美貌傾倒。包包有點舌頭打結:“因為你曾經是紅兒。紅兒是不會拒絕我”
還縈繞在喉口的話。在司馬玉驟然發亮的眸光裡。打住。
司馬玉的眼神裡有一種魔咒一般的力量。讓包包的神志瞬間被奪取。
她體內的蠱似乎發揮了作用。不知什麼時候起。她腫脹的右臂已恢復如初。蠱蟲越過被扎著的障礙。開始往包包的心臟位置移動。
包包只覺的胸口一痛。禁不住摀住。痛哼了一聲。
“唉。既然……已經如此。我……親自送你一程吧。”見到包包吃痛。司馬玉輕嘆著。伸出了纖手輕輕掐住了包包的脖頸。
她練的是剪刀手。她的武器便是她的手。她的手便是最鋒利的劍。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琵琶聲響。司馬玉掐著包包的手像是被什麼擊中。重重顫了一下。卻沒有放開。這點痛於她實在算不了什麼。
然而。包包的身體卻從她手下滑開。
司馬玉心下大驚。收手轉身。便見琵琶緩步而來。看她只是不緊不慢地走著。卻在眨眼之間就到了跟前。
黑衣人迅速朝琵琶圍了過去。琵琶目不斜視。直奔著包包而去。
那些黑衣人在接近琵琶三尺處。身子忽地像被什麼攔腰而斷成兩截。上半身掉落在地的時候。猶自還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自己突然分離的下半身。血。片刻間便曼上了包包的腳底。粘稠的讓人噁心。
包包很想自己能昏死過去。這樣就不用親眼見證這血肉橫飛的場面。強烈的震懾。使得她連閉上眼都已經忘記了。琵琶已來到她面前。
琵琶伸出手指在包包胸口連點了幾下。包包只覺得腦子一陣清明。混濁的神志稍稍恢復了些。看看手上的銀票。忙塞回袖子裡。
原來剛才。她只是想為自己爭取一點獲救的時間。
包包不知道此刻的和世勒翌正被司馬玉用朝堂上的事情牽絆住。而即墨玄只怕是也已經在遙遠的西南邊陲了。 她以為來的人不是和世勒翌就是即墨玄。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琵琶。
“這事。我勸姥姥還是別管的好。”司馬玉受阻。卻一點也沒有慌亂。只抖了抖手。有一根肉眼極難看見的絲線落下。血從她指尖滴落。想來是方才被琵琶所傷。
姥姥。
包包飛速看了琵琶一眼。這麼小的女孩。司馬玉怎麼叫姥姥。最讓她驚訝的是。琵琶居然面不改色的接受了。
“江湖傳言。神女如玉。心狠手辣。今日一見。果然令老身大開眼界。”聽到琵琶說了這麼多的話。把包包又震撼到了。
她掰著手指數了數。嘀咕了句:“居然一句話說了二十幾個字。”
司馬玉的眼睛亮了一下。手在袖間活動幾下。手指漸漸變成奇異的透明色。
姚纖纖說過。要對付包包。必須先除掉琵琶和藍筱依。藍筱依早已不知去向。琵琶她是不放在心上的。是她自己過於自信。才惹下這後遺症。
然而。看到琵琶方才展露的身手。司馬玉決定還是用姚纖纖說的辦法來對付姥姥。
司馬玉一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今日亦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才會自己親自出現。她只是想讓包包知道是誰要她死的。
“包包。帶著她離開這兒。”琵琶用腳動了動王薔。平靜地說著。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神是冷靜的。沒有絲毫感情。
包包動了動。發覺右臂上的不適似乎都已消失。心內暗喜。彎腰攙了王薔就想離開。
司馬玉忽地大笑。白衣無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