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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帝皇。
她愛他。便不容他有事。
第一百二十章 包包是雲可軒
她愛他。便不容他有事。
心念電轉間。包包正想做出取捨。卻見炎月對著她微一頷首。忽地想起。姚纖纖隔空取物的本事。藍筱依製造透明屏障的能力。還有姥姥用禁錮之術保護她的手段……這一切。源頭直指炎月。
炎月的手段。超乎常人。出現的時間又這般巧合。著實是讓人起疑。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什麼寶貝。
思量間。炎月卻輕身上前往中間一站。隔開了即墨玄與和世勒翌。
“二位可願意聽我一言。”炎月並不看他們。只伸手摸了摸包包的頭。“睡著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他剛剛對自己使眼色。這會子怎麼問出如此白目的話來。包包猜不出炎月的意圖。只得配合著他噤了聲。
“你說。”
“你說。”
即墨玄與和世勒翌不約而同地開口。卻沒想到說了一樣的話。彼此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別開。多年好友。生死之交。如今變成如此。到底是誰的錯。
炎月見狀。瞭然一笑:“你們爭論了這麼久。為什麼不問問包包的的意見。”
即墨玄一愣。繼而浮起自信的笑。
和世勒翌亦是一怔。目光黯了黯。
包包呆了呆。下意識地環緊了即墨玄的蜂腰。
彼時。她的心是甜甜的。有五分美好。四分憧憬。還有一分是執著。執著於他的情。他的叮嚀。他的囑咐。還有他叫她笨丫頭時的縱容。
然而。窩心的感覺因了和世勒翌目不轉睛的凝視而慢慢冷卻。忽記起。自己還沒有完全脫離他伺妾的名分。這樣的自己會害了即墨玄。
如果可以。只想痴痴守候。賴在他身邊。卻害怕為他帶來無妄之災。也罷。只想在心底深處為他留一個小小的空間。靜靜地守住那份情感。
即使……陪伴寂寞。只要他安好。亦不會後悔……
“包包。你想不想說點什麼。”炎月語氣極淡。聽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我……”看著和世勒翌與即墨玄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包包苦笑。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言不由心。“多謝月公子。小女子只祈禱著能平安就好。”
聽到她模擬量可的回答。即墨玄手臂收了收。似在回應。讓她放心。
和世勒翌垂眸。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的陰戾。讓人心悸。
包包感覺到了和世勒翌隱忍著是怒氣。亦清楚不該冒犯他作為帝皇的尊嚴。她從即墨玄懷中抬起頭。眉眼彎起:“玄哥哥。放我下來。”
即墨玄依言輕輕放下她。卻還是把她攬在懷中。不願放開。
“翌哥哥。進去說吧。”言罷。包包左手攜了即墨玄。右手挽著炎月。先自進去了。
和世勒翌抬頭。眸光一動。似乎是被她的一聲翌哥哥軟了心。凜冽的神色慢慢收斂。抬手朝身後一揮。“退下。”
一直跪著的李公公。領旨卻躊躇著不肯退下:“皇上。夜已深。老奴還是在這裡候著。”
和世勒翌宛若未聞。頭也不回。徑直進了玲瓏閣。
藍筱依跺了跺腳。也隨之進去。順便關上了偏門。
門外。皇宮禁衛起身。靜靜立於黑夜之中。宛如木樁。
包包讓小言備下茶水。炎月說他自己泡茶。打發了小言出去。
和世勒翌坐在上座。左手邊是炎月與他並排。即墨玄本來的座位是在炎月的左手位。但他非得在下首和包包擠在一起。
下首的椅子比較小。包包還不覺得什麼。即墨玄長手長腳的窩著就顯得侷促可笑。但他自己甚為自得。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即墨玄時不時地就要來牽包包的手。包包自然是不肯的。便把自己的身子儘量往離即墨玄遠的一邊坐。
即墨玄不悅。用扇子輕敲包包的額。又瞅準時機。刮刮她的鼻尖。一時。把包包氣的鼓起了腮幫子。模仿潑婦的樣子。瞪他。
卻引來即墨玄肆意的笑。
他二人這番動作。看似平常。然而看在和世勒翌的眼裡是那麼的溫馨自然。因此生出了又酸又澀的心思。他的視線一直鎖在包包的臉上。痴迷而又狂熱。
她是雲可軒。只能是和世勒翌的雲可軒。
炎月姿態優雅地泡茶。閒適的模樣。比和世勒翌更像是此間的主人。
“包包。坐到這邊來。”和世勒翌打破靜默開口道。隨著他蹙眉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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