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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和世勒翌已成為皇帝。而大皇子被囚禁英山皇家陵園。她又為了什麼要刺殺包包。因此。只有兩個可能。刺客是故意來送死的或者是大皇子死灰復燃、前者顯然要靠譜的多。因為即便大皇子死灰復燃。刺殺的物件也不該是被當今皇帝休了的包包。更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派自己的手下來刺傷。江湖中的殺手組織幾多。只要給錢。他隨便就能找到別人來做這件事。
即墨玄與炎月剛打退刺客。皇帝又著人來下旨。命即墨玄即日啟程去西南赴任。
這已是第二道旨意。如果即墨玄再抗旨。便有忤逆的嫌疑。
即墨玄必須去赴任。
然而等到包包知道這些的時候。即墨玄已離了帝都。
包包一方面怨即墨玄事先沒有跟她說。一方面覺得他已經走了。再說什麼都沒用。當下便藏了心思。專心打理起了古盛商行。
和世勒錦採購的多是給皇宮中女子用的。嬪妃們又推薦給自己家中的姐妹妯娌。
一時。古盛商行的風頭無倆。在女人們中間。俱以能擁有古盛商行生產的衛生棉與香水為炫耀的資本。
沐曉生意眼光極好。聽取了客人們的反應。和包包商量了後。又專門為平民女子們生產了價格低廉的商品。沐欣被包包委以重任。教女工們生產。女工多是沐曉家的丫鬟。故做起事來。俱有條不紊。倒也省了不少事。
炎月看中了沐離的東廂房。包包和沐離說了。沐離並不介意。因了她原本也不常來。便就給了炎月住。藍筱依依舊隨了包包住南廂房。只一天到晚的。往東廂房跑。
包包常常以此笑她。她只羞紅了臉。預設。
自從炎月住進了東廂房。包包便不在去了。說不清為什麼。後來包包自己總結了。主要是怕自己去了。若是炎月喜歡上了自己。那依兒定會傷心欲絕。
於是。她便經常在藍筱依耳邊叨叨。讓她快點把炎月拿下。不然她就要動手之類的話。
在這裡的第一個夏天。在趕工中過了。
八月初
東廂房裡。滿園落葉。炎月有個怪癖。就是喜歡看落葉。喜歡聽踩踏枯葉時發出的聲響。所以這個園子自從他住進來後。就沒有掃過庭院。彼時已是滿園的落葉。
就連院中的那一方小水塘也被枯葉鋪滿。塘邊的大樹上有一個鳥窩。偶有鳥停留在上邊。唧叫幾聲。像極了山中景象。
前幾日。包包不小心得了風寒。經過藍筱依大肆渲染一番後。被炎月移到了東廂房。美其名曰。容易照顧。其實包包知道炎月是嫌棄南廂房裡成堆的絲網。棉花還有布條。
炎月的床睡的很舒服。唯一讓包包不滿意的是顏色。被褥枕頭全部都是白色。她稍不注意就會印上一個髒印。炎月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那感覺就像自己是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著實是讓人開心不起來。
秋夜微涼。被褥在身上蓋得嚴嚴實實。屋內點起的燭光讓包包知道天已經黑了。
一隻手掀開了床幔。一雙冷冷的大眼與她相對。再熟悉不過了。包包對她眨了眨眼。好似在和她說什麼悄悄話。卻聽得藍筱依冷冰冰地道:“快起來。把藥喝了。”
自從包包住到炎月的屋裡以後。藍筱依就一直是這個德行。冷眉冷眼。
包包本還想逗逗她。解解她的不快。這會子被她不假顏色的神情氣到。便也收起了嬉笑的眉眼。哼了哼。她掙扎著起了身。推開藍筱依伸過來欲要幫忙的手。
接過藥碗。包包把鼻子眼睛皺成了一堆。無比痛苦地看了一眼紅褐色的藥汁。耳後將頭撇向一邊張嘴猛地吸了一口氣。一手捏住鼻子。雙眼一閉。一仰頭咕嘟咕嘟將藥全部喝乾。
邊將藥碗遞給藍筱依。邊不自禁地打了個顫。瞅了一眼邊上好整以暇的炎月。心裡暗罵。這藥為什麼這麼苦。
“張開嘴。”炎月伸手從食盒裡拿了一塊糖塊。放到包包嘴邊。
包包孤疑地看了看他手中的東西。確定了是糖塊。便張口連同他的手指一起含住。
藍筱依臉色一變。拿了藥碗就要出門。卻聽得包包喃喃道:“月哥哥。我肚子好餓。”
炎月把手指拿出來。用布巾擦了擦嗎。從邊上端起一碗稀粥。“來。喝碗粥。”
包包看一眼碗裡的青菜粥道:“有沒有肉。”
炎月道:“明天給你放肉。”
包包又道:“我可不可以回南廂房去。”
炎月道:“明天回。”
包包道:“你昨晚哼的那首歌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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