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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城主。那個一怒天地為之震動的城主。
陶瓷的碎片割破了和世勒翌手心的肌膚。身體上的痛與他不過是些微枝末。最不願意面對的事。便是她的離去。一直以來對即墨玄的種種。罔顧多年知己的情誼。為的不過是留下她……
從那一聲脆裂聲響起。包包便已驚惶上前。攤開和世勒翌的手掌細細檢視。候在外面的藍筱依拿了藥進來。包包用軟布蘸了藥水。細細為和世勒翌清洗著手上的傷口。
“翌哥哥。你別這樣……”包包知道和世勒翌對自己的心思。只是沒想到。他會傷害自己。當下只覺得後頭梗塞。竟不知該說什麼。只低首用小鑷子輕輕佻去他掌心的碎片。
即墨玄的視線一直鎖在包包的身上。似是完全沒有聽到炎月的話。
包包細心包紮好了和世勒翌的手後。發現即墨玄笑的很怪。忽地記起端午時。她惡作劇把他的手包成了叮噹貓。看一眼和世勒翌包紮得整整齊齊的手。她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懊惱。
即墨玄總是這樣。讓人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炎城主要帶包包走。我原不該多問。但包包畢竟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一點理由。”和世勒翌抬起包好的手細細端詳。在喉頭躊躇良久的話終是問出。
一聲肆意的笑從即墨玄的口中溢位:“皇上。你的妻子是當今皇后司馬玉。”
和世勒翌氣急。卻也無可奈何。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炎月見狀。亦微笑:“小軒是我空山族的人。我族裡女子從不與人做妾……這一點。皇上該明白才是。”他的話裡有意猶未盡。隱藏極深的暗喻。
但和世勒翌卻聽出了意思。
帝辛民間。對於那個異族女子的傳說。對於香香花的傳說只是其中一部分。事情真正的樣子。只有當時的皇帝和世勒湛才最明瞭。而太上皇在和世勒翌接替皇位的時候。便已告知了真相。
並叮囑他。若是再遇到來自空山之城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俱以禮待之。萬萬不可動情。
“可我……”和世勒翌喃喃不成言。要他放棄等同於讓他慢性自殺。思量不過片刻。他便做出了決定。“給我一點時間。我把事情交代好。就讓位。”
讓位。
包包一愣。這皇位有這麼容易讓的麼。再說。她也沒說要和他在一起啊。她正待說點什麼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讓和世勒翌去了那個心思。卻見即墨玄已搖著扇子踱到和世勒翌身邊。定定看他。
“皇上。你是不是覺得皇位來的容易。棄了亦不可惜。”即墨玄雖是一如往昔的搖著扇子。然而那嘲諷語氣裡的戾氣。令人心尖尖的都在打顫。
作者有話說 沒有及時更新,親們,對不起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上 請
即墨玄雖是一如往昔的搖著扇子。然而那嘲諷語氣裡的戾氣。令人心尖尖的都在打顫。
包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即墨玄。去了妖魅。去了笑容。沒有任何動作。渾身卻透著一股子陰森可怖的殺氣。
卻聽得他又道:“原來我即墨家幾百條人命換來的不過是你和世勒翌如此不屑的對待……你想好了。如果這帝辛國你不要。我便是毀了也是不可惜的。”
即墨家幾百條人命。包包微鄂。從來沒有聽即墨玄說起過家人。聽他這語氣。莫非是……都死了。思及此。看著紅衣男子的目光便漸漸軟了下來。
和世勒翌霍然抬頭。正欲辯解幾句。
即墨玄卻似是沒有興趣聽。徑直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回覆微笑從容的模樣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和世勒翌知道。這樣的即墨玄才是最可怕的。
即墨玄絕不是危言聳聽。他不是他的那個愚忠老爹。他絕不會因為和世勒翌是皇帝。而委屈求全。若是逼急了。他反戈相向亦不是不可能。
帝辛皇朝的控兵權。三分之二在即墨玄手中。軍隊中幾乎都是他訓練起來的軍士。 以即墨玄之能。想自己稱帝。亦不會太難。
即墨氏擁有幾乎帝辛的整個命脈。雖然如今已把皇商交還給沐離打理。但除了每年充盈國庫之外。交到即墨玄名下的銀子。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即墨玄雖不管朝堂之事。但往往能一言道破百官心態。
他可以任由和世勒翌耍心機搶奪包包。可以對和世勒翌一點一點削弱他的兵權。裝作視而不見但他絕對不會容許和世勒翌把帝辛拱手送人。
此前對付即墨玄。和世勒翌憑仗是不過是心蘭公主的左右為難與即墨玄顧念往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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