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樣子像是抱住了最珍貴的東西。
沐欣的臉慢慢變了顏色。
“姑娘。自重啊。姑娘。”那人垂著雙手。五指收成拳後又鬆開。嘴裡叨叨著。卻完全沒有要推開包包的意思。
一方素白衣袖伸過來。把陷入激動中的包包從那人懷中移到他的懷裡。抬眼。卻是從不曾出東廂房的炎月。
“怎麼還是和小時候一般愛哭。”炎月拿一方白色帕子輕輕拭去包包的淚水。恬淡溫適的樣子讓人的心都跟著安靜下來。
“月哥哥。我覺得他是……”包包像是被人欺負後。遇見母親的孩子。伸手直直指向那人。
“在下魏尼山。中州人士。”那人搶過包包的話頭。彎腰向炎月行禮。眼睛卻一直盯著炎月為包包擦淚的手看。
好像在他的眼裡。炎月的那隻手是一隻美味的雞腿。
包包下意識地從炎月懷中起開。
魏尼山。好難聽的名字。
炎月未置可否地應了回了聲。就要帶著包包離開。人影一閃。魏尼山卻更快地攔住了他的腳步。
他對炎月彎腰作揖:“在下能進了這屋子。想來也該是和諸位有緣。公子若是收留了在下。在下日後回去。定當稟明家中。給公子豐厚的回報。”
“我們這裡不要你。你快走。”包包不等炎月回答。就一口拒絕。後。挽起炎月的手臂。就要進屋。
魏尼山一把拉住包包。許是心急。手臂上有血漬滲透衣服。
“你怎麼了。”包包眼尖。反手握住他的手。就想掀起他的衣袖。身子卻被炎月輕輕攬住。
炎月一邊攬著包包往東廂房去。一邊淡淡道:“跟我來。”
魏尼山聞言。咧嘴一笑。跟了過去。
沐欣被魏尼山的那一笑嚇到。拿著做了一半的衛生棉。在院子裡呆了好久。
東廂房是一個庭院。關起門來。就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空間。
進了院子。炎月便放開攬著包包的手。自顧進了正屋。好像他出去就是專門把包包帶進來這麼簡單。
包包一得了自由。回身便牽起魏尼山的手臂。挽起他的袖子。只見一條蚯蚓般的刀傷橫在他的臂上。此刻結疤的地方脫落。重新泌出細細的血絲。她從懷中拿出傷藥撒在傷口上。又撕下衣角細細包紮。
魏尼山沒有拒絕。
二人都沒有說話。
包包小心地包紮傷口。魏尼山雙目緊緊地盯著她看。看到她額上細細的汗珠。他舉袖似是想為她擦去。卻在方寸之間收了回來。
半天過去。包好了傷口。包包抬頭盯著魏尼山的醜臉看。片刻前的排斥竟一點也不見。倒似是越看越愛看。她顫著手。撫上他皺巴巴的臉。
“謝謝姑娘。”魏尼山仿若是從夢中清醒。退後一步。垂首作揖。做出恭敬的模樣。
“你……”包包舉起的手落了空。一震後。怒。跟進一步。叉腰。“玄哥哥。你真以為變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了。”
魏尼山怔了怔。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檢視了一番後。沒有發現別人。這才用手指著自己。結結巴巴道:“姑娘。我……我……叫魏尼山……”
“魏。魏泥煤的山。”包包氣的只差跳腳了。叉腰踱了幾個來回。在魏尼山面前站住。“玄哥哥。我知道你這麼做定是有苦衷的。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的。”
魏尼山眸光一動。顯然是有點心動。
包包乘勝追擊。上前挽起他的手臂蹭了蹭。對著那張醜到不能看的臉討好地笑著。以前她只要一做這個表情這個動作。即墨玄就投降了。
“姑娘……我真的不是你的玄哥哥。”魏尼山為難地看著掛在左臂上的包包。“難道……還有人長成我這個樣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完全就如即墨玄說:“我這幾日又長好看了。”
包包本就是被他和即墨玄幾乎一樣的聲音吸引去看的。但是初見時被他過於醜陋的容顏嚇到。一時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即墨玄那麼愛美自戀的人。即便是易容也不會易成這麼醜。
如果即墨玄會易容成這樣。那麼就說明他遇到的事。很棘手。
古盛商行裡。都是沐離的人。而沐離是和世勒翌的大姐。如果是即墨玄。會更危險。初始包包不想收留他。讓他快走便是基於這個考量。
然而。他鍥而不捨的跟了進來。包包原本就不算堅強的意念開始瓦解。心底有個聲音如魔咒般旋繞。他就是即墨玄。他就是即墨玄。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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