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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兄弟們去喝一頓。”即墨玄翻著案上的文案。目不轉睛。
蒼七海瞪大了雙眼看著其他的幾個鐵衣衛。神色完全難以置信。
駱大鷹當先往外走:“還不走。等著主子改變主意。”
眾人嘻嘻哈哈地往帳外走。只有南笑未動。駱五走到門口見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搖搖頭回身拉了她一起往外走。
這邊。包包拉著炎月。直直往軍營而去。走著走著。經過裁縫店的時候。炎月忽然站住不動了。
包包摸著下顎。上下打量了炎月一會。又看看裁縫店。道:“月哥哥。你要買衣服。”炎月有兩套一模一樣的白色長衣。他每天穿的都是一個樣。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從來沒有換過衣服。確實也應該換換了。
炎月不說話。轉身走進去。包包便跟了進去。自顧這裡翻翻那裡看看的。
炎月在衣架上挑挑揀揀了片刻。很快就看中一套藍底白衫的男裝。他拿了扔給包包:“去裡面換上。”
包包愣了愣。道:“我方才已經買了幾套。再說。月哥哥。這套明明是男裝。”
“換上。”炎月並不多話。指了指裡面的更衣間。示意她快點進去。
包包琢磨了會。想到待會要去軍營。便明白了炎月的意思。乖乖進去換衣服。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炎月怔了怔。但沒說什麼。只附耳對包包說道:“等會到了軍營。你都不要說話。”
包包抿緊唇。點點頭。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炎月。
炎月失笑:“現在你還可以說話。”
包包長呼一口氣。大為感慨:“這這感覺好刺激。好好玩。”
她學著即墨玄走路的姿勢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圈。而後臉一跨。肩一聳垂著雙手。歪頭望了望炎月。道。“好累。玄哥哥整天走的那麼地那樣。他怎麼就不累。”
炎月正在付錢。沒有回答。
店老闆一邊把碎銀子放到炎月手中。一邊抖著肩膀。
“他在笑什麼。”包包覺得奇怪。邊跟著炎月往店門外走。邊回頭看著笑趴在櫃檯上的店老闆。
炎月看了她一眼:“笑你剛才走路。”
包包想了想。還是沒想明白。她剛才學的是即墨玄走路啊。即墨玄走路的姿勢很好看很迷人的。她剛想追問為什麼。就碰見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搖著扇子從身邊走過。
包包呆了呆。沉默。又走了一段路。炎月沒聽見包包說話覺得奇怪。側目。卻看見包包咬著下唇。有點鬱鬱寡歡的樣子。
“怎麼了。”炎月問道。
包包動了動嘴唇。囁嚅了一會。道:“我以後再也不學玄哥哥走路了。”
方才那人不僅僅學即墨玄身穿紅衣。甚至連發型和走路姿勢都學的有**分像。若是不熟悉的人會覺得那人風流倜儻。但凡是見過即墨玄的人。只怕都會如包包此刻這般。只覺得對那個模仿他的人莫名的嫌惡。
炎月未置可否。這世間東施效顰的事也不少見。不過想模仿即墨玄……著實有些不自量力。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了軍營大門。
“來人留步。”那軍士把手中長戩交叉攔住包包的去路。一人沉聲喝道。“你沒看見這告示嗎。”
包包抬眼望去。卻見正對著營門口豎立著一塊木牌。上書:女人與閒人免進。後面的感嘆號用的是紅色。莫名讓人感到一股子驚心動魄的血色恐懼。
“說的是女人和閒人不能進去。我……我們不是女人也不是閒人。是你們這裡最大的官……朋友……”包包一連串心虛的辯解隨著她看到炎月給軍士遞上一塊腰牌的動作漸漸小聲。
“請進。”軍士看了炎月的腰牌。恭恭敬敬地讓到一邊。
包包跟著炎月進去。對他什麼時候有了腰牌甚為奇怪:“月哥哥。你這個腰牌是什麼時候有的。”
“什麼腰牌。是障眼法。”炎月輕描淡寫地說著。把手中的東西給包包看。卻原來是一塊小石頭。
不由得想起上次的美人草。包包又道:“月哥哥。那個美人草真的存在麼。”
炎月道:“嗯。”
“在哪裡。”包包掩住心裡的激動。
炎月道:“在空山。”
包包道:“以後……月哥哥回空山了送我一株成麼。”
炎月道:“可以。”
包包強調:“月哥哥。我方才說的是你以後送我一株美人草。”
炎月側目。微笑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