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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個是頭模。”蒼七海邊答邊走過來把手中的東西舉給包包看。
“呀。還挺先進的。這是用來幹什麼。”包包看到那裡用布紮成一個人頭模樣。上面綁著細細的絲線。整個感覺類似於現代髮廊裡給徒弟學習發藝的那種頭模。
“這個……我喝杯茶。”蒼七海見問。向包包要了杯茶。一下子開啟話匣子。大倒苦水。
原來即墨玄不知道哪裡來的怪癖。喜歡給他們幾個梳頭髮。偏偏又手藝極差。每每把眾人的頭髮都揪掉了。十二鐵衣衛中除了已經離開的南笑是女子逃過一劫外。其他幾人均受過即墨玄盤發的折磨。
後來銀狼從外面回來聽說這事。便說在某地見過這種給小孩子玩的小人偶。於是製作了這個替代。這才拯救了眾人變成禿子的命運。現在即墨玄的手法經過大家的鑑定。已經很熟練了。這個就沒用了。本想丟棄。但擔心他啥時候突然又要練手。所以準備放在後面的倉庫裡去。
蒼七海說完。又蹭了兩個果子。離開了。
“包包。我看這即墨玄奇奇怪怪。八成他才真的是變態。對了。或者他真與和世勒翌有龍陽之好。”藍筱依聽了蒼七海說的事情大感震驚。想著想著就理出了頭緒來。“一定是這樣的。我一直就奇怪。即墨玄為什麼就喜歡上了你。原來他是為了不讓你與和世勒翌在一起。我們一直以為他喜歡的人是你。我們都被騙了。他喜歡的人是和世勒翌。”
藍筱依這麼一說。就把包包震暈了。要不要這麼會誇張啊。她扭頭看了看炎月。他似乎完全沒有聽見。沒有任何反應。
“包包。我們明天自己走。不要即墨玄一起去。”藍筱依猶自憤憤。“太可怕了。我就知道即墨玄這人心黑詭計多。不然他的名頭能那麼響亮……”
包包的思緒卻回到了在古盛商行的時候。即墨玄為她熟練盤發的情形。那時她以為他定是為許多女子盤過發……他這麼喜歡自己。她該怎麼辦。
“丫頭。這麼用心。可是在想我。”紅衣男子消無聲息地降臨。溫柔地詢問出神的包包。
包包確實正好在想著他。聽到聲音以為自己是在恍惚中出現了幻聽。轉頭。入眼那紅衣如夢。笑顏如故那一瞬間。被自己抑制在心底的刻骨愛戀瞬間蔓延成了海。
“玄哥哥……”她看著他。眼神閃爍了一下。有水光瀲灩。
即墨玄迅速在她眼中捕捉到了那千絲萬縷的情緒。其中有無限的愛戀和依賴。他無言上前輕輕把她摟進懷中。看來她真是很笨。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居然還想七想八的。難道不知道現在開始。她身上就烙上了他的名字了嗎。
帝辛女綱第九條:若是男女發生關係。女子便毫無爭議地成為該男子的人。無論身契在誰手中。只要該男子沒有遺棄女子的行為。此女便永遠是該男子的女人。至死方休。
然而。包包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女綱男綱的。在二十一世紀。男女發生關係並不是非他不嫁。只是到了那個點上情難自禁而已。雖然她也想成為即墨玄的一生一世。但若不是一雙人。她亦不願意委屈自己的。
即墨玄府中那處樓閣裡住的是誰。是不是與和世勒翌的嘉園是一樣的。這些暫且不提。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自身難保。一個連生命都沒有保證的人。還談什麼愛或是不愛。
包包只覺得雙腳懸空。還不等她反抗。已經被即墨玄抱了起來。
“登徒子。放下包包……”藍筱依的手習慣性地摸上腰間。想拔出流月劍。卻想起流月劍被炎月收走了。彼時她又沒了武功。自然是又氣又急。
她跑到炎月身邊。晃動他的手臂:“炎月。快把我的武功還給我。快點。”
炎月慢悠悠地抬手。像順小狗般順了順藍筱依的頭髮。又慢悠悠地道:“人都沒影了。再說……你的武功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藍筱依被炎月一堵。差點憋氣。剛要跳腳發火。炎月卻牽起她的手道:“來。我給你看看骨骼長的怎麼樣了。”
他清俊的眉眼漾了一抹淡淡的溫柔。把她提起的怒氣剎那消去。她應了聲。乖乖坐到他身邊去。讓他在身上摸來摸去。
即墨玄抱著包包回到他的院子裡。抬手在門上掛了個東西。用腳尖關了門。
包包怔了怔。有點不知所措。她從他懷中偷偷瞟一眼即墨玄。正撞進他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時竟心跳到自己都能聽到。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有什麼緊張的。都有了夫妻之實再這樣是不是也太那什麼做作了些。
然而。不管她怎麼暗示自己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