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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玉聞言。絕美容顏上綻放出如五色花朵一般的笑容:“我先進去。”說著。她已搶身越過即墨玄。從懷中掏出一物。踏上了那片沼澤……
藍筱依當先止住腳步。凝神聽了片刻。
歌聲來自與前方一處隱隱約約可見的密林深處。幽遠神秘。那是一個女子似是在極其歡快地唱著誰也聽不懂的曲子。
包包下意識地抓緊了炎月的手臂。抬眼朝四處空無一物的地方看了看。頭皮有點發麻:“是誰在唱歌。”
“你也聽見了。”藍筱依挖了挖耳朵。道。“我還以為是我幻聽了。炎月。這是怎麼回事。”
“小軒。她是你以前種下的那株紫葉草。”炎月側過頭看包包。見她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又道。“就是上次在梅里雪山溶洞中的那個紫衣女子。”
“哦。是她。那我知道。”包包這回想起來了。於是又想起那隻毛茸茸的可愛動物。便順口問道:“卡卡也在麼。”
藍筱依聽他二人一問一答。完全的把自己當空氣。而自己對什麼紫衣女子或者卡卡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不明白為什麼包包第一次來空山之城。居然比她知道的還要多。當下重重地連哼了兩聲:“炎月。為什麼包包會知道那麼多。”
可惜沒人在聽她說話。
炎月似是沒想到包包會忽然問起卡卡。望向她的眼神遊離起來。彷佛塵封的記憶被喚醒。喃喃:“卡卡是不能離開那個溶洞的。它……”卻又忽然意識到眼前女子已不是緬茨姆神女而是一個平凡的凡人時。收住了話頭再不言語。
“好可惜。它真的很可愛。明明那麼兇狠的長相賣起萌來。喜歡是擋都擋不住啊。”包包做陶醉狀。
炎月笑一笑:“有時間我帶你去溶洞找它玩。”
藍筱依銀牙幾乎咬破了嘴唇。哼。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炎月。你確定要把我當空氣。”
“包包。你沒長耳朵。沒聽見我說話。”
包包回頭。笑的眼睛都沒了:“炎月。依兒又吃醋了。”她笑的那麼開心。堪堪把藍筱依氣的七竅生煙。
藍筱依伸手一拔拉。把包包和炎月相握的手拉開。氣呼呼地匆匆他們二人中間走過:“誰有空吃醋。哼。” 說著。她忽地把手指放進嘴裡咬破了一個傷口。血瞬間泌了出來。
“依兒。你別想不開……”包包脫口驚呼。疾步跨前拉起藍筱依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嘴裡放。據她所知。這是止血消毒的最好辦法。
耳畔卻傳來藍筱依哭笑不得的聲音:“包包。你什麼眼神啊。我這是要開啟進入空山的通道。什麼想不開。就算是想不開。這麼一個小小傷口能要我藍筱依的命。我是蒼蠅嗎。”
包包愣了愣。傻笑:“嘿嘿。對哦。”有點發楚地看看四周。那歌聲依舊縹緲空靈時斷時續地傳來。於是她為自己的過度反應找了個藉口:因為炎月和藍筱依著實是太不平凡了。她受到的驚嚇太多。有點神智錯亂了。
任何正常人遇見炎月這樣真正意義上的神。腦子還能鎮定嗎。
藍筱依把還在淌血的手指往虛空中的某一個點上按去。那一瞬。面前起了一陣奇異的波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扎扎開啟。
在包包的印象裡。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獨特而美麗的地方。
眼前只有一顆枝幹呈白色透明的樹。茂盛而又高大。樹幹挺拔粗壯像是頂著天際。枝葉遮天蔽日般的茂密。包包腳一踏入。便覺得身心一涼。從腳指頭到發尖都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
只聽得一陣簌簌的輕響。巨傘般的樹冠枝葉忽然分開。露出了幾張臉。靜靜地俯視著三人。然後。飄身下來。對著炎月無聲無息地行禮。他們的眼神冷靜。表情凝重。每個人都像極了一個正兒八經的老夫子。
然。看容貌。他們中最大的也不會超過十四歲。
包包撇嘴。果然是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人。這一個一個根本就是炎月的模子。藍筱依那好動性子居然能在這地方呆上四年。足以說明她對炎月確實是極好極好的。
“明白為什麼炎月是那個樣子了吧。”藍筱依湊近包包的耳邊。偷眼看看在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的那些人。“他們跟著我們的距離都是定好的。近了不行。遠了更不行。唉。這幾個是守通道的還算好些。住在城裡的才可怕。炎月整天和這些無趣的人呆在一起。還得管制他們。所以才不懂表達。”
包包看她一眼。心下明白她這是在為炎月對她的淡漠態度做解釋。但她還是假裝聽不明白。故意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