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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玄指指她。目光灼灼:“你。”
包包聞言一時情動。竟自己湊上去含了含他的嘴唇。還來不及退開。身子已被他打橫抱起。走向那張看著很大布置很曖昧的紅木床。
藍筱依居然一夜沒有找她。
翌日。沐離帶了人來。把沐欣用一口薄木棺材裝走了。
她沒有問包包和藍筱依關於沐欣的任何事。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臨走前。她交代藍筱依須得更加小心謹慎些。倒是沒有對包包說什麼。只目含深意地看了一直牽著包包小手的即墨玄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長。
沐離把生意全部交給包包打理。不知道是因為少了沐欣的幫忙。還是包包離開的太久生疏了。這突然地再次管理起來。吃力了許多。
不過因為忙著。時間長了。沐欣的事情漸漸被淡忘。
一個月後。一直住在北院的即墨玄忽然渾身長了一種奇怪的紅疹。鐵衣衛都被他留在西南了。他又不願丟下包包。自己回並肩王府去住。藍筱依和沐曉為他請來了很多名醫。沒有人能看出這是什麼病。
沐離和陰離落剛好去中州了。包包什麼都不想幹了。整日整日的拿著一塊乾淨的白色布帕跟著即墨玄。得空就給他擦拭。
即墨玄自己卻像個沒事人似得。享受著包包的貼身侍候。還很悠哉地指揮著包包:“這裡沒擦到。這裡。還有這裡。”
在把最後一個揹著醫藥箱的庸醫趕出門後的第二天。南笑上門來了。
當包包看到身著女裝的南笑時。眼前一亮。繼而呼吸一滯。
從來沒想過南笑居然這麼美。她的美和司馬玉的驚為天人不同。那是一種水晶般剔透沉靜的美。許是常年身著男裝的緣故。又隱隱有颯爽風姿在女子柔美的身段裡散發。
沐離幾乎是和南笑同時到古盛商行的。
“沐姐姐。你總算回來了。”沐離剛下馬車。就被得到得到藍筱依傳報而從後院奔跑出來的包包攔住。迎頭就是這樣一句話。
“嗯。”沐離旅途勞累。只是簡短地應了一聲便轉身吩咐男工們卸貨。
陰離落心細。看到包包的臉色已知事情不對。輕輕一扯沐離的衣袖。回頭問包包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包包大致把即墨玄的症狀一說。
沐離臉色一白。大步跨進屋去。卻迎面遇上剛給即墨玄看完診出來的南笑。
“見過長公主。”南笑垂手立在一邊。低頭行禮。
“你……”。沐離驚訝地盯著南笑。止了步。和陰離落對視了一眼。她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少。但絕對不包括眼前這個看似溫良的南笑。
“長公主智謀過人。自然會明白奴婢的意思。”南笑神色謙恭。舉止謹讓。“奴婢愚見。王爺自該住在符合他身份的地方。這商行雖不怕風雨。但終歸是有那不見日光的宵小蟲蟻會腐壞王爺嬌貴的身子。奴婢的藥。只能治得這一次。卻不見得次次見效。”
包包看著南笑。細細琢磨著她話中隱晦的意思。
沐離笑一笑。道:“你治好了王爺。想要什麼賞賜。”
“奴婢孤身一人。要任何賞賜都無福消受。就此謝過長公主的好意。”南笑施禮告退。又從袖子中拿出一封信遞交給沐離:“這是皇后給長公主的。如今皇上龍威正盛。還望長公主勸勸王爺。避其鋒芒為最佳。”
她似乎只是順口說著。並不需要得到他們的回答。自行離去。
她對即墨玄倒是盡心盡責。包包望著南笑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她粗略聽駱大鷹提起過南笑的背叛。也曾細問過十一鐵衣衛。但誰都不願意詳談。
這樣關心即墨玄的南笑。到底是為什麼背叛他。
沐離把信箋給陰離落拆開後才拿回來。剛看了前面幾個字。她的臉色就變了:帝辛皇后司馬玉拜請長公主想個辦法。皇上已經瘋了。
“南笑。”和陰離落交換了一下震驚的眼神。沐離的手指有細微的顫抖。無法認真看下去了。她彷佛看見了那個在冰天雪地裡被丟進冰河渾身溼透的黑衣少年倔強的眼神。
那個為了母親的笑容什麼都願意做的和世勒翌。又是什麼讓他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沐老闆。怎麼看這事。”在她出神的時候。陰離落已經從她手中拿過信箋。並看完了其中的內容。神色突然沉重起來。側頭看了看包包。“姑娘回來這麼久都沒有去看望過皇上。”
“為什麼我要去看他。”包包怔了怔。她與和世勒翌早已什麼關係都沒有了。這麼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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