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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貴嬪根本就不怕嘉妃,哂笑道:“怎麼,臣妾這話說錯了嗎?臣妾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可不是指點嘉妃娘娘。”
嘉妃被她氣的心口被什麼堵著,噎的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賢妃等人皆未有要幫嘉妃說話的意思,都是看熱鬧一般的聽著。便是皇帝,也只是坐在正殿的寶座上,一言未發,攔也不攔。
定貴嬪氣焰更勝,眯目笑道:“嘉妃娘娘說臣妾是蠻夷,沒教養之人。如今瞧著,娘娘您的教養可真是好啊!教的宮裡貼身的大宮女,做下這等沒臉的*之事。”
敦妃有些聽不下去,小聲攔了她道:“貴嬪,皇上在呢,一切自有聖裁。”
定貴嬪聞言微微牽唇,滿面不屑的瞥了嘉妃一眼,沒再說下去。
這會兒功夫,簡王妃顧氏、御醫等人也都到了,跟著進門的還有嘉妃身邊的燕雲。燕雲瞧著,一怔,忙走過去向嘉妃回道:“娘娘,醒酒湯。”
嘉妃這會兒心裡正是滔天的恨意湧動,看見那醒酒湯,牙咬的死死的,“倒了,給本宮都到了!”
簡王妃情緒頗為激動,才進了門,便跪地道:“請皇上明察啊,王爺是最懂分寸之人,必定是被人陷害。是有人要陷害王爺啊!”簡王妃如今已有身孕,霍延泓瞧著,蹙眉讓人將她扶起來,又讓御醫去給簡王檢視一番。
陳御醫得了旨意忙上前,分別為簡王、燕雨診過脈後,又轉頭進了廂房的屋子。不多時,便是從那屋子裡端出來了一個香爐,裡面的香料還沒有燃盡。御醫端出來的時候,已經用茶水將那香澆熄了。
御醫恭恭敬敬的跪地,向皇帝稟道:“陛下,這香爐裡面混有伊蘭、蛇床子等物,都是迷亂人心,兩情湧動的催情香。簡王與這宮女,也確實是氣血湧動。”
霍延泓陰著一張臉,森然漫過殿內的眾人,道:“這髒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她這話問出來,眼神很自然的落在了宣城長公主的身上。簡王是被宣城長公主請過來的,那其中唯一有可能動手的人就是宣城長公主了。
宣城長公主立時跪地上前,惶急而疑惑的匆匆開口,“我也不知道這髒東西怎麼來的,”宣城長公主面抬頭,立時望向嘉妃。眼底隱隱有求助的意味,“我好端端的,往香爐裡放那種東西做什麼?”
嘉妃心裡也是一頭霧水,忍不住的盤算,該如何把這香料推到雲千雪的頭上。可她心裡明知道雲千雪與這件事兒脫不開關係,但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若是宣城長公主已經站到雲千雪那一邊,她讓宣城長公主就此罷手,她該作罷才是。就算宣城長公主已經雲千雪商量好設下圈套,似乎也更應該來算計自己。如今燕雨縱然是禍亂後宮,拉出去打死也就罷了。她這個做主子的管教不嚴,小小懲戒一番便是,到底傷不了她半分。嘉妃心裡覺著極是怪異,如何都想不通這其中究竟。
她猶豫不已,不知道該不該讓皇上去查宣城長公主。這一查下去,宣城長公主招供之下,不是雲千雪便是自己,只怕逼急了,宣城長公主會將自己供出來。
嘉妃這樣想著,越發意識到,她不能不管宣城長公主。長公主有什麼道理去害一個宮女,便是雲千雪,也沒有道理去害一個宮女。更何況,她方才一時心急大意,帶著敦妃查下來,到底也是牽扯其中了,委實沒辦法全身而退。一時間,嘉妃心裡浮上了無數的疑慮。
燕雨明知道這其中的究竟,她自然也是劇烈的掙扎。可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說出來,道:“奴婢是被人陷害,奴婢是冤枉的!奴婢……”
“奴婢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燕雨哭訴哀求著剛開口,站在嘉妃面前的燕雲立時上前,跪地擋在了燕雨的面前,向皇帝拜了拜。她面上帶著怯怯與不忍的神情,回首瞥了燕雨一眼。
嘉妃被燕雲這樣子嚇得在心裡一顫,忙攔了燕雲道:“你能知道什麼?你方才不再,不是一直在準備醒酒湯嗎?”
賢妃見嘉妃急著阻攔奴婢的話,笑了笑,揚聲道:“嘉妃做什麼不讓這宮人說話?”
嘉妃心口被緊緊的擰著、攥著,惶惶不安,“本宮只是不想讓她混淆聖聽。”
“怎麼一回事兒,你說!”霍延泓看也不看嘉妃與賢妃兩人,而是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開口與燕雲道。
燕雲叩頭,面上有些戰戰兢兢的,小聲道:“這催情香是燕雨的。”一言既出,讓殿內的人皆是無比的震驚。
燕雨聽見這話,立時急了,道:“不,不是我的,你胡說你胡說!明明是……”
嘉妃、宣城長公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