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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昨兒個晚上燒的糊塗,嗚嗚哇哇的直說胡話!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只怕等清醒了,也未必能記得。”姜子君忍不住一嘆,道:“看著是個小人兒什麼都不懂,可也曉得害怕與驚懼。昨兒個晚上那樣子……可真是讓人害怕!我只怕,等煥兒真醒了,也未必能問出什麼來。再讓他想起來,我也是當真不忍心。這事兒只怕要遂了鄭氏的意,就此作罷了!”姜子君說著,愈加咬牙切齒,大是不甘心!
“這樣的事兒,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就必定會有痕跡,眼下沒個結果,以後未必沒有!”
☆、第42章 尋到線索
“這樣的事兒,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就必定會有痕跡,眼下沒個結果,以後未必沒有!”雲千雪垂睫凝著袖口纏繞紛繁的花紋,眉目斂然道:“只不過我總想不通,敦肅夫人好好的去害煥兒做什麼!她又不是有皇子的妃嬪,害了這一個,不是還有別的孩子?就算她都害了,也是無用。倒不必顧臨怡身邊有個七皇子。”
姜子君一整晚滿心都放在了君煥的身上,如今聽見雲千雪這樣說,倒也肯靜靜的思索起來。猶疑的說道:“可她到底脫不開干係,她有心要害你與舒妃小產,那別人的孩子,她也未必不會下手。”
兩人正說著話,黃槐進門道:“袁小主身邊的宮人過來請旨要宣御醫去一趟,說是不曉得吃了什麼,吃壞了肚子,已經瀉了一個晚上。”
“吃壞了東西?”姜子君蹙眉重複了一句。
雲千雪心裡也是狐疑,立時吩咐黃槐道:“你去御醫院請莫大人去一趟,等給袁貴人看過後,讓莫大人來一趟傾香殿!”
黃槐應聲道了句是,回身出了傾香殿。
姜子君沉吟著看向雲千雪,道:“在飲食中動了手腳的人與推煥兒下水的會不會是同一個?”
雲千雪抿唇,琢磨了一番,也不能十分篤定,“我覺著未必,”她微微語頓,想著今早與香薷說的話,緩緩的猜測道:“我瞧著,昨兒個晚上若是御醫再晚來一會兒,只怕舒妃的胎便會不保。她們既挑了在長生殿動手,一是平日裡長樂宮與昭臺宮的飲食很難做手腳。二麼,只怕也是因著長生殿請御醫不大方便的緣故。她們既打著延誤我與舒妃醫治的主意,必定不會推了煥兒下水,讓御醫早些趕來蓬萊洲。不是同一個人!”
姜子君黛眉輕蹙,腦子裡亂糟糟的,“那便不是同一人,若是這樣一說。敦肅夫人起了害你與舒妃的心思,就絕不可能去害煥兒。”
雲千雪輕軟的嗯了一聲,道:“這其中糾糾纏纏,有許多奇怪的地方。等莫無名來了,咱們再細問一問,如今當務之急,且讓人先查一查昨日長生殿的燈燭薰香有沒有什麼問題吧!”
姜子君頷首應下來,立時交代給了王振去檢視。兩人又細細的合計了一番,如何都覺著這件事只怕與敦肅夫人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約摸過了大半個時辰,莫無名才從袁貴人那邊出來趕到了關雎宮。與雲、姜二人見過禮,賜了座。姜子君溫然關切的向他問道:“袁貴人身子如何?”
莫無名垂首,恭謹的回道:“袁小主腹瀉不止,微臣已經開了方子,服過後就會緩和。”
雲千雪凝眸思了一思,緩緩開口,“袁貴人也是因著昨晚上晚宴吃了不當吃的東西,那袁貴人身上不適,會不會與舒妃胎氣驚動有些關係?”
莫無名沉沉的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猶疑不定的猜測著說道:“能活血祛瘀、潤腸滑腸的東西不少。若說舒妃胎氣驚動,可能是膳食所至,也可能是氣味所至。可若是舒妃娘娘與袁小主皆因為吃了同樣的東西而出了什麼不虞,問題只能出在膳食上。舒妃娘娘與元妃娘娘因著有孕,尚食局與御膳房的菜譜都是特意制了一份兒,只有幾樣不會影響胎氣的膳食是相同的。”莫無名一頓,從寬大的袖口中取出昨日抄下來的膳單,那上面他已經用筆墨圈了幾個出來。“將舒妃娘娘與袁小主的病症重合來看,微臣以為,只有這核桃糕的問題最大。裡面很可能摻雜了旁的東西。比如桃仁,又或者是香榧子。”
姜子君反應極快,連聲道:“是,必定是核桃糕有問題,”她說著,飛快的看向了雲千雪,“你記不記得,你昨兒個同我說那核桃糕的味道不濃!”
莫無名點頭道:“因為裡面另外摻了東西進去,所以把核桃原本的味道給掩蓋住了。昨日舒妃娘娘吃了許多核桃糕。”莫無名說著,手指劃過膳單上核桃糕的製法以及核桃粉與麵粉等配料的比例,莫無名垂眉道:“桃仁的藥性沒有那麼霸道,微臣思來想去,也只有香榧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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