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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何況人你也打了……”
“可不是,消消氣。”趁著姜子君微微語頓的功夫,敦肅夫人不動聲色的將話接了過來,自然的一笑,看向陸淮月,輕聲道:“你還在這跪著做什麼,舒妃瞧見你便氣,還不趕緊退下!”
陸淮月怯怯的抬眼,沒敢去看舒妃,倒是轉頭看向了德妃。
姜子君自然不滿敦肅夫人無故插言,面上有些悻悻的,睨了陸淮月一眼,道:“先退下吧。”
陸淮月連忙起身,可跪了這麼大半天,雙腿有些發軟,還沒等站起來,就顫顫的摔了一跟頭。跟著的宮人忙進前扶了她起身,主僕兩人互相攙扶著,驚恐不定的出了宜芙殿。
舒妃撫著胸口,無比的惱恨,憤然道:“頭前兒有韋氏公然頂撞高位,如今這陸貴人敢對一宮主位出言不遜。德妃娘娘這樣處置,只怕越發要輕縱了這些新貴人。往後,我只怕這些人更要輕佻,無法無天了!”
姜子君心覺舒妃這番折騰,必定存著旁的用意。如今無緣無故將兩樁事放在了一起說,未免讓她說的太過嚴重了。姜子君呵呵一笑,目光帶著幾分探尋,一轉不轉的打量著舒妃紅潤的面龐,道:“舒妃成日躺在宜芙殿裡養胎,對外面的事兒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姜子君說著,目光清淡的從敦肅夫人的臉上掃了過去,帶著幾分玩味深意。
舒妃立時有些訕訕,“臣妾是在養胎,又不是被貶黜打入冷宮。難道這些事兒臣妾不該知道?”
姜子君沒應舒妃,眼波一直落在敦肅夫人的身上,“這會兒正該給太后定省,敦肅夫人怎麼在宜芙殿?”
敦肅夫人低垂眼簾,溫和的回道:“原本想來陪舒妃說說話再去頤寧宮……”敦肅夫人這話自然說的不盡實,瞧著方才她勸舒妃的幾句,姜子君便心知敦肅夫人是之後才趕到的。早不來,晚不來,偏等著給太后定省之前,彷彿知道會有這麼一齣兒似的。
“娘娘,沈大人來了。”
姜子君還未言語,宜芙殿的宮人垂首進了門。姜子君自然將方才要說出來的話統統都咽在了肚子裡,只往下看敦肅夫人的葫蘆裡到底要賣什麼藥。
沈御醫進殿向著幾人問過安,立時去給舒妃請脈。姜子君與鄭如寶兩人並不急著離開,陪在一邊。沈御醫切過脈,只說舒妃是火氣上湧,動了胎氣,倒是也不甚嚴重。叮囑了舒妃要安心靜養以後,立時讓人去準備安胎藥,這才退下去。
姜子君見一切無虞,也不再多留,只道要去頤寧宮給太后報個平安。鄭如寶聞言,也與她一同離了合璧宮。
且說鄭如寶與姜子君一同離去,卻是讓身邊的宮女懷恩留了下來。懷恩攔了正欲離開的沈御醫,引著他去了陸淮月的寢所。
陸淮月從宜芙殿出來,心裡是萬般委屈,此時正坐在屋子裡止不住的啼哭,哀哀道:“爹爹,您真是害死女兒了!”她說著,亦發哀慟悲愴,極是委屈,“做什麼把我送進這吃人的地方!”
聞聽自家主子哭的這樣傷心,蘭香也忍不住陪著她垂淚,道:“小主,快別說這樣的話。若是再讓宜芙殿的人聽見,當真不曉得又要生出多少是非來!”
“別人宮裡都是和和樂樂好相處的,偏生我最是命苦,攤上這樣一個不容人的潑辣貨。什麼沒子,沒子,她明明就是藉機想要整治我!”陸淮月氣的咬牙渾身發顫。
蘭香哀哀一嘆,道:“宮外面兒舒妃的母家與咱們家就頗有嫌隙,可在外面兒,明面兒上總還過得去。如今在宮裡,舒妃高著小主那麼多,明裡暗裡是無所顧忌了。”
陸淮月心裡一顫,轉頭問蘭香道:“她之前倒也沒有這樣日日尋我的麻煩,今兒個這樣突兀,是不是,是不是家中出了什麼不當的事兒?”
蘭香立時安慰她道:“小主快別說這樣的話,家裡能出什麼事兒!”
“奴婢給陸貴人請安。”主僕二人正說話間,窗子外面冷不防的響起了這一聲兒。兩人方才說的話讓旁人聽見自然是不好,陸淮月當即有些懊惱自己太沉不住氣,怯怯的問道:“是誰?”
懷恩恭順回道:“奴婢是敦肅夫人身邊的宮人,夫人吩咐,讓御醫來給小主您瞧一瞧。”
陸淮月立時拾起帕子,將臉上的淚痕揩的是乾乾淨淨,可到底是哭過一回,這會兒眼圈發紅發腫,瞧著分外的狼狽憔悴。她對著鏡子照了照,忙吩咐蘭香將胭脂水粉拿過來,勉強遮了遮臉上的淚痕,這才讓懷恩與御醫進門。
“小主安康。”懷恩因著沈御醫踏進明間,無比恭謹的向著陸淮月行了一禮。
陸淮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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