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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她的宮人!我如今讓你們去掌她的嘴!誰若是不去,今兒個晚上我就打誰的板子!”
珮雙眼見著自家姑娘要吃虧,如何能讓,當即橫在周倪臻的身前,提醒裴似棠道:“裴小主,怡康貴太妃這會兒還等著側夫人去請安,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兒,您在這裡打了人,只怕彼此臉上都不大好看吧?”
裴似棠亦發怒氣上湧,讓人將珮雙與周倪臻拉開。宮人得了吩咐,幾個宮女太監一齊進前將珮雙與周倪臻摁著,左右開弓打起了巴掌。噼噼啪啪的聲響伴著主僕二人哀哀的呼號,充斥在幽靜的宮巷內。
裴似棠聽著那巴掌的聲音,只覺著心裡無限的過癮,咬唇,得意的睨著周倪臻,道:“周姨娘,你不是很本事嗎?慣會無事生非,無中生有!”
沒一會兒的功夫,周倪臻細白的臉頰便是被打的紅腫不堪,嘴角都滲出了血。她嗚嗚的哭著,道:“妾身……妾身……沒有……”
“你們都在做什麼!”身後忽然響起慍怒的聲音。
裴似棠回頭,正見傅嬪扶著敦肅夫人從合璧宮出來,兩人剛踏出宮門,便聽見宮巷裡的動靜。
敦肅夫人沉著臉,表情極為肅穆。宮人也都立時都停了手,跪地向敦肅夫人請安行禮。
周倪臻與珮雙兩人被打的十分狼狽,這會兒總算瞧見有人來了。先是鬆了一口氣,緊跟著,周倪臻便是哇的一聲,哭的歇斯底里的,道:“夫人,夫人要替妾身主持公道啊!裴貴人在宮巷裡碰見了妾身,什麼都還沒說,好好的就要讓身邊的宮人過來掌嘴!妾身委屈冤枉吶!”
裴似棠聽著周倪臻先告了惡狀,立時轉首啐了一口,滿不在乎,慢悠悠的向敦肅夫人道:“周姨娘可不是好好的,她瞧見嬪妾的儀駕恍若未見,既不迴避也不行禮。是周姨娘先目無尊上,以下犯上!嬪妾不過是教教周姨娘規矩!”
傅嬪瞧著周倪臻被打紅腫淤血的臉頰,忍不住嘖嘖嘆道:“裴貴人這手下的也忒狠了一些,說到底這蘇家側夫人也是太后請進宮的。有什麼錯,教訓幾句也就罷了。你這好好的在昭臺宮門口打了人,這,這不是讓夫人難做嗎!”
周倪臻聽著傅嬪這話,分明就是有心要幫著自己,亦發大了膽子,哭訴道:“妾身與珮雙走著,實在是沒瞧見裴貴人。等看見的時候,妾身與珮雙立時向裴貴人問了安。可裴貴人不知是為了什麼,剛一見面兒就要打人!妾身早就向裴貴人稟明,怡康貴太妃在長信宮等著妾身,可裴貴人聽也不聽!妾身雖說不是皇上誥封的夫人,卻也是得了太后的恩旨才進的宮吶!”
傅嬪笑睨了裴似棠一眼,越發火上澆油的說道:“裴貴人你也太武斷專橫了,你罰側夫人也就罷了,還敢對怡康貴太妃不恭敬麼?”
裴似棠瞧不上傅嬪出身低微,仗著位份指手畫腳。傅嬪又是深恨裴似棠的囂張跋扈,如今尋找整治她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撒手。裴似棠驕矜歸驕矜,卻也不是極蠢的人。這怡康貴太妃的兒子娶得是敦肅夫人的親妹子,怡康貴太妃與敦肅夫人自是親近。如今傅嬪落井下石的一句話,立時讓敦肅夫人變了臉色。
“嬪妾不敢對太妃不恭敬,”裴似棠忙恭順的向著敦肅夫人跪下,儘管心中無限腹誹,語氣卻也立時軟了下來,“方才亂的很,嬪妾根本就沒聽見周姨娘說這樣的話!”
敦肅夫人垂首,看了看周倪臻的臉,轉頭吩咐自己身邊的宮人道:“去請個御醫來給側夫人瞧瞧,這臉上的傷怕是沒法兒參加今晚的筵席了。”宮女忙訥訥的應下,快步奔著御醫院而去。
“裴貴人,不是本宮責備你。你如今在宮裡,到底不似在你們裴府了!皇上與太后治下一向溫和寬厚,不能動輒打罵人的。就算側夫人真擋了你的去路,想來也是無心的。何況,她到底是太后請進來的,你行事之前,也實在該好好想一想。今兒個的端陽晚宴,你也不必去了,本宮罰你在微雨堂思過。你好好想清楚一些,自己今兒個這頓巴掌,該不該!”
裴似棠自不服氣,兩頰氣的鼓鼓的,道:“夫人,錯的又不是我!分明就是……”
敦肅夫人眸光冰冷,森然從裴似棠的臉上飄過,也不與她說話,而是轉向了她身邊的宮人,道:“你們兩個在主子身邊,不能時時的規勸,反倒是挑唆你們的主子生出事端,你們這些人,各自去宮正司領十個板子。”
“夫人!”
☆、第37章 結下樑子
裴似棠自是委屈,她不過是罰了蘇府的姨娘。如今自己被罰禁足思過不說,連著身邊的宮人都要被打板子,實在是顏面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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