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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他們不但鋪設祭壇,並且還要鋪幽放水燈。據說這樣是為了引導孤魂野鬼到凡間以供祭拜,也稱“迎鬼”。
到了十四日,村民會在道路兩旁佈設芭蕉葉,並且在葉子上放置食物,以供孤魂野鬼享用。並且他們還要焚燒做成衣服形狀的紙張,以為給孤魂野鬼“燒衣”,使他們有衣著。被稱作“奉鬼”。
相傳過了十四日,孤魂野鬼將再無衣食之憂,應當投胎或者遠離凡人。但也有一些野鬼貪得無厭,仍舊不肯離去,因此他們十五日將連夜載歌載舞以恐嚇不願離去的野鬼,他們稱之為“驅鬼”。
從十六日開始村民們就開始走訪親戚,以示平安。
就在掌櫃的離天亂吹的時候,又有兩個陌生人輕步走進酒館,他們穿著黑衣,披著黑色斗篷,看不清楚臉面,步伐輕盈,像是在空中飄晃一般。
兩人直直往角落走去,坐下多時,卻不叫任何人來招呼,也不著急,只是在竊竊低語
當下高辛子羽問道:“掌櫃的,難道那兩個人也是因為節日而著此衣裝麼?”
掌櫃的這才回過身來,看到角落裡果真有兩個人,連忙往櫃檯喝道:“鐵蛋!你這小廝又在偷懶了麼?有客人來怎的不招呼?”
然而櫃檯那邊還是沒有動靜,掌櫃快步走過去,揪起一個十四五歲的瘦弱少年來,罵道:“你這懶豬,整日好吃懶做,我留著你有何是處?我還不如養頭豬來,過節時候也能宰殺!”
被揪起的少年連連叫饒,掌櫃的又對他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才放開了他。鐵蛋上了些酒菜之後,掌櫃的又來搭訕道:“兩位客官可以看在這清泉埌的中元節隆重熱鬧,特來遊玩的?”
那兩個人並沒有理會掌櫃的,有酒便飲,有肉便吃。原來這兩個也是外來人分別叫浪無痕和風寒晝,自稱鬼王。論武功,在魔界中也是居身前五的高手,若是他們發威只需伸出一根手指便能將幻劍門所有人捏死。
周匡寧對兩人心存猜忌,對高辛兄弟細聲道:“我們幻劍門向來行俠仗義,結下一些仇家也是正常之事。你們初出江湖,定要步步謹慎,萬萬不可魯莽行事。”
然而周匡寧聲音雖小,卻被兩人聽在耳裡,風寒晝不屑道:“螻蟻多有苟且偷生之道,然而猛虎卻不屑它搭造滿林巢穴。”
幻劍門的人聽了這話皆橫眉以待,啞叔更是火氣當頭,正要拔刀相向,周匡寧猛然拉住他,道:“勿要生事,兩位少爺安全要緊。”
浪無痕有些不滿道:“風師弟,聽你的口吻,你又為何與這些人如此計較?大家不過是萍水相逢,說不定今晚命喪於此就是他們呢。”
周匡寧再也無法忍耐,但還是稽首道:“你這小夥是何方妖孽,又何以說我們會死?”
浪無痕淡淡道:“浪無痕,這位是風寒晝,想必你們也沒聽說過。”說完之後,浪無痕繼續埋頭飲酒,根本不想回答周伯後面的話。眾人一驚,這浪無痕也有點令人捉摸不透,明知他們不認識卻還要說出自己名號。
周匡寧繼續追問,風寒晝嘲笑道:“天機不可洩露,這些日子清泉埌處處充滿殺機,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離開罷。我不下想給你們收屍超度。”
高辛子羽聞言,雷霆大怒,向風寒晝拔刀怒砍,喝道:“大膽小賊竟敢出此狂言!”
一道凌厲刀氣掠向風寒晝,周圍桌椅隨之搖動。風寒晝視若無睹,依舊自在吃酒;浪無痕轉過臉來,也不見他有別的動作,刀氣瞬間如同牛沉大海,竟消失無蹤。此時他的容貌依舊藏在斗篷下,看得不清楚,只聽到他輕咳一聲。高辛子羽本再想出招,但無奈渾身動彈不得,被浪無痕的真氣壓制住,只能咬牙切齒,一臉憤怒。同時一股陰森寒氣充斥酒館,頓時令人心寒三分。周匡寧等人知道這浪無痕十分了得,也不敢輕舉妄動。
周匡寧雙目依然注視著兩人,道:“老朽活了數十載,卻從未聽說世上有姓風、浪的。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
風寒晝很不耐煩地叫道:“浪師兄,你跟這些井底之蛙解釋這麼多作甚?”浪無痕收回真氣,風寒晝又道:“你們適才不是說要來抓魔域那條喪家犬麼?以你們這種貨色,那喪家犬一巴掌便能將你們拍死,還是趕緊離開吧。”
高辛焱羽悠悠道:“若是如此你們也不過夠這畜生塞牙縫罷了!兩隻孤魂野鬼也敢四處亂跑?”
風寒晝聽得自己堂堂的鬼王竟被如此蔑視,冷哼了一聲,整個酒館為之一振,幻劍門的人也是冷汗驚背。浪無痕一把將他拉住,道:“莫要節外生枝,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