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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謝一聲便坐下。待得小刀酒過三碗,浪無痕道:“假使某日你親手殺了那喪家犬,你又將如何?就算你用那狗頭祭拜你的情人,難道她回覆活麼?”
小刀斬釘截鐵道:“會!我會為她還魂!”
一言既出,風寒晝大吃一驚險些將口中的酒吐出來。浪無痕道:“還魂?莫要說笑啦!小夥子,逝者如水,你放棄吧!放棄這個念頭,也放棄你心中的仇恨。”
小刀定眼看著浪無痕,道:“此意已決,至死方休!”
“小子,還魂必遭天譴,就算是我們也不敢做出這辦事情來。”浪無痕無奈搖頭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若是將你情人的魂魄召回,她必須要索你的性命才能還魂,否則,她始終只是一個孤魂野鬼。況且以你們凡人之力是絕不可能還魂的。”
小刀顫聲道:“你……你此話當真?”
浪無痕道:“理應是這樣。關於還魂,我們也知之甚少。昨夜那畜生若是被我們在此遇到,定教他去死。但你若一意孤行,闖出大禍來,我定會叫你先死!”身為鬼王的浪無痕對於還魂自然是再也熟悉不過,但他卻放下矜持,情願欺騙一個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的人。其語氣也是平靜得好像根本沒那麼回事一般,小刀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
小刀呼吸沉重,最後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既然如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浪無痕對此只是搖搖頭,繼續吃酒,他不認為區區一個凡人能闖出多大的禍害來。
小刀剛一離開酒館,迎面就撞上老趙,只見他行色匆匆,神情慌張,不似常態。原來他們昨晚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當地村民,而今日早晨,村民們又發現紅溪的水竟然全部變紅,昨夜去放水燈的人沒有個見蹤影,深知必將又浩劫降臨。好在村民們對幻劍門一行人也有些顧忌,因此並沒有過分責備他們,只能將他們趕走,並且不准他們再來清泉埌。
浪無痕和風寒晝依舊在酒館中悠閒喝酒,昨夜虛驚一場,他們確實需要靜下心來思量事情的來龍去脈。村民們也不敢招惹他們,只是有意勸他們離開罷了。
不多時,兩人的桌面已經是杯盤狼藉,但風寒晝還是覺得三花酒回味無窮,又著鐵蛋上酒。
鐵蛋將酒端來,風寒晝隨手一接,不料竟抓住了鐵蛋手腕。風寒晝頓時瞪圓雙眼,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抓住鐵蛋不放。浪無痕見他異樣,問道:“怎麼啦,風師弟?你該不會告訴我這三花酒有毒吧。”
風寒晝冷汗滿頭,渾身顫抖,戰慄道:“你……你把一把他的血脈。希望是我的錯覺!”
浪無痕也把了一把鐵蛋的血脈,反應竟與風寒晝並無二樣。原來風寒晝無意間竟發現鐵蛋身上竟有魔劍郎的血統,浪無痕頓時滿臉殺氣,注視著鐵蛋。只是鐵蛋天生愚笨看不出浪無痕心思,看著浪無痕,看得十分出奇。
浪無痕並不想傷害無辜,沉聲問道:“你昨晚去哪裡了?”
鐵蛋一臉惘然,答道:“睡覺啊!大爺,有什麼事麼?”
浪無痕正色道:“何時入睡?”鐵蛋側頭一想,回答道:“天一黑就睡了,而且一覺睡到天亮。”
浪無痕吸了一口氣,緩緩鬆開鐵蛋,風寒晝又問道:“今天早上醒來,你是不是覺得腰痠腿疼,好像忙了一晚上的活兒似的?”
鐵蛋連聲答道:“是。。。。。。是!兩位大爺,是不是我染了什麼怪病?今天早上因為貪睡,又捱了掌櫃的一頓棍子!”鐵蛋說著,不禁扭了扭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風寒晝向浪無痕使了一個眼神,示意要馬上殺死鐵蛋。浪無痕搖搖頭,讓鐵蛋離去,輕聲道:“但無論我怎麼看,他始終是個凡人。”
風寒晝道:“我也有同感。只是昨夜偷襲我們那人擁有玄冥水晶,這凡間之地,他有興趣的也只有魔劍郎。昨夜那些凡人中了超魔劍氣還留存屍骨,定是因為超魔劍氣尚未成熟所致。我認為鐵蛋多半是魔劍郎與凡人媾和所產生的孽種!”風寒晝手舞足蹈,顯得十分不安。
浪無痕心中還在猶豫,堅持道:“但是我們不能濫殺無辜啊!”
風寒晝聞言,一時情急,拍案而起,道:“浪師兄,那是魔劍郎!是浩劫的存在!寧有殺錯,不可放過!”
浪無痕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前一亮,道:“你說得不錯!其一鐵蛋是不是魔劍郎之後,尚未能確定;其二,魔劍郎已經消失了三千年,他既是魔劍郎之後,定是我們追查魔劍郎下落的重要線索,豈有能有閃失?依我看,先將他帶回鬼國再作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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