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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湧泉靈光一現,驚喜地叫道: 邢詩軍,它是要和你訂立血契!
血契?怎麼訂立! 邢詩軍摸不著頭腦地問: 好像也沒哪本書上寫過該怎麼訂的。
白湧泉做出一副快暈倒的模樣,說: 訂血契可是比較高等的學問,一般至少要在密部藏書中才會出現。
邢詩軍大受打擊,很不爽地做出一個今後改變整個大陸文明程序的決定: 又是等級藏書!哼!總有一天,我要叫天下人不分男女老少,都能斷文識字;不分貴賤貧富,都能自由地從國家藏經閣中借閱他想看的書!
好了!好了! 白湧泉搖手說: 依你現在二品將軍,靖亂軍團軍團長的身份,要借到妙部以下的藏書是沒問題的了!其實,訂立血契很簡單,只用你咬破中指,將血滴在幻獸的額頭,然後將自己的精神集中在血滴上,你就可以感應到幻獸的內心識海,然後將它的識海提取出來,融入你的識海,血契就完成了!今後,它就可以寄生在你的識海之中,在你需要的時候隨時招喚它! 白湧泉一說完,白鹿驚恐地跳起來,連退幾步,一雙眼睛看著邢詩軍,露出乞求的目光。邢詩軍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 小鹿兒,看來你是不大喜歡訂血契,對嗎?
白鹿搖了搖頭!
那麼你是不大喜歡訂這種型別的血契,對嗎?
白鹿高興地連連點頭!
邢詩軍轉身對白湧泉說: 公子哥兒,說說看!是不是還有其他型別的血契?說得我們滿意了,說不定介紹哪隻高階靈獸妹妹給你認識!
切!
對於邢詩軍經常口不擇言的習慣,白湧泉向來嗤之以鼻,不過高階靈獸的誘惑還是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答邢詩軍的問話: 除了這種最為常見的主從血契外,據說還有兩種血契,一是同生血契,以心血訂立,就是將自己的生命與生命快要耗盡的幻獸共享,分享主人的生命後,幻獸完全成為主人的一部分,估計在這裡是用不上了。還有一種是朋友血契,以印堂血訂立,只是在雙方建立一種極為親密關係,守望互助。雖然雙方都保持獨立,誰也沒權力命令對方的行動,但幻獸一般都是終生苛守全力相助的法則。不過,很少有人會用。
邢詩軍明白了。白鹿怕萬一冒出個修行道或更高層次的神仙佛魔之流的降伏它,乾脆先找個自己順眼的傢伙訂個血契再說。但依獸王之王的驕傲來說,它可不想做一隻喪失自我的幻獸。所以,就想與邢詩軍訂個朋友契約。
邢詩軍掏出銀針,自嘲地笑笑說: 銀馬獸醫的工具第一次使用,居然是在自己身上。 然後將銀針往眉心印堂穴一刺,泌出一滴血珠來。白鹿忙上前幾步,用自己的額頭接住那滴鮮血。邢詩軍閉上眼睛,開始全力感應白鹿的識海,漸漸地發現白鹿的識海開始浮現在腦門上,分出一條細流,流入自己的識海,同時,自己的識海也流出一條細流,流入白鹿的識海。雙方靜靜地交流了一會兒,都覺得多了些什麼時,雙方識海一振,又斷開了。
謝謝主人! 白鹿的聲音開始邢詩軍的腦海中響起: 只是我剛得靈藥之助,進入成熟期。其實很多力量都還沒穩固下來,需要覓地清修,不能隨主人行動,還請主人原諒!
別別! 邢詩軍難得正經地說: 既然我們是朋友關係,就不用那麼客氣地叫主人了,叫我邢詩軍也挺好嗎?對了,我叫你什麼呢?白白?小白?阿白?
幾個回合下來,只聽得白鹿一雙漆黑的玄武眼快變成白眼了,忙將自己的心思傳過去說: 邢詩軍老大!我服您了!你就叫我飛白吧!”
飛白?我還草書呢?好吧!就叫飛白吧! 雖然邢詩軍有替人亂起名字的愛好,但還是比較能尊重被起名物件的意見的,只是讓飛白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叫成了什麼白白,那我這個獸王之王還怎麼混啊!
不過,有了這個獸王之王,邢詩軍和白湧泉去雪城的路就好走多了!在飛白的威風下,召來附近幾十裡的珍禽異獸,帶著各種各樣的佳果美實為兩人做早餐。餐後,飛白提出要送給白湧泉一隻幻獸。兩人在原地等了一天,而這樣一天裡,飛白跑遍了整個奇麗山脈,選了幾隻它還看得上眼的幻獸過來。
按飛白的意思,它是想讓一隻很難得的水木複合系九級靈獸綠首玄龜與白湧泉訂立血契的。哪知白湧泉一看到是隻綠頭烏龜,打死也不願意。用他的話說,依他的形象,與人做戰時居然放出一隻綠頭烏龜,那還打什麼,笑都讓人家笑死了!最後,只好退而求其次,選了另一隻七級水系靈禽雪雕。雙方訂立了朋友契約後,在飛白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