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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當刀缺頭上汗珠直落,搖頭表示失敗時。曼狂沙站了起來,剛要宣佈行者挑選完成時。邢詩軍身側不遠處的羿傾海站了起來,說:“曼首領,在下的血統論起來也出自雪城古原的一脈,不知可否參加行者挑選?”
羿傾海的血統出自雪城古原?開玩笑,他不是真羿國王族旁支,左相羿蓋華之子嗎?祭神臺上的眾人顯然對這個說話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全都愣在那裡,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才對。
羿傾海一臉神秘的微笑,很灑脫地走到曼狂沙面前,這將原話重複了一遍,然後目注聖燈,挺胸抬頭,其姿勢還真有幾分神氣。
曼狂沙是最先醒過神來的,他想了想,又將九長老和十八個組織者召在一起,商討了半天后,對羿傾海說:“本來按規定,每個有著傳統徽記的部落只能有三個人參加挑選,不過,我們有一個部落原深部落的後裔下落不明,所以空出了三個名額。考慮到真羿國對我們雪城古原二年前馬疫的無私幫助,經我們九長老和十八位組織者表決,以二十位的多數同意你參加行者挑選。我先宣告一點,除了雪城古原的血統之外,聖燈不會為任何一個外人點亮。”
羿傾海笑著點頭,風度十足地說:“在下知道,也對格薩爾神有著無比的景仰和崇慕,如能成為神之侍者,將是我無上的榮光。”
這下,不只是臺上的人,就是臺下的雪城人民都暗暗發笑,別說你的血統不正。就是真是雪城古原部落後裔又能怎麼樣?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囂張恣肆的紈褲子弟能成為神之侍者的。
羿傾海脫去鞋襪,換上一襲青衣後,深吸了一口氣,閉眼默祈了兩句,緩步走上燈臺,單膝下跪,頭略低,左手收在胸腹之間,伸直右手,握在燈柱上。
亮光!臺下的雪城古原族人一陣靜寂後,又驚訝聲四起。聖燈在羿傾海的手中居然發出五彩的亮光,比剛才透過挑選的五人更為明亮,更為眩目。
邢詩軍的一雙天眼下,羿傾海的把戲露出了一絲端倪。羿傾海身周的光環是紅色的,表明其天賦五行長於火。當羿傾海站在燈臺上時,身周的光環根本沒變,更談不上換成身內的另一種光環。原因就在於,羿傾海的雙腳跟燈臺之間根本沒有接觸,憑著真氣虛浮著大約三毫米左右。
羿傾海的修為真的是在月輝初期?他被白湧泉擊敗時,雖然滿身的氣急敗壞,但一雙眼睛卻根本沒改變,那麼是不是真的隱藏了什麼?邢詩軍見過這種以真氣托住身子的凌空渡虛,當修行到了月輝中期的萬古城施展這一絕技時,尚且額頭見汗,氣喘吁吁。而羿傾海居然能這麼自如,這麼精確的控制身形,那他的真正修為是什麼境界?
很快地,邢詩軍發現了聖燈發光的奧秘。其根本原因就是聖燈根本沒有發光,在天眼下,可以看出是羿傾海身上的一團紅色的亮珠處分處一縷紅色的暗流,沿著燈柱升至燈芯處,包住燈芯後,然後這股紅色的能量流驟然外放,光芒大做。
以平常人的肉眼,根本看不見那些能量的流動和變化。落在他們的眼中,就是羿傾海虔誠地向格薩爾神祈禱,聖燈應祈發出五色的光芒。
一刻鐘,整整一刻鐘,聖燈光輝奪目的光芒讓雪城古原部落的人們迅速承認了羿傾海。“格薩爾神佑”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震雲天。
曼狂沙和祭神大典的組織者討論片刻後,站起來,剛要宣佈,邢詩軍突然起身說:“慢!”
“不知這位尊貴的銀馬獸醫有什麼話說?”曼狂沙打晾著邢詩軍,他當然知道十天前,雪城到了個銀馬獸醫,據小女兒曼蘇羅說,此人醫術通神。所以,此次祭神大典按例邀請了他。但從眼前這人看來,一個年紀不足二十的人真有雪城中傳說的那麼神嗎?不過,不管曼狂沙怎麼想,身為部落首領的自覺,禮貌上卻一點都不失:“如果與行者挑選無關,不知能否在我宣佈行者啟程後,再行提出。”
邢詩軍似乎一點也沒發覺曼狂沙其實不大喜歡他插嘴,而是笑嘻嘻地將一樣東西遞給曼狂沙說:“其實,聽家母說,我也是雪城古原的一支。只是年代久遠,不知該屬於什麼部落,只留下這個徽記,不知曼首領能否請長老們看一下。”
曼狂沙心想,這個古怪的銀馬獸醫到底想搞什麼鬼?當他接過邢詩軍遞過來的徽記,掃了一眼時,渾身一震,脫口而出:“原深部落!”
“什麼?原深部落?”在曼狂沙身後的九長老和十八位組織者聽到這話,不由地站了起來說:“失蹤了一千三百年的原深部落?”
邢詩軍看著那群激動的人們,心裡暗暗好笑。誰說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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