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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孫媽說出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楚天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有一種直覺,信一次,讓自己沒有遺憾。
他很快地看了孫媽一眼,終於扔掉了遲疑,回答道:“如果我們都能活下來,我和晴兒會回去村裡祭奠亡靈。也許,幽大哥願意和我們一起!”
幽鰲山細細體味楚天話語裡的含義,眼睛裡透出溫暖的笑向楚天重重一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準備好了,就這樣全力以赴。
幽鰲山堅強佇立,目光如炬環顧眾人道:“朱雀真人和他的七大弟子固然厲害,但能將我們困死在屋中,靠的還是朱雀劍陣。”
他體內的八藏神歸丸藥力逐漸生效,話音漸趨平穩:“假如我們能夠出其不意打破朱雀劍陣的封鎖,必定會造成他們陣腳大亂露出破綻。要想做到這點,以我們目前的情況,只有一個辦法——以陣破陣!”
孫媽的眼睛一亮道:“少爺,你說的是咱們幽世家傳世絕學‘六丁六甲誅仙陣’?”
幽鰲山點頭,孫媽瞅著屋裡的人苦笑聲道:“可是這套陣法需要六個高手才能運轉,咱們這兒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個人。而且夫人沒有絲毫修為,少爺你的傷勢那麼重,恐怕也沒法子出手……”
幽鰲山笑了,道:“你錯了,我們還有四位修為不亞於楚兄弟的幫手!”
第六十五章 破陣(上)
冷月西往,突然夜空中響起陣陣驚雷,烏雲卷湧天色更黑,一場瓢潑大雨即將傾盆而落。
木屋周圍的雷火漸漸轉黯,陣內靈氣逐漸燃盡,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候。
四周山林寂寂,碧洞宗的八大高手不知隱伏在何處。或許,朱雀真人受傷不輕,也需要時間休養恢復。或許,對他們來說,幽鰲山等五人已成甕中之鱉插翅難飛。
更高處的一片密林裡,何必侍立在林盈虛的身後,俯瞰著幽谷喃喃說道:“不曉得幽鰲山的傷勢恢復得如何?這事還真難辦啊——要是有人害了我的女兒,卻又捨命救了我的外孫女,還真不知道是該殺還是該謝。”
林盈虛像一尊魔神雕像已在這片高坡上靜靜佇立了大半個夜晚。聽到何必“自言自語”,意似在替幽鰲山求情,他淡淡說道:“等你有了女兒和外孫女,自然就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何必嘻嘻一笑,說道:“那些狗道士要動手了。”
幽谷中朱雀真人和座下七大弟子徐徐步出山林,柳道人也一瘸一拐地跟了出來。
“不急,先看看晴兒和楚天會如何應付。”林盈虛哼了聲道:“這些道士,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何必抬頭瞧了瞧黑雲密集的陰暗天空,深以為然道:“嗯,連今晚的月亮也不可能再見著。”
“喀喇喇——”春雷一聲連著一聲,銀白色的電光照亮黑沉沉的大地。
朱雀真人緩步走向木屋,咆哮的山風吹動他的衣袂獵獵飛舞,猶如迎風招展的旌旗。他的步履沉穩,絲毫看不出受過傷,雙目直視亮著燈火的木屋。
“師傅,弟子將他們從屋裡轟出來!”井道人身先士卒,左手結成法印喝道:“疾!”
一束橙黃色的光華從他的袖口中疾掠而出,卻是一枚古樸厚重的仙印,在空中倏然放大十數倍,如同一座小山般蕩散九獄雷火的餘息砸向屋頂。
“吱呀!”房門驀地開啟,從屋裡湧動出一團黑沉沉的魔氣,如亂雲飛卷迅即升騰,與井道人祭出的“鎮魔仙印”迎頭激撞。
“唿——”鎮魔仙印宛若陷身泥沼,在黑黢黢的魔氣之中翻騰旋轉不得而出。印身上的精光飛速黯淡,呈現出絲絲縷縷的烏光。
“魔教的亂雲飛砂?!”井道人神情微變,凝神催動鎮魔仙印猛烈衝擊黑魔氣,然而發出的力量好似泥牛入海,仙印反而越陷越深。
井道人面色赤紅,左手法印不斷變幻舒展,呼吸慢慢變得沉重。
“咄!”鬼道人見師兄接戰不利,揚手打出一張碧洞宗秘製的“金甲驅魔符”。
仙符迎風“唿唿”燃燒,四周炫光釀動精氣雲集,瞬間幻化出一尊手持巨斧的金甲力士,凌空步虛威風八面,舉斧劈斬亂雲飛砂。
“喀喇喇——”如同一串疾電炸響,黑色的魔氣深處一團烏砂迸裂出來,將金甲力士打得強瘡百孔扭曲渙散。
鎮魔仙印“嗡嗡”顫鳴翻滾拋飛,差點兒脫出了井道人的控制。
氣機牽引之下井道人和鬼道人齊聲低哼踉蹌退步,臉上蒼白如紙血色褪盡。
“唿——”星星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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