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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多端,量他也耍不出花樣來。”
洞上原喜道:“既然有老祖宗親自出馬,那我就儘可安心了。”
洞天機的臉卻是突然一沉道:“兒子我可以幫你換回來,但少不了得用家法管教。”
洞上原恭恭敬敬道:“是,老祖宗昨夜對我的訓誨,定當銘記在心。”
洞天機道:“處理完這些事後,我老人家便要跟小楚一塊兒前往君臨峰。你給我乖乖地閉門思過,一年之內不準踏出省身書齋半步!等啥時候想清楚了該如何當好禹余天掌門,怎麼教好兒子才準解禁。”
洞上原身後的幾位禹余天的大長老聞言一愣,忙道:“老祖宗,若掌門人閉關思過,本門事務卻交由誰來料理?”
洞天機指點著幾個人的鼻子道:“不是還有你們在嗎?凡事由你們商量著辦,我老人家便不信,天會塌下來。”
洞上原昨夜已與洞天機談過,因此並不感意外,躬身道:“上原明白!”
洞天機滿意地點了下頭,說道:“拿得起放得下,這還有點兒掌門的樣子。”
洞上原從袖口裡取出一支玉簡,雙手遞給楚天道:“這是翼天翔遣人送來的,交換寒山的地點和時間都寫在上面。我會先安排一艘大船護送你和翼姑娘出海,預計一天的工夫就能抵達。”
楚天伸手接過,魔氣微吐玉簡上亮起兩行文字。他掃了一眼將翼天翔交代的交換地點和時間牢記在心,說道:“事不宜遲,就請洞掌門安排吧。”
於是中午時分,楚天攜著翼輕揚與眾人作別,登上太虛號劈波斬浪駛向西方。
船在碧波萬頃的大海上航行了一整日,於當日深夜漸近陸地。
楚天和翼輕揚換乘了一艘小舟,升起風帆向岸邊駛去。
翼輕揚俏立船頭,澎湃的濤聲擊打在船舷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浪花,弄溼了她的衣衫。遠處的天空黑黢黢,微弱的星光下遙遠的海岸線巖壁峭立,宛若隱伏在黑暗中的龐然怪獸,偶露猙獰眺望海中。
“如果你不願意,就不必去。我們另想辦法。”楚天操縱舵槳,打破靜默。
“我願意的。”翼輕揚遠望那頭的海岸線怔怔出神。
楚天點點頭,揚手丟擲纜繩,精準地纏繞住海邊一塊突兀的礁石,靈覺舒展卻並未發現岸上有何動靜。
但他心知翼天翔必然早已到了,此刻應是隱身在暗處往這裡窺覷,以防禹余天設下陷阱趁機圍捕。
“走吧。”楚天輕摟翼輕揚柔若無骨的纖腰,察覺到她嬌軀一顫,卻抬起胳膊輕輕環住了自己的。兩人縱身御風掠過暗礁密佈的海灘,飄落在一座陡峭的懸崖上。
楚天放開翼輕揚,目光尋索便見不遠處有一堆尚未點燃的篝火,曉得是翼天翔預先設定的訊號。他彈指一點,“呼”地聲篝火燃了起來,在黑夜裡散發出醒目而悽豔的光芒。
翼輕揚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加速,屏息凝神打量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四周。
須臾之後,就看到洞寒山步履遲滯,遠遠從山崖另一頭走近。
翼輕揚花容微變,低問道:“怎麼不見我爹爹?”
楚天也自奇怪,揚聲問道:“洞寒山,翼天翔在哪裡?”
洞寒山抬起頭望向楚天和翼輕揚,冷冷道:“他不來了。”
翼輕揚心一沉道:“為什麼?”
洞寒山重重地哼了聲,道:“我怎麼曉得?不過他讓我轉告楚天: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否則,他必不饒你。”
楚天劍眉一揚火往上撞,但見翼輕揚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透著哀求之色,爽然若失又楚楚可憐的模樣,終究強忍住,對洞寒山沒好氣道:“小船就在崖下,向東約莫十里,令尊就在大船上等候。”
洞寒山像是沒聽見,目光望著翼輕揚,試探道:“翼師妹,你可要隨我回去?”
翼輕揚的視線投向楚天,又垂下頭堅定道:“不要。”
洞寒山恨恨瞪視楚天,說道:“姓楚的,我接連兩次敗給你,無話可說。山高水長,他日定當再行討教!”
楚天蔑然一笑,將翼輕揚拉到自己身後不再理會洞寒山。以他的性情,是真想將這大言不慚狂妄自大又死不悔改的傢伙一腳踹進海里。不過總算瞧在洞天機和洞上原的面子上,不再為難他。
洞寒山望著楚天和翼輕揚立在一處,姿容絕世珠聯璧合猶如仙侶,他的心底不啻打翻了五味瓶,暗自一咬牙轉身躍下懸崖,解開纜繩倏然去遠。
楚天陪著翼輕揚又在懸崖上等了三個時辰,直至天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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