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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濘遍佈著。籠罩在陰影中的扭曲的樹木,渾身散發著惡魔之力的狂暴野獸,不斷的出入著這片曾經神聖的森林。擁有羊角羊蹄,渾身密佈漆黑鱗片的薩特們,手持巨大的彎鐮,輕盈的穿梭在這片逐漸腐化的森林裡,為那些企圖穿過這裡的生靈,帶來死亡的噩夢。屬於燃燒軍團的混亂之力,肆虐著這裡,隨意的改變這裡的原始生靈,使它們變得狂暴、嗜血……
夜幕下的費伍德顯得更加陰森可怕,曾經的這裡是植物的天堂,是野獸們棲息之地,然而現在這一切都不復存在。美好的費伍德,已經淪為死亡的樂土。現在的費伍德,不歡迎生靈的進入。
一道堪比刀鋒的雪亮光芒,斬斷了費伍德的陰暗。隨著一聲輕響,一個手持巨大彎鐮的薩特,被上下分離,紫紅色的鮮血噴灑在這片被惡魔之力汙染的大地上。我雙手持刃,冷冷的看著這個企圖偷襲,卻被我殺死的薩特。心裡沒有任何殺戮後的快感,只感到一種無言的悲傷……這些薩特曾經是我的同胞。在上萬年之前,我們曾一起生存在奎爾多雷的中部……如今,卻兵刃相向。
這是第幾只薩特了?從費伍德的那段走來,期間也不過才短短的幾日而已。我就遇到將近五、六波薩特的襲擊……如果,月神艾露恩真的在天上看著我們的話,一定會為我們這樣自相殘殺的行為,感到傷心流淚。我對暗夜精靈沒有好印象,卻不是一個喜歡對同胞刀劍相向的生靈。
“希洛修斯,我們走吧……險阻,就在我們的前面,即使擋在我們的眼前是星辰,我們也要將其粉碎。”我微微收攏雙刃,抬手摸摸希洛修斯碩大的頭,壓下心底紛亂的思緒,開始了我們新的征程。
跨上希洛修斯龐大的身軀,快速的向費伍德那端疾馳而去。
我知道我的時間並不多,先不說基爾加丹的威脅,單單以時間計算,我的時間就已經很急迫。……那個獸族最強大的戰士,絕對不能讓他死去,他是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唯有讓那個獸族的戰士存活下來,我的計劃才有可能得以發展下去。所以格羅姆·地獄咆哮絕對不能死……
時間,我現在最缺的是時間。必要的話,我會先放棄尋找古爾丹之顱,去救格羅姆。但,事情似乎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巨大的黑色的羽翼劃過費伍德那腐朽的土地,伴隨著尖利的鳴叫聲,一隻巨大的訊鷹盤旋在處於騎在希洛修斯身上,高速疾馳狀態中的我的頂空……
等等?黑色的訊鷹?那是狂舞者的專屬訊鷹,難道提瑞斯法林地出了什麼事情麼?
我讓希洛修斯停下。
那隻盤旋中的訊鷹見我已經停下,立刻從高空中迅速俯衝,乾淨利落的將一封羊皮信準確的丟到我的手中。
在骯髒的風中,黑色的訊鷹鳴叫著向遙遠的東方飛去……
這是一封加急羊皮信,上面附有高階複合魔法陣。若沒有專門的解陣的方法,或者強行毀壞法陣,信會自燃。這種法陣,狂舞者一般是不會用的,除非、除非奧克拉斯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他才會用這種法陣防止密信的內容的洩露。
我費力的辨認著眼前這歪歪扭扭的文字,巨魔的三個手指寫的字都要比讓他這臨摹叢林魔法的鬼畫符更容易,不過相對於信中包涵的意思來說,辨識不算很大的問題。或許,等這次危機之後,我該教教狂舞者如何把字寫的更漂亮點……這樣的字,辨認起來,真的非常費神。就連洛丹倫的國王泰納瑞斯的字,都要比這傢伙的字好認……
……希望這封信能夠早日到達伊利丹·怒風大人的手裡……
……我很慶幸,經過一個多月的抵抗,我們終於將燃燒軍團拒之城外。沒有讓那些醜陋的傢伙們染指屬於暗夜精靈的城市,對此我感到很開心……如果沒有那件事的發生,我們一定會堅持到援軍到來的那刻,但,此刻……我很抱歉,伊利丹!我們失去了迦洛德,是的!他被恐懼魔王們和一個薩特設計了,如果他當時能夠放棄他的屬下們。或許,他還有一絲回來的希望……
……對此我感到很抱歉!因為我們沒有能力將他救出來……城外的恐懼魔王和他們的軍團,此刻正緊緊的盯著奧克拉斯。我絲毫不懷疑,只要我們有什麼異動,那些城外的怪物們會發瘋的攻城,為了精靈的城市,我放棄營救迦洛德!所以,我寫了這封求救信,希望尊敬的怒風大人能夠將被送到德拉諾的迦洛德,救回來……
一簇幽藍的火焰自我的手中燃起。淡黃色的羊皮信在幽藍色的火焰中點燃了,迅速化為灰燼。我想我此刻的臉肯定非常的扭曲,就連希洛修斯的瑩綠的眼裡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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