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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問一句,“敢問兄弟遊戲中叫什麼。”
那人頓了頓,道:“太行山,壺茵畔,修羅劍無影。”而後徹底消失在人海中。
只留下那人驚歎的表情,旁邊那位疑似羊顛瘋患者拉了拉他,道:“老大,這人很有名嗎?”
那人回過頭來,哎呀一聲:“靠,忘記要簽名了,原來是真正的高手,內測時跟劍無雙齊名的劍客百里寒,修羅劍可是天下聞名啊,高手就是高手,風采果然不一樣。”
說罷兩眼竟然也泛起了無數小星星。
修羅劍是一個30左右的中年人,他悶悶不樂地低聲道:“劍無雙這小子,不知道遊戲公司給了什麼好處,竟然讓他們兩人做宣傳,我可比他帥多了。”就在他沉悶之際,天橋上的吉他聲幽幽傳來。
那吉他低沉而纏綿,修羅劍不禁被這聲音所吸引,目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北京的天氣已經很冷了,那傢伙卻穿著單薄的毛衣,毛衣髒奚奚地,滿頭的長髮更顯得髒亂不堪,一臉的落腮鬍子遮住了他暗灰色的臉龐,只露出一雙憂鬱的眼睛,看他這樣子,大概有3,40來歲。他的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似乎都被他的吉他聲所吸引,身前的吉他盒裡也零落地放著不少零錢,修羅劍看著看著,不自覺地越走越近,他看到有人來,有人走,有人丟錢,有人不屑,但那人卻始終沒有抬起頭,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直到天漸漸黑了,只有他一個人留在那裡,修羅以前搞過音樂,那人的吉他彈的沒有話說,更厲害的是那人的技巧,左手撥絃方法讓人歎為觀止,拉二胡的揉弦手法竟然都能被他應用進來,那雙手似乎並不屬於人間,因為找不到刻意的痕跡,如果是在別的場合,修羅肯定要罵一句:“顯擺。”但在這裡他始終沒有一絲這種感覺。
聲音停止了,那雙眼抬起來,看了修羅一眼,他滿是落腮鬍子的嘴巴咧了一下,“你喜歡這音樂?”
修羅點了點頭,“你的音樂很滄桑,適合我這種年紀的人。”
那人似乎很高興,他低下頭,旋律又響了起來,修羅有感覺,這首歌好象是專門為他而彈的一樣,這曲很平淡,手法也平平無奇,只是滄桑的旋律如同進入了修羅的心裡。‘‘沙啞的嗓音穿透了空氣,歌聲也響了起來,“有多少時候,我曾經執著不放手,愛著以前恍惚的多年。
離別來臨了孤單的街頭,青春踏著風遠走。蕭索的問候,不堪回首。
又這樣簡單的歲月,我一個人回眸,印記中的冬秋,有人在碼頭,揮舞著她的小手。
訣別黯然我送你離別的詩一首,溫柔的目光別在我的身上停留,有什麼話要說,等到以後。”
修羅的淚下來了,他靜等著歌聲的餘韻消失在黑暗裡,然後放下手中的一個盒子,說道:“謝謝你的歌。”而後消失在糜虹的璀璨裡。
夜晚的風大了,依然收起吉他盒,將那些錢幣胡亂地裝進毛衣的口袋裡,他的眼角注意到了那個盒子,方方正正的大盒子上用龍飛鳳舞地中華繁體字寫著江湖兩個字,其餘還有一些漂亮的畫面,依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今天的收穫似乎不錯。等到修羅回到家,看到同室的朋友欣喜的目光,才一拍頭腦道:“不好意思,今天給你買的頭盔讓我送人了。”他的室友聞言臉色大變:“靠,你這一毛不拔的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那可是3萬塊錢。”修羅尷尬一笑,“那傢伙的歌很好聽,我站著聽了老半天,最後走的時候感覺不給人點東西不好意思,身上的錢都買頭盔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頭盔給他了,明天我再去給你買。”那室友忿忿不平道:內測滿及的人物能得到獎勵頭盔一個,你明天還能買到帶獎勵的嗎?”修羅趕緊安撫道:“肯定獎勵不了什麼好東西,你想啊,影響遊戲平衡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出現的,要不誰還敢玩啊,你也就遲玩了幾個小時而已,上去的時候正好我新手村出來直接帶你。”
室友的臉色這才稍顯緩和。
依然回到他租來的小屋子裡,屋子條件倒還不錯,就是離市區遠了點,依然整整跑了半個小時才回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將一干家當堆在角落裡,順手開啟了膝上型電腦,來北京已經兩年了,本來兩年對於長期漂泊的依然來說已經很長,但是他仍舊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跑遍了中國的大江南北,這個地方的人要比其他所有地方淳樸多了,這可能就是吸引他的地方。“過了今年就28拉,還是本孤家寡人一個。”依然拉開了那個盒子的包裝,是一個純黑色的頭盔,還有一截網線,依然嘿嘿一笑,這麼多年沒玩過遊戲,不知道中國的遊戲做的怎麼樣了,不要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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