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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風道了一個知道,然後屁顛屁顛就向前跑,印雪寒對著那女子喊道:“就是他了,我打聽好久才打聽到,叫做不驚風。”
帶面具的女子點了點頭,不驚風聽到這聲音,更覺得興奮,心想哪要你打聽,上次我就報了名諱,沒想到你還多此一舉幫我介紹了一下,哎,看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我就姑且原諒你的這個畫蛇添足的舉動,那背影更加顯的**。卻不知道,等在他前面的是怎樣的狂風暴雨。
畫面最後是急速晃動的玩家的頭,然後是一串顯然憋悶了很久的銀鈴般的笑聲,至此結束。
印雪寒止住了笑,道:“怎麼樣,還可以吧。”
隱劍魂不守舍地坐在位子上,心道不驚風真的很悲哀,性格都被人家給猜透了,又想了一下不驚風將要受到的待遇,心中隱隱有些同情,於是道:“咱們這樣是不是過分了。”
劍無影無所謂道:“你看不驚風那小子平時做什麼不過分?你啊,太仁慈,想想他剛剛在城外的嘴臉,等到他有這個機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罷很是得意地抿了一口茶。
隱劍聞言把不驚風的形象細細想了一下,將現在的劍無影換作不驚風,得出的結論是:沒有最過分,只有更過分,於是頗以為然得點了點頭,心中那點不忍被暫時拋棄。
忽然隱劍想了想,又道:“這樣子對他他不會不玩了吧,等會全江湖肯定都知道有這麼一號色魔,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印雪寒拍了拍隱劍的肩膀,道:“你不瞭解他,他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十倍,百倍,想想他臉皮的厚度,是僅僅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能戳破的嗎?”
論當今天下臉皮的厚度,不驚風排第二,還真沒誰敢排第一。隱劍狠狠得點了點頭,覺得說得太有道理,不驚風就該這麼對待他,於是僅有的一點愧疚也被遺忘了。
幾個人正在討論,一陣激烈的喊殺聲從南傳來,三人頓時止住了談話聲,站著身子緊緊帖著窗子探出自己的頭顱。
街道的南方洶湧而出一大票玩家,本來在街上擺攤子的,過路的都被吸引,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這一幕。隱劍眼尖,赫然發現最前面奔跑的那個狀若瘋狂的傢伙正是不驚風,只見他神情淒涼,腳下飛快,不時還用驚慌的眼神回頭看看,血色的布條衫奔跑時被急速帶起,在風中劇烈的飄搖,整個人顯得非常悲慘。
不驚風的輕功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劍無影嘖嘖稱奇道:“每天都照他這樣多跑個幾遍,那輕功熟練度漲的絕對飛快。”
此刻,滿大街的叫囂聲越來越近:什麼“殺死色魔,為廣大的女性同胞報酬。”“田伯光之流,人人得而誅之。”“為了中華民族,為了江湖世界,不驚風,我哪怕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眼見那群玩家已經到達街上的1/3處,隱劍卻還沒有看到人潮的終點,心下不禁訝然,這聲勢未免太浩大了些。而那些本來在街上的玩家也已經反映過來,賣糖葫蘆的NPC匆匆收著攤子,賣武器的玩家隨手抄了把大刀就往街中心一站,當然沒忘記把攤子收了,只是玩家收攤子比較迅速,因此省略了收拾的過程,直接往包袱裡一塞得了。那些原本街上的玩家眾志成城得堵起了人牆,隱劍見這陣勢,絲毫不比那關門打狗的趨勢差,眼見不驚風臉上的悽惶,當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心下不由唏噓,不驚風你難道就不會自殺,如果換作自己,早就自殺了。
隱劍仔細得朝印雪寒和劍無影兩個臉上看去,企圖看出一些慚愧或者不忍之色,但卻見二人一邊品茶一邊評頭論足,說著這個狗啃屎的姿勢經典,這個表情有意味之類等等。於是諂諂道:“咱們…要不要過去幫忙。”
印雪寒頭也不回,滿懷興致道:“幫,怎麼不幫,咱們也得想個口號,得有特色的唔,讓我想想…”說罷果然一邊關注一邊思索起來。
劍無影也是沒有回頭,擺了擺手,隱劍以為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是要去幫不驚風的,卻聽他道:“我看算了,估計咱們下樓,他早就掛了,就是沒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跟那麼多玩家**後面起鬨,還不如在樓上觀賞直接些。”又教育道:“我說你也真是的,他這樣子肯定也活不了了,你還要落井下石,哎…”
隱劍終於不再說話了,心下真為不驚風感到悲涼。
不驚風眼見前面站了厚厚的一層玩家,手中的武器霍霍閃著刀光,再看了看後面更厚的一層,前瞻後顧之下,頓時停住了腳步,隱劍見他面目含淚,神情悽苦,渾身血色的衣袍都在顫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那陷入絕境的身資,大有英雄末路的悲涼,